放心,便每天看在他的身边,大大小小的事一手操办起来。
搬回家里後,不用去医院针灸按摩的时候,王军也会在家里依照医生的教导给他按摩,照顾一切衣食起居,连上厕所都服侍地妥妥帖帖,不仅把他的身体伺候的舒舒服服,连精神上都照顾到了,怕他寂寞,给他买电脑、买书、买宠物。
而王军这个人什麽都不缺,自己对他来说,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泻欲,可现在瘫了,连这个作用都起不上了。这三个月来,王军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没见他找过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对自己更是正经的不行,刚才那个吻是三个月来的第一次接吻。
陈蒙心里有点发虚。王军这人,典型的ròu_yù主义者,无性不欢,以前健康的时候,他还敢出墙,这时候,自己不好再跟他做,只怕他什麽时候兴趣一过,就把自己扔了。到那时候,自己站不能站,走不能走的,灰溜溜地滚回老家,估计能把爸妈再气得上医院。
陈蒙开始害怕,当初不原意跟王军来北京,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无法信任他。
“王军,”陈蒙忍不住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麽呢?”
“我想想啊,你长得也不算漂亮,也就是端正而已,身材也一般,有点偏瘦,嗯,床上功夫也差,还老是扭扭捏捏的”,说得陈蒙心里都凉了,“可是”,话锋一转,“我就是喜欢你”
“蒙蒙”王军捏起陈蒙的下巴,暴温柔地看著他,“爱是没有理由的”
“王军”陈蒙的嗓子都颤了,不是感动的,而是酸的。我他妈信你这句话我就是猪!他偷偷地在心里说。
自己以前fēng_liú的时候,追过的小女孩小男孩不少,什麽“爱”不“爱”的,嘴皮子都说麻了,自然知道对於一个嘴上开花的男人来说,这句话跟放屁没两样。
对此时的陈蒙来说,自己对王军的感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拉住他这个人,至少在自己恢复的这段时间里,如何能让他老老实实的,不丢弃自己。
“操我吧,王军,你想怎麽操都行”陈蒙露出一抹自以为的媚笑。
“蒙蒙”王军苦笑一下,“你真以为我是qín_shòu吗?”
“王军”陈蒙捧住他的脸,“操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麽──”,说著,睁大了双眼,忍著不眨,硬是憋出些湿意,才眨巴眨巴,看在王军眼里,尽显无辜可怜。
王军长叹一声,把陈蒙抱起,走上楼,进了浴室。
王军在地上扑了一条浴巾,又找了一块厚实的浴巾,叠好放在地上,让陈蒙趴上去,臀部微微翘起。
“别怕,这次就是纯粹灌肠”王军抚摸了一下陈蒙的头,便去做准备了。
过了一会,一根管口插入了陈蒙的後穴,好在润滑充分,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可慢慢地,陈蒙就感到肚子开始鼓胀,渐渐产生疼痛感。
“王军,我肚子疼”他忍不住出声。
“好了,乖啊,憋一会,夹紧我的手指”王军说著,便抬起陈蒙的下巴,吻上去,柔柔地十分舒服,另一根手指插在陈蒙的後穴里。
过了两分锺,陈蒙就忍不住别开头,“不行,好疼,憋不住了”
“嘘,再等一会”王军轻声安慰著,手上却不容拒绝地把他再次扳过来,牢牢堵上陈蒙的嘴。
又过了两分锺,王军才松开嘴,手就著还插在陈蒙後穴的姿势,把他托起来,放到马桶上,轻轻说“我要拔出来了哦”
陈蒙才从吻中惊醒,红著脸点点头。很快,液体带著一些深色结块的xx喷了出来,带出一阵臭气。
王军丝毫不在意,只是说了一句,“怎麽颜色还是那麽深”,便再次拿起器具,给陈蒙做第二次灌肠。
任陈蒙脸皮再厚,也羞耻地软绵无力,任王军摆弄自己。
顺了三四次,直到喷出来的全是无色的液体了。王军才放了一缸水,把陈蒙洗得干干净净,抱上床。
“王军”陈蒙拉住欲走的王军,“你要去哪”
“我去刷碗呐”
“你不是说──”陈蒙心里急躁,可又羞耻起来,欲言又止。
“嗯?”王军皱著眉头,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
“做吗”陈蒙还是忍不住低低说了一声。
“什麽?”
“做爱吗?”陈蒙闭著眼睛大声问道,身子微微颤抖起来。真是,就算追溯到前几辈子,估计也没有像这次这样,犹如一个急於招客的妓女般,丢人。
王军静悄悄地,一句话都没说,也没动,过了一会,才冷静道“还是不要了吧”
一句话就如三九天的一盆水,从头浇到尾,让人连哆嗦的机会都没有,就冻了个严严实实。也是,刚才还眼看著那个口里喷出肮脏又恶心的xx,怎麽会有冲动呢?更何况,都瘫了,想必那里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可以自由的挤压按摩了吧,松垮跨空荡荡的,怎麽会让王军快乐呢?强烈的自我厌恶占了上风,让陈蒙忍不住真的湿了眼。
“你是嫌我那里脏麽?对不起,我连最後一点用都没有了”尽管自我侮辱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但又可以带给他一些自虐的快感,满足自我厌恶的另一个自己。
一个拥抱袭了上来,十分紧,陈蒙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
王军低沈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陈蒙,我不是qín_shòu,在你这种状态下还想著满足自己的yù_wàng”,说著,他拉起陈蒙的手放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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