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脸颊肉肿到把两只眼睛给挤成条缝,猛冒鼻血、耳朵轰轰作响为止。
这一个打完了,接下来轮到另外两个,几下之後就几乎昏到站不住,马哥的手下把他们架住,又是持续几个重巴掌下来,直到失去意识为止。
「跪下来给颖先生陪罪!」马哥朝还有些许意识的熊哥爸爸喝。
熊哥老爸知道自己是惹到瘟神了,也不敢不从,微微颤颤朝颖洛跪下,想说些饶命啊大人有大量的讨饶话,嘴却肿得什麽话都说不出,急到喉结咕噜噜也蹦不出一个字,只能猛力磕头,磕到额头都出血了也不敢停。
马哥转而对颖洛说:「是我管教不严,才让他们瞎了狗眼冒犯颖公子,请让我当面向公子陪罪……」
「算了。」颖洛摆手。「把那几个人赶出本市,别让我跟我儿子再见到他们。」
「是,没问题。」马哥说。
颖夏在车上目睹所有一切,心砰砰跳起来,再次印证父亲的威风。大凡人都会崇拜强者,只要够强,就容易吸引弱小的人们慑服心仪,就算这强者是个坏人,也一样。
原来这就是父亲啊,他想。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至近,是传达室警卫见外头不良分子聚集愈来愈多,心生恐惧而报的警。
颖洛往自己车里瞄了瞄,见颖夏睁著圆滚滚的眼珠,贴著车窗往这里望,今天应该够他受得了,还是早点儿带他回家休息。
「条子那边你处理,我先走。」他对马哥交待完,对自己人一弹指,山魑堂所有人立即上车离去。
汽车後座,颖夏重又被父亲搂在怀里,抬眼看,以前虽也觉得父亲长相英俊,却因为对他总怀著惧怕及憎恶,所以没觉得什麽,如今心态不同,重新再看,竟然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他颖夏真是颖洛的儿子吗?不由得自惭形秽,自己为什麽没遗传到父亲的气魄?
颖洛发现儿子目不转睛看著自己,低头问:「怎麽,发现爸爸很帅吧?」
「没……不……」羞惭低头,小声地道:「是……」
不得不承认父亲真的很帅,不管是相貌、甚至是以暴止暴这一点。
颖洛心里可得意了,却托起儿子下巴逼著跟自己眼对眼,说:「你老子我可不是路上随便就能碰到的阿猫阿狗。记清楚,你爸爸是山魑堂的恶鬼,以後再有人敢惹你,就把爸爸的名号拿出去说,听懂了吗?!」
语气严厉,吓得颖夏把对他一腔的孺慕之情又缩回肚子里,却发现环抱自己的手箍得愈来愈紧,逼他不得不贴著那胸膛,强烈的鼓击传入耳里。
咚、咚、咚──
是父亲的心跳声呢,有力,足够倚靠,竟让他安心的想睡觉。
前头阿豪问:「大哥,这什麽豪英学校不上道,烂透了,让少爷换个学校吧,校风严谨的私立学校比较好,避免再发生类似的麻烦。」
颖洛沉吟,看著外头的车阵,好一会才道:「把本市高级中学的资料都给我备一份来,还有,学校的制服……」
「制服?」阿豪不解。
「等我看过那些学校的制服再做决定。」
简而言之,学校环境虽是选择条件之一,制服才是让颖洛决定夏宝贝就读的最重要因素,至於该校的升学率?开玩笑,让儿子出外念高中就已经挑战他耐性了,将来才不让他出去念大学,没前途。
他颖洛会养儿子一辈子。
贪狼的侵占40〈父子年上〉
酒店包厢之中,居宇楼邀了颖洛及翁有信来喝酒,四位美艳的酒店小姐殷勤劝酒陪玩游戏,酒酣耳热之际,交换著天河帮内部的消息。
「怎麽、石魅堂最近也不安宁?」居宇楼眯著醉眼问。
翁有信搔搔他那几乎快退到头顶的发线,苦恼地说:「我的财务公司被举报进行暴力讨债,幸好平日我送给管区的规费不少,他们胡乱写了报告交上去,我正在想办法找匿报者……」
居宇楼转而问颖洛:「商桥最近如何?」
「他很懂得收敛,条子的福安行动几乎碰不到他。至於我的围标案、以及毒品派对那事都找了人顶罪,最近是真得低调些,好像有人正暗中盯著。」
「我也有这种感觉」居宇楼又问:「郑子衿呢?」
「他风平浪静,没遇上大麻烦,我怀疑最近的事情都是他搞的鬼。」颖洛低声说。
翁有信也道:「他是大少爷的亲信,若是为了接班人的事,故意乱我们阵脚,让老爷子偏向大少爷是有可能的。」
「嗯……」居宇楼沉吟。
翁有信这时支开几个小姐,待包厢内只剩三人时,才又压低声音说:「去年金三角制毒窟被国际刑警破获,全世界毒品好一阵子都青黄不接,我却听到个消息,郑子矜这几天往泰国去,就是连络上了新的毒品供应商,一但生意谈成,往後恐怕垄断本地市场……」
居宇楼变了脸色,问:「这事可严重了,我们必须抢先一步,找到那供应商,谈谈长期合作……你们两个谁去一趟?」
「我去,谈成後顺道往日本去,看看我两个女儿。」翁有信说。
「喔,两位千金到日本读书也好一段时间了,未来打算在当地定居、或是回来?」
「完全看她们两人的意思,现在的小孩太有主见了,不一定会听爸妈的建议。」翁有信呵呵笑。
居宇楼转头望颖洛:「你那个小孩呢?十七岁,半大不大,你们沟通上没问题吧?」
「我们父子俩在沟通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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