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继续走下去。
我甚至分不清和他做的理由。
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寂寞,就想找个陪伴。
我如此,他亦然。
“别抽了……”腰上传来被抱住的力度,我低下头,听他模糊不清的咕哝:“不好……”
我顺手灭了烟,打开床头灯:“你没睡?”
“闻到烟味就醒了。”他侧了侧身体,把头毫不顾忌的枕在我腿上,仰脸看我,只是那神情似乎有些复杂:“在想什麽呢?”
我换了一张严肃的表情,盯著他的眼睛,异常认真的回答了四个字:“回味余韵。”
“……”恐怕他早就习惯了我的厚脸皮,所以他一声不吭的拉高了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38、怜取身边人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迎接我的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裸男春光图。
宽肩窄腰,比例完美,看著就很有让人从背後扑上去直接压倒的yù_wàng。
只不过那背上很毁整体效果的一道道清晰的抓痕,正是我昨夜的伟大杰作。
一想到昨夜的疯狂与失控,我无地自容的拉高了被子。
平心而论,如果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选择,我一定不会与自己最好的兄弟稀里糊涂的搞到床上去。
我宁愿找个陌生人来一场419,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把朋友带进一个尴尬的境地。
我发誓我一定得戒酒。
“想吃什麽?”想必是听到了我的动静,迟暮凑过来,很自然的在我脸上亲一口:“我去买。”
靠,这家夥倒适应的很。
我顿时不自在的打了个寒颤:“随意。”
迟暮走後,我在床上又赖了会,才忍痛告别温暖的被窝,爬起身来穿衣服。
腰部酸的一塌糊涂,两腿走路都发软,明显是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
都是拜那个发情起来不懂节制的家夥所赐。
我恶狠狠的咒了一声,听到迟暮回来的开门声也没去打招呼,就径自去了浴室。
当我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我自己身上连衣服也遮不住的惨状时,我的脸黑了又黑,然後冲向客厅用力摔上了门:“迟暮!”
“在。”他面不改色的坐在桌子前,镇定的把最後一口包子塞进嘴里。
我咬牙切齿的指著脖上脸上鲜明的红色痕迹:“你干的好事!”
“嗯。”他不但没有丝毫要反省的意图,反而承认的光明坦荡。
“……”我狠狠吸了口气,看他脸上漾起的笑意,如同偷到腥的猫一样得意,想了想笑眯眯的凑过去:“迟老师。”
他疑惑的抬眼看我,“什麽?”
我趁他不备,把他用力往桌子上一压以手肘固定,接著在他的脖颈处礼尚往来的狠狠咬了一口,如愿以偿的听到他一声闷哼。
“许岸。”被我松开之後,他坐直身体,神态自若的按了按脖子:“我很怀疑你的属相。”
最後我俩不得不都穿著高领衬衫,戴了围巾,把脖颈处遮的一丝不苟才出门。
只不过我的脸上还很狼狈的贴了块膏药。
进我的公司时,我就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的溜进去,低调小心,生怕引起人的注意。
结果经过程雪和小江的办公位时我还是未能幸免於难,被程雪开口叫住:“许总!”
我硬著头皮回过头,干笑一声:“早。”
“您的脸……!”程雪一声惊呼:“怎麽了?”
“被狗咬了。”我没好气的回。
程雪很无良的扑哧笑出声来,而小江的神色则一下子变的很奇怪。
“这你们都信?”我愤愤的瞪著他俩:“不知道我昨儿喝多了吗?下车时候没站稳,摔地上了。”
“许总,您下次喝了酒可得小心点。”程雪关心的叮嘱我,只是小江脸上却清楚的写著“不信”俩字。
我还没来及感动,程雪想了想又发问:“对了,昨天那个,是迟暮哥吗?”
“嗯。”我兴致缺缺的点点头,看她一下子变得兴奋的脸:“程女士,容我提醒下,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那又怎麽样?”她明显不在意:“遇上这种型的极品好男人,人人得而欣赏之。”
“好男人?”我倍受打击的重复了一遍:“你是说迟暮?他好在哪儿了?”
真是让我五雷轰顶。我自己的下属,还与我青梅竹马的长大,枉我还曾经英雄救美为了她去找迟暮的麻烦,结果人家心目中值得欣赏的好男人居然不是我!
不是我就算了,居然还是迟暮那家夥!
“是啊。”她一脸花痴:“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丫头。”我不可思议的瞪著她:“你是不是看多了?”
就她口中这个温润如玉的迟暮哥,一到了床上,就跟头吃不饱的狼似的!
“咳。”小江低低清了清嗓子:“许总,怜取身边人。”
我板起脸:“小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胡说八道到我头上了?”
“咦?”程雪顿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神一亮:“有道理哎!许总,这麽好的迟暮哥,你就收了他吧!”
……现在的这些人,都怎麽了?
打发了他俩,我逃难一样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就接到迟暮的电话:“到了吗?没事吧?”
不知怎麽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就一个紧张心跳失序,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没……没啊,谁能让我有事?”
他似乎在那头轻笑出声:“那就好。我上课了。再见。”
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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