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唇压在他冰冷的肌肤上,轻啄着脸颊,直到那块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回过神来,推开卫琛的头,张口到:“二哥,你只会是我的……”
“别说,阿久求你别说出来。”卫琛伸手按住卫瑢的唇,防止那些他不愿意听到的话从这张形状优美的双唇见吐露。
“不管怎么样,让我在你身边,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阿久不是一向说话算话的吗?”卫琛眼里有些湿润,他努力忍着不眨眼,就怕自己又像个闺怨的女人一样落泪,这样只会让阿久厌烦。
卫瑢看着上方的男人,这个人把他当做神祗一般,他的任何态度都会让对方的心情跟着起伏,卫瑢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在他好不容易明白什么是亲情的时候,才发现爱情这个琢磨不透的东西早已环绕在他身周,誓要将他牢牢束缚,原本他应该狠狠的拒绝,打消卫琛的念头,只是却不知为何,他却是缓缓点头,承认对方待在在他身边的权利。
卫琛简直要喜极而泣了,心情翻转的太快,让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低下头,将卫瑢的头摆正,在少年惊讶眼神中狠狠的吻上那殷红的双唇,微凉的唇瓣被他温热的舌头一次次掠过,只是他还是很小心的忍住想要深入的想法,只在两片薄唇上作怪。
卫瑢懵了一瞬,刚才还哀求着像个犯了错误的大型犬一样可怜巴巴,不过眨眼间就放肆起来,他奋力推开卫琛,起身涨红着脸,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嘴唇,“卫琛!你给我滚出去!”
只是那男人却无赖起来,翻身躺进床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我要睡了,阿久你也睡吧!”
卫瑢还从没见过这般无赖的卫琛,他指着大门说道:“要睡回你房间睡去,出去!”
“阿久说过不赶我走的~”卫琛趴在床上,“眼泪婆娑”的说:“阿久说话不算数么?”
“……”卫瑢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有心想将人推下床,却被对方警觉的占据了床的内侧,根本没有办法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将他赶走。
“阿久不想睡吗?”卫琛见卫瑢气得脸色通红,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想起刚刚唇上的触感,万分后悔没有用牙齿咬上一口试试,经过刚刚的试探,他算是知道对付阿久这样的,就是要无赖点才行,他狡黠的眨了眨眼说道:“既然阿久不想睡,那就来做些有趣的事吧!”
“哼!何谓有趣之事?”卫瑢觉得自己简直是日了狗了,这家伙画风突变吗?
“呵呵”卫琛探过头去,在卫瑢耳边说道:“艹我啊。”说着还耸了耸腰,挺巧的臀部耀武扬威的显示它的存在。
“……”卫瑢翻身对着床外侧身躺下,拉着棉被将自己盖好,他决定三天不理卫琛好了,不!半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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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就是除夕,卫瑢当真那日天明之后就真的没再理过卫琛,无视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与其他人说话,有事也只让书童通传。陆舟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但是卫瑢不理卫琛正是他巴不得的事,整日赖在鸣苑连过年都不打算回去。
除夕是团聚的日子,今年的卫庄冷冷清清,因为还在热孝,也不便大办,卫瑢便吩咐了下人包些素菜饺子,做一桌素食,他自己则一大早就从卫庄的后门出去,往碎石路的尽头走去,那里是一栋家庙,原是卫瑢的祖母在世时清修的地方,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便搬来了这里。
穿过一片松林,一栋简陋的庙宇出现在眼前,卫瑢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是父亲要出葬之时,他过来请母亲前去。当时母亲只说要在庙里为父亲念经,让他不要再来打扰。
只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团聚,想着母亲在这庙宇之中冷冷冰冰,卫瑢便心下悲痛,他停在门口,这间简陋的庙宇只有一房一殿,房是禅房,殿是供奉神灵。
“母亲。”卫瑢心里叹了口气,究竟是为何,他们卫庄竟会沦落到此种境地。
“母亲,今日除夕,孩儿来请母亲团聚。”卫瑢朗声说道。
庙内安安静静,只有幽幽木鱼之声传来,卫瑢心里有些难受,他又喊了一声:“母亲,孩儿来请您团聚!”
他撩开衣袍双膝跪地,双手手背贴着地面,额头轻触尘土。
“母亲!”
木鱼声总算停了下来,一声叹息从庙内飘出:“阿久回去吧!母亲得在这给你父亲祈福念经,回罢。”
卫瑢抬头望着紧闭的门扉,心里越发的沉痛,他又一次的说道:“母亲随孩儿回去吧,母亲舍得让阿久一个人吗?”
“回去吧!”房里传来的声音冷漠平淡,卫瑢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对他宠爱有加的母亲会对他说出的话,他心绪不宁的起身,向着庙宇近了两步,想要去推开那扇对他紧闭的木门。
“阿久!”卫琛及时赶到,拦腰抱住卫瑢,将他拖离那栋庙宇。
卫氏在门内听着一向淡泊的幼子声声的请求,心痛的几乎都要滴血,她揪着自己心口的衣襟,手上的木棰被她握得紧紧的,几乎都快要断裂开来,她勉力克制着自己冲出去将阿久搂住的愿望,捂着嘴掩饰自己的悲鸣。直到卫瑢被卫琛拖走,她才转身看向身后那个高大的老者,“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只要你别伤害阿久,呜呜~我只有阿久了!”
“那要看你做得怎么样才行了。”老者头也没抬,只用手上的白绢擦着供桌上的一块新立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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