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门路,保准你几辈子都吃不完,大哥真聪明知道到这里来捞金。”
贺云峰不太清楚边境的情况,也不知道弘夜这里来到底谈什么生意,他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跟边境这边的人合作过。
所以有很多情况他都不知道。
“这里基本上没有王法,连政局都没有,劫匪当道而且还有很多武装部队,不过都不正规军队,如果越界就被‘砰’。”刑烈以前抓过的凡人,在这地方做过匪军,所以他多少也了解一点这里情况,一般人是不会来这种地方旅游的。
来这里都是借旅游探路的,自然身上都带了不少钱,所以当地的蛇头就瞄准了这些“旅客”下手,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就算在这地方“消失”了,这里也根本不会有人去查。
贺云峰想到敖洋那么小就被拐卖到这种地方来了,那生活该有多么的幸苦,也难怪敖洋晚上经常做噩梦,睡觉也不喜欢关灯
就算是成年人被拐到这种地方也会感觉到绝望和恐惧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贺云峰实在觉得愧疚,虽然当初贺东跟他说了敖洋在边境的生活情况,可是这样细节却不知道。
只有亲身涉足这里,他才知道这里有多么的危险。
贺云峰在想事,刑烈用手抓了饭喂给贺云峰吃:“我洗得很干净的。”他把饭塞进了贺云峰嘴里,又喂贺云峰吃了羊肉。
贺云峰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吃。”他用手喂了刑烈吃东西,刑烈的双唇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
贺云峰收回手,刑烈拿过干净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大哥有跟你说来这里谈什么事吗?”
“没有。”
“你就这么放心?”刑烈翻过毛巾替他擦手指,知道擦干净为止。
“我没问。”贺云峰的确很放心,“自从北堂交给弘夜之后,北堂的大小事务都弘夜在打理,希望这次都能平安。”
“你没问过北堂其他人?”刑烈作为警察的本能随口追问了一句。
“没有。”贺云峰知道弘夜绝对不会在没谈成前就把事情公布出来,如果他自己事先也不会告诉下面的人。
刑烈沉默了。
那民宿的大姐给贺云峰和刑烈一人端来一碗小菜汤,贺云峰和刑烈都客气的表示感谢,这毕竟是别人的地方。
贺云峰的身份虽然在北区压得住地头,来到了边境这里他也只不过是只蚂蚁,两人饱餐了一顿之后这家的女婿才从外面回来。
很累的样子。
刚进屋就客客气气的跟贺云峰和刑烈打了招呼:“这里还住惯?”对方说话咬字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听懂。
“住得惯。”贺云峰吃完了饭正坐着抽烟,他的烟杆又长又细而且很轻,他拿在手里看上去特别的精致华美。
那女婿眼睛不眨一下盯着贺云峰的烟杆,似乎从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杆,贺云峰也不吝啬的借给他看了看。
那女婿又不敢拿着,就用眼睛看了看就从怀里掏出一张贺云峰之前给他照片,那是贺云峰和儿子两年前和儿子去海滩度假时照的全家福。
贺云峰让这民宿女婿出去的时候帮他看看,结果没想到还真给这女婿给撞上了,那女婿指着照片上的贺东
“我今天见多(过),这个赢(人)。”那女婿说得很认真。
贺云峰和刑烈立刻追问他,这女婿不太流利的告诉他们,贺东跟今天跟他一起种田,是被新抓
他只看到贺东一个人,没有看到照片另外两个贺云峰要找的人,不过他让贺云峰放心,他把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了贺东。
“有没有办法,帮我把他带回来?”贺云峰知道这事情不太好办。
“给那些头头情(钱),如果够了就会犯(放)人。”那女婿也如实的说了,刚说完贺云峰就拿了一把钱给他。
贺云峰懒声的告诉这民宿女婿:“明天帮我把他带回来,你把钱给贺东,让贺东给那些人,这样他们不会怀疑你。”
那女婿点头。
毕竟贺云峰给他们一家的钱,比在这里干几年活都要多,这里人工作量很大,可是却拿不到什么应得的工钱。
贺云峰看女婿身上的鞭伤就知道,如果做不好,肯定还会被打骂。
这里太落后。
太边缘。
地势也非常险峻。
贺云峰在这边跟那女婿讲话,刑烈就站起身到那辆老式吉普车里翻腾了一番,拿了些东西出来,他叫过那两个小孩子。
贺云峰在认真的听那女婿说话,那女婿告诉贺云峰这事明天就给他办好,明天他回来的时候就带贺东一起回来。
贺云峰点点头:“去陪你两个老婆吧,今晚休息好了,明天才好办事。”他让那女婿去陪两个妻子,他自己则是起身上了楼。
他看到刑烈在喂那两个小孩子吃糖
贺云峰的嘴角隐隐的浮现出浅浅的笑容,刑烈见他走了,也把糖果给了那两个孩子,就跟着贺云峰上了楼。
刑烈跟在贺云峰身边:“放心好了。”他的双手插在睡袍的衣兜里,外面的天气有些冷,这里的温差比较大。
秋天的夜晚也格外的阴冷
“你那来的糖果?”贺云峰不记得刑烈要出那东西,说话间他一不小心一脚踩空了
刑烈顺势搂了他一下,抱住了贺云峰温柔的身体,贺云峰的身体很暖和,他就干脆抱着贺云峰这样搂着贺云峰上楼。
“这里的人很多连糖果都没吃过,你没有看到那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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