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冷冷淡淡,手上动作微停,此时非常“皿煮”的征求褚颜的意见,鬼都能听出他话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褚颜这才明白原来席温是在雕刻塑像,他手上施力,把席温抚在他眼上的手落在自己膝盖,安抚的双手握住对方的手,劝道:“这样不好,不好。”
席温也没把手抽出来,只是执意道:“由不得你。”
褚颜哭丧着脸,眉毛都纠结成一团,道:“可、可我怕疼呀。”席温不语,褚颜就继续苦着脸,小心翼翼的说:“要不,你下手轻点?或者给我用个麻.醉药什么的?”
席温冷酷的拒绝:“想得美。”
褚颜:“……”
席温语气生硬的就像是在念台词:“就这样,活生生的把你的双眼挖出来,让你清醒的感受那份痛楚,永远都不能忘记。”
“你死变态啊?”褚颜倒抽了口凉气,骂完一句后又怂了,可怜兮兮的道:“只要你别挖我的眼睛,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席温沉默了下来,褚颜趁机将双眼闭上,抬起双手蒙住,防止对方出其不意真的挖了他的眼睛。过了半晌,席温道:“那你变回原型,让我看看织梦宠的本体是什么样子?”
你老子我和你是同一个物种!是人!
褚颜有理说不清,见席温真的把他当做织梦宠,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们这个物种只有到晚上才能变回原型。”他说的也不是假话,织梦宠一旦变成主人想看到的样子,维持时间飘忽不定,全凭织梦宠的意愿。
席温不语。
褚颜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看我的本体,我这个样子,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作为一个称职的织梦宠,主人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席温一口回绝:“我不喜欢。”
褚颜咄咄逼人:“你不喜欢什么?不喜欢我变成的这个人吗?不可能,你不喜欢的话,我是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褚颜一口一个喜欢,不知又触到他哪片逆鳞,席温面上渐冷,叱道:“闭嘴。”
褚颜依言闭上了嘴,席温又转身去刻身旁的塑像,刻刀刮在石头上的声音有些尖利,见自己双眼被挖的危机解除,他把双手放了下来,想要找办法哄对方开心,于是道:“那要不,我用另一种方式补偿你?”
席温不理他。
褚颜提议:“我亲你一下,怎么样?”
这次席温总算有了回应,叮叮哐哐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空旷的室内回荡着他的反问:“你说什么?”
褚颜对他的排斥感到有趣,存心道:“我亲你一下。”
席温拒绝:“不行。”
褚颜问:“为什么不行?”
席温思索了几秒,随后略带嫌恶的道:“嫌你脏。”
我!日!
“刚才你摸我脸的时候就不嫌脏了?你抱都抱了,摸都摸了,现在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当婊.子还要…喂!”褚颜话说到一半,他身上的衣服就被褪下一半,本就松垮的唐装不用解开扣子就能直接脱下,他慌忙抬手去补救,“你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清洗。”
撂下这两个字,席温动手去扒他的衣服,直到将褚颜身上锦绣唐装脱了下来,随后将他拦腰抱起。褚颜无奈只能揪住男人衣服维持平衡,手掌不期然被什么划了一下,他将那枚坚硬的东西握在手里,感受着凸起的花纹,大致描绘席温胸前徽章的样子。
在褚颜胡乱猜测的时候,他被放进了一个水池里。
水池足够大,水温足够暖,波光粼粼的水底有一颗不断水流循环的照夜珠。这是雾都最热销的产品,既能在夜晚照亮水底,又能免去换水的麻烦,虽然价格昂贵,但却是必需品,随着近年来生活水平的提高,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备上一颗。
脚踩不见底,手摸不到池壁,他漂浮在水面上,全依赖着席温施舍的一只手臂,极其没有安全感。
褚颜愤愤难平:“我又不脏。”
席温反问:“你怎么不脏?”
他按住乌发美人的头顶,向下轻轻一按,就见后者头埋进了散发着蒸蒸水雾的池中,而后用力扬起头来,那双看不到这个世界的黑眸在怒视着他。及肩的长发s-hi漉漉的搭在肩头,白皙细腻的肌肤像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印记,他静静待在水中的时候,会令人忍不住幻想时间凝固,美好永存。
席温默不作声的凝视他。
猝不及防的褚颜呛了一口水,他单手抹了一把脸,颓丧道:“我洗,我洗还不行吗。你就不能温柔点。”
帮他洗的席温不温柔。
褚颜从头到脚都被仔细清洗了一遍,最后被拖上池台时简直要虚脱,他都忘记被扒掉衣服是件多羞耻的事情,意识到席温还要没完没了帮他清洗,他向后滑了几下,逃离危险范围区,道:“你有病啊。我不要洗了。”
结果又被席温按着洗了一遍,洗到褚颜肌肤泛红,眼中含泪才罢休。
席温为他擦拭干净身体,重新穿上一套新的衣服,褚颜时刻都能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本就不喜甜食的他皱了皱鼻子,很想门窗都打开透透气。
褚颜的新衣服穿起来还是大。
他把衬衫的袖子向上挽了挽,一脚踢向半跪在他身前的席温,理所当然的命令:“帮我挽起裤脚。”席温握住他伸过来的脚,沉默着将过长的裤腿向上挽起,将褚颜装扮一新后,他才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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