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原来的白皙了,加上相府有意地给阮木加餐以及玄幽对阮木饮食的注意,于是,阮木的身体更好了,但也更白了。幸好大宣王朝以男子的才华和气质为美,哪怕在军营里,士兵们也不会因为身边的人太白而产生鄙视或不合时宜的想法。所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我去还不行吗?别生气了,乖~”玄幽吻了吻阮木的发顶,讨好地讲道,眼睛里满是宠溺,足以将人溺毙。
轻轻地摇了摇头,阮木轻声回道,“没,不生气,你不来还有顾尚书前来呢。”
“顾白?那位今年的状元郎,新任的尚书?”
“嗯,顾尚书武艺很高,去年的武状元顾丹是他的哥哥。”阮木抬起头,继续讲,“顾尚书很愿意和我交流剑法,前几天我们还去了西山去见顾丹,”说到激动处,阮木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和顾丹还比试了一下,他很厉害。”
玄幽感觉内心痛痛的,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怀里想着其他的男人,简直不能忍,眼睛紧紧地锁着怀里的人,看着阮木晶亮的眸子和喝过酒润润的红唇,低下头,微微松开阮木的双手,拉开两人的距离,脸却慢慢地挨近,挨近,最后,重重地啃噬着阮木的红唇,品尝着带着微微甜味的双唇,黏腻的水声在静静的屋子里在两人的耳边响起。阮木从原来的抗拒转为双手缠上了玄幽的肩膀,表情也由纠结转为放松,慢慢回应起来。
窗外,一只灰青色的狸花猫从窗边经过,不小心瞄到这一幕,老脸不由一红,飞快地叼着嘴巴里的小银鱼快速地跑走了。
☆、第 22 章
自从秦凉来了之后,阮蒲感觉自己仿佛有了一个影子,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对,但除自己洗漱和睡觉的时候,秦凉不在自己身边,其他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和她在一起。
这天,两人一起在书房里读《诗经》。其实,秦凉早在很久以前就通读了很多书,且过目不忘;阮蒲则因为喜欢《诗经》这本书,里面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但,两人都以为对方不熟悉《诗经》,于是假装自己也第一次读的样子,慢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读。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郎朗的声音飘飘悠悠地飘向窗外。
“秦凉,我们今天下午去哪里玩呀?”不知何时,阮蒲称呼秦凉时省掉了“哥哥”俩字。
“来我这呀!”秦凉看着阮蒲认真的表情,轻笑着说。
“我是认真地跟你讲的,不要闹。”红了红脸,把手里的书在身前晃了晃。
“我也是很认真的。”睁大了眼,秦凉严肃地看着她。
“真的吗?”狐疑地望了望。
“嗯”说着,眼睛却慢慢地浸满了笑意。
另一边,阮夫人正在布庄里面挑选衣料,只有碧月和紫云两个大丫鬟陪在夫人两旁,小厮和马车的人在外面等着。她们所在的布庄是一家新开的布庄,里面有很多新鲜的布料,是来自波斯国的,艳红色、浅碧色、白色的等等各种纱衫布料摸起来柔软,又十分的好看。店里的老板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艳妇人,布庄里只有两个小姑娘在打着下手。
“夫人,对这些还满意吗?”妇人缓缓地问道,声音清浅,韵味无穷,听起来很舒服。秦紫看着眼前的妇人,不由心生好感。“嗯,和以往所常见的虽然不同,但是很舒服,是亚麻和棉质的吧?”秦紫不由眉间带笑地说道。
“是的,夫人。您说得很对。”听完秦紫的话,美妇人也不由笑了,淡淡的细纹提醒着人们她的年龄。
其实,秦紫的面容圆润,脸庞细白,一双和阮蒲一样的杏眼随着年龄而较先前柔和了很多,这几年也因为阮蒲的调皮气质更加地恬淡,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不知贵姓?”秦紫有点好奇地问道。
“免贵姓白,白芍。”
相视一眼,不由笑出了声。
“江南白家?”
“夫人知道?”白芍不由有些疑惑。
“嗯,我是京城秦家的族人,与江南白家有些商业上的联系。”
“真巧。”
“是啊,真巧,改日到相府一聚?”
“好啊!”白芍笑了笑,眼睛看到秦紫手里的浅碧色布料,“要给你女儿做衣服呀?”虽是疑问,口气却是肯定的。
“是啊,今年六岁了,长得小小的,很可爱,最喜欢这种颜色。”
“那肯定和夫人一样好看。”
“谢谢。”
“还要再看看吗?楼上还有一些新的料子。”
“好啊。”说着。秦紫让两个丫鬟在下面等着。
两人的衣摆在楼梯上滑过,来到了二楼。
楼上是一个完全打通的房间,里面摆满了布料,屋顶有个四四方方的空隙,一束阳光设了进来,看来上面还有个空间。
大大的窗户开着,在室内洒满了阳光,或华美、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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