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中听又不中听。虽然乔正僧是金龟婿没假,但吕家也算高门,锦千又长得好,所以吕太太还是很骄傲的。
坏就坏在女儿有点拿不住。虽说订了婚,也实在不必一副终身有靠的样子。
女人不矜持,那是要被看低的,所以吕太太忍不住泼冷水。“男人都是两面派的,他敷衍你的时候,自然表现的千好万好。等结了婚,住到一起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锦千知道母亲正在刺探乔正僧。她向来反感那样的行径,于是便赌气的说,“讲这种话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他的真面孔要等结了婚才出来,那我也只有等到结了婚,才能知道……”
吕太太有点生气的打断她,“好了好了随便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你知道你就说。干嘛卖关子?”
吕太太心里头一急,索性也敞开了说,“他在家里养着一个呢,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锦千的脸白了又红,“那……那是外头人胡说的,怎么你也信!”
吕太太翻了下眼皮,面上就浮出一点讥讽的颜色。确实她也没有实在的证据,来说明乔正僧的苟且。这里面的不对头,全凭她自己的的直觉判断。
她的直觉向来准确。
听过去帮佣的人说,乔正僧每天回来都很晚,常常一大早就出门,生活的很规律。他话不多,娱乐也少,家里偶尔招呼客人,也并不铺张。所以在他那里干活,还算是件蛮清闲的差事。
至于那位贴身的秘书,虽然吃住都在一起,但听说是参照了国外的规矩。看他们平日里的相处,也还像是主仆的样子。
甚至能看出来,乔正僧对待他还有几分严厉。
有一回好像有桩什么公事,杨满很不同意乔正僧的决定,一大早的一直在劝。结果乔正僧就脾气大发,甩了外套,又逼着杨满吃掉早餐。后来杨满跑到楼上去挂电话,他跟上去,下来的时候气氛才稍稍缓和。
“他们在上面呆了多久?”
“也没多久,马上就下来了。”
家里忽然多了些外人,那一阵子的乔正僧还很不习惯。本来他已经很随便了,只要常妈不在,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拉住杨满亲热。
比如在餐桌上吃到一半,兴致来了就盯着人看。等杨满意识到了,人木木的好不自然,眼睛却是明媚而灵动。这时候乔正僧就凑过去亲他,解开一颗扣子,手塞进去搓揉rǔ_jiān。也不管对方反抗的强度,硬要做到把自己插进去为止。
杨满的迎合方法很含蓄,只在关键的地方体现。比如他虚虚的撘着手,就连声音都不放开,里面却总是一个劲的绞紧。这样表里不一的态度,引出乔正僧的好奇,于是就按着他问,“喜欢我么?”
一句很清淡的情话,简直都配不上眼下情事的火热。杨满眨眨眼,很爽快的答了。
乔正僧又接着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答案看起来渺茫,似乎是很遥远了。杨满有一点迷糊,因为情动了之后苦涩的滋味,他已经忘了自己品尝了多久。
两个人要从这样的缠绵里分开,实在是不容易的。虽然乔正僧已经使过钱,打点了这些探子,但总归不能十分的放心。
夜里摸到房间去,须得万分小心,只因为晚上太安静。
简直跟偷情一样,反倒使人的yù_wàng膨胀。乔正僧的动作越来越大,听到耳朵里就是惊天的动静。
“恩,到地上去……”
乔正僧抱着他翻身,滚落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楼下佣人房隔得很远,是专为保护主人隐秘的设计。但杨满还是睁大了眼,慌张的样子,像一只驻足的母鹿。
他想要停一下,但乔正僧反倒更来劲,翻身上来压着他的腿,几乎是将人对折了。
简直是一场厮杀,末了地上洇湿的一滩,夏日里也好像蒸腾着。两个人紧紧拥着,像是战场上躺倒的对手,又好似尚在胎中的一对孪生子。
乔正僧任堵着他,就连腿都不放他下来。“搂紧了,抱你去浴室。”
杨满觉得骨头酸酸的,累极了。况且对方身上湿滑的,几乎攀不住。“不行……你出去。”
僵持了一会儿,乔正僧也只有拔出来。尽管杨满很快的合上腿,但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jīng_yè流出。并且不肯在腿上蜿蜒,而是淋漓的,滴了几点到地板上。
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但杨满还是尴尬的顿了下,随后不回头的走出门去。
乔正僧的眼神炯炯,暗夜里的猫一样。就算杨满已经披上一件睡袍,他还犹自兴致盎然的观赏,裸露在在眼前的小腿和脚踝。
善良,还有一点软弱,就连女性都不再流行这样的品格。在这个时代里。
乔正僧一向都觉得自己会喜欢端庄大方,独立自强的女性,比如吕锦千。哪怕吴丽环,也远比杨满合适。结果现在是,不止性别倒错了,什么都错了。
难道是因为ròu_tǐ实在美妙?乔正僧明白当然不是那么回事,他的身边不乏美人,至少乌雅岚熙就不差。然而在杨满身上,yù_wàng就体现的最为炽烈,拥有的时候也最为满足。
痛苦与甜蜜相伴相随,永不餍足的ròu_yù,惶恐无时不刻。
莫非这就是,所谓,真的爱的滋味?
窗外是宁静的夜了,风透过纱窗,吹拂到身上一丝丝的清凉。乔正僧躺下来,避免去看脚边一两滴浅薄的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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