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他登门入室,还不知两人如何销魂呢。”
“你说的是真的?”听到状元郎三个字,张大宝淡定不了了。就知道张佳琪那家夥fēng_liú成性,不是好东西。不是要娶妻了麽?竟然去逛妓院,真是……真是太下作了!
“千真万确,状元郎和花魁娘子一段fēng_liú往事,可是梅香院的老鸨成天挂嘴边的呢。里面的姑娘肯定都差不了!”
“好吧……”张大宝站起身来,木著脸点了点头:“我随你们一同去。”
他倒是想看一看,那个下流胚究竟是和什麽样的女子春风一度的!
那梅香院到了夜里,用灯火辉煌来形容都不为过,老鸨见他们衣著不菲,又满身的书神奇,料想银子肯定少不了,便热情地将他们一夥人迎进了一个包间,又请了四五个花娘陪酒。
张大宝小时候在张家村长大,认识的女孩子也就是吴小虎的姐姐,和一些村里的柴火妞儿,等长大到了京城,一开始住在萧家,女孩子多是伺候人的小丫鬟,再到了大点就被先生送来了书院,书院里就更不可能有女同学了。说张大宝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少之又少,一点都不为过,可就是这麽个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的少年郎,一下子见到那麽多作风开放又热情的烟花女子,别说憋出一句话了,脸憋得通红,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哎呦,瞧这位小公子,脸红什麽,是不是觉得我们家的姑娘各个赛天仙?”老鸨招呼完,见张大宝长得面嫩,捂嘴笑了几声,对一个看著也漂亮姑娘道:“你去伺候小公子,小心别吓到公子。”
又让各位慢慢玩乐,便退了出去,一时间,屋里有说有笑,张大宝惊讶地发现,自己那些嘴里只有之乎者也的同窗竟然会开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玩笑,还会摸人家姑娘的小手。
“小公子,如何称呼?我叫如意。”那个被老鸨指定给张大宝的姑娘在张大宝边上,轻轻地挨到了手臂上,给他倒了一杯酒,说话也是又轻又柔,那丰满的胸部压得张大宝手臂都快烧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回书院……
“我……我张大宝……”
“原来是张公子。张公子真有意思,哪有男人来我们这儿寻欢作乐时只脸红的。”
“这,我也不知道……”张大宝默不作声地退离了姑娘半寸,这等豔福自己是消受不起,可能也就张佳琪那种下流胚会流连忘返!
“那喝些酒,喝了酒脸便不红了。”姑娘把满满的酒杯端到张大宝面前,张大宝毕竟是个男人,也不好下了姑娘的面子,又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同他说话,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公子海量,再来一杯吧……”
没有喝过酒的人,我不会知道自己酒量深浅的。张大宝被如意这麽狠狠灌了几杯,等到头脑发晕,才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他第一次醉酒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是多吃菜醒醒酒意,只会呆愣愣地如意给他酒他便喝,等到同窗们吃饱喝足,也吃够了豆腐,一个个都要姑娘们陪宿,张大宝也稀里糊涂地被如意拉进了他的闺房。
“张公子,如意来帮您宽衣。”
“宽……宽衣做……做什麽……”张大宝大著舌头本能地往後退不让姑娘来解他的衣裳,如意却是主动地伸出纤纤玉手将他拉做到床上,这个公子人青涩,长得也可爱得很,她很是喜欢。
“当然是做那样的事情,公子莫非还是个雏儿,没被人伺候过不成?”姑娘饶有兴味地笑了笑,又宽慰道:“雏儿也没事,我会教公子的。”
“不不,不行,不要脱我的衣裳!”张大宝这些年也不知是不是给萧凌远那个矜持的先生养坏了,根本就放不开,红著脸往後退,拉扯之间,自己的衣裳被扯掉了,裤子被退了一半,张大宝头脑清醒地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除了毫无效果的闪躲,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才好。
“没关系嘛,我一个姑娘家都不羞,公子羞什麽……”说著,如意自己宽衣解带,往张大宝身上贴。
“救命……你你你让开……”张大宝苦闷著一张脸,差点要哭出来,这时候只求谁过来救救他,他要回书院,他要回家,他不要和可怕的女人家呆在一块儿……
☆、(11鲜币)06
也不知是他的诚意感动老天,还是活该他今日没有这温香软玉的豔福可享受,门被一人大力地踹开了,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床上举止亲密,那人眼睛都红了,大喝一声:“张大宝!”
“啊!”如意惊叫,忙起身把自己身子包裹住,看向那男人,分明是之前院子里奉若上宾的状元郎,他如何会在这里?还踹开自己的房门?
“滚出去!”状元郎一改风度翩翩把女人都迷得半死的温和爱笑,眼神和话语冷得像冰刀子,如意吓得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连张大宝还留在那儿也管不上了。
“呜呜……表……表哥……”张大宝刚才是被吓呆了,如今回过些神来,直以为这张佳琪是听到了他的呼唤来搭救他的,圆滚滚的眼睛含著泪光像看救命稻草一般地看著张佳琪。
而张佳琪却是以为他这是被自己撞破奸情,心中有愧疚,脸色更是黑了几分,走近床边,闻到他一身酒味,皱了皱眉眉头,冷道:“你倒是出息,功名考不上,却有功夫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
“没……我没有……”他好委屈,明明他一直说不要的……而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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