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子里驰骋著自己的yù_wàng,磨顶让他哭得更凶的花心,段清朗没有忘记照顾太傅大人的男性yù_wàng,可怜的男性象征因为花穴的影响,整一个被弄得黏哒哒,硬挺挺的,在他手里被弄了没几下,突然小花穴死命绞紧,yīn_jīng先是喷了几股稀薄的jīng_yè,大量的浪水争先恐後地从身子深处洒出,把段清朗的男性浇灌得一阵激爽。
既然他的太傅大人已经满足了,那自己还客气什麽,好好地在他身上讨讨奖赏,让自己也满足一下才对。
被下面的小嘴吮住的ròu_bàng一阵阵发胀著,段清朗上面亲开他一直在气喘吁吁的嫩唇,绞住他的舌头吸吮,下边用著极大的毅力狠狠拔出了一段,又再次顶进去,完全不克制自己力道地干了他好几下,终於在萧凌孤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在他身子深处播了种。
可怜的太傅大人身子被玩坏又被烫坏了,哆嗦著又泄出了一小股阴精,被折磨过度的嫩茎蔫蔫地耷拉著脑袋,已经没有了精神。而被玩弄成不像样子的小花穴已然合不拢了,微微张著小嘴,流出了些许被人浇灌进去的白浊,连大腿都闭不起来,被男人一放倒在床上,便在羞愤之下晕了过去,任凭段清朗如何用话逗他,都不肯再醒过来了。
“太傅大人也太过稚嫩,这就昏过去了?”段清朗从没碰到过让他这麽激动的身体,还想再来,他已经睡成了这样。看著太傅大人的俊朗侧脸,被自己亲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还有带著泪痕的模样,段清朗莫名其妙地心里一悸,侧过头来亲了亲他,呢喃著:“看来明天老子是走不成了。也罢,当是欺负了你这老男人的赔礼吧。”
言罢,吹熄了红烛,把萧凌孤搂在怀里,难得一点防范都没有地睡了过去。
其实,像段清朗这种走惯江湖的武林高手,是很少会不带警戒之心地入睡的,可男人在得到满足之後原本就身心脆弱,太傅大人的柔软身子又给了他十分安心喜欢的感觉,他这一睡,竟然连萧凌孤比他先醒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子被萧凌孤用粗麻绳绑了起来,才睁开眼睛。看打扮齐整的太傅大人一脸想把自己碎尸万段的表情,又看看自己这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倒是一点担心都没有,反而笑了:“你堂堂太傅,竟然翻脸不认人,爽过了,便把我利用完就丢吗?”
啪一个巴掌,萧凌孤一点力气都没保留,把男人的侧脸扇红了。
段清朗不在乎,继续嬉皮笑脸道:“只有女人才会抽人巴掌,太傅大人被我上了,连打人的习惯都变得跟女人一样了吗?”
又来回几个巴掌,萧凌孤揍得手发麻了,才停下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冷声道:“你该庆幸我只是揍你,没有直接把你杀了。”
段清朗什麽人,别人说一,便是能联想到十的主。这老男人恨自己夺了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对他肯定是与处置而後快。但他只绑著自己,而没杀了自己,说明太傅大人几经思索,发现留著自己还有用,不能杀。
於是段清朗更笃定了,哪里有一点点被人绑著生死由人的模样,悠哉哉道:“那太傅大人说说,为何不直接把我给干掉,一了百了?”
“哼,嫌弄脏我的手。”
“是那只小手那麽精贵?是不是昨夜把我後背抓得一道道的那只?嗯?”
“啪”一声,段清朗因为他的口无遮拦,又挨了今晨的第三次巴掌。嘴角被打破了口子,有些腥甜的味道,他一点不在意,舔了舔,道:“我这下算是知道了,太傅大人没杀我,才不是因为嫌我脏,不然打我,也弄脏你的手,你怎麽打得那麽欢实,打完了左边还打右边,嘶嘶,下手还挺重。”
萧凌孤这辈子没见过这般不要脸面,被人打了巴掌还若无其事继续说难听的话,这种本事,恐怕这世上也没多少人有。
“嘿嘿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让我来猜猜太傅大人的心思,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拿什麽跟丞相家里交代?刚娶进门的新娘子,因为床上服侍得自己太爽了,所以就杀了麽?啧啧,太傅大人真是比母螳螂还要心狠呢。”
“闭嘴!”茶水泼到了段清朗的脸上,萧凌孤气得发抖,但也不能不承认男人所说的,正是他所考虑的。
他娶的人,是右丞相的掌上明珠,按照大耽朝的规矩,新娘子在夫家呆满七日後,便要同夫婿一起回娘家再住七日,叫做回门。虽然一早,他已经吩咐下去全城秘密搜索被替换掉的右丞相千金,现在人没找到,他若是贸贸然地把这个混蛋杀了,七日之後,他真的没有办法给右丞相变个大活人出来。
“好好,我闭嘴。瞧你,一大早的就对我酷刑加身。给太傅大人一点良心的建议啦,你不用去派人找於小姐了,找到了,她也不会同你回来,乖乖当你的娘子的。肯当你娘子的只有我啦,你不如把我松绑,跟我合作?我是个好人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会好好地陪你演戏。你知道,我的易容术,连右丞相都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真正的闺女嘛。”
他终於不再污言秽语,说人话了。萧凌孤安耐住自己继续折磨他的念头,看他经历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丝毫看不出是易容过的脸,就算再不想相信,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天还没亮,他忍著身子的剧痛让得力的手下去查京城的易容高手。段清朗在江湖上太有名了,有名到甚至不需要费多少周折,他的资料便送到了萧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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