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蒙古包的木架放在了地上,开始着手搭建起来。谢荣璟见他并不嫌弃这蒙古包,也赶紧上去帮手,道:“阿奴,帮我看看这处木架该怎么放。”
梁鸿自然知谢荣璟并非真要问木架的放法,但还是走了过去,将谢荣璟的手拨开,把那木架安上了。
谢荣璟见他低头认真搭木架,十指修长白皙,灵巧地在毛毡之间穿梭,看得心痒痒,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梁鸿搭完木架,不用回头看谢荣璟也能感受到那灼人视线。他走回原位去,在谢荣璟腰上轻轻抚了一把,道:“先把蒙古包搭好了再说。”
这圈套谢荣璟三年来已上过无数次,但依然甘之如饴。他褪下外袍,把梁鸿推到一边,道:“你先歇一会儿。”然后自己开始搭那蒙古包。
梁鸿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自己去镇上买了马奶酒喝了,又吃了两碗炒米,买了一串蒙古红珊瑚,见天色已黑,才晃悠着回了草原。
谢荣璟刚把蒙古包搭好,进了里头在铺床。他是逍遥惯了的人,随行马车上自有四季舒适衣服与铺盖,拣了最精细的一套,给梁鸿铺上了。
梁鸿在蒙古包外头转了一圈,品评一番还算满意。然后才进了蒙古包,在谢荣璟后腰上按了两把,扔给他一包牛肉干,道:“出去吃。”
谢荣璟一笑,拿着出去了。他坐在蒙古包外头,看着草原上明亮繁星,心里却是一种猎人猎食前的欢快。
他把牛肉干一块块用犬牙撕完嚼碎了,咽了下去,又拿出一壶酒,一口饮尽。眼睛狼一般发亮,语气却十分可怜,道:“阿奴,好了没有?”
蒙古包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谢荣璟舔了舔嘴唇,将领口松开了。待梁鸿说了一声:“进来吧。”便掀开蒙古包毡帐,走了进去。
梁鸿见他步履凌乱,喘气粗重,不由得心中一笑,暗道:蠢笨,已受了三年的骗,仍不知机灵些。
梁鸿捋了捋头发,拔掉玉簪,满头青丝披散在肩头。他未着寸缕,发丝遮挡住了下身阳物,赤身坐在红绸被褥上,自是一番fēng_liú媚态。
梁鸿舔了舔嘴唇,道:“过来吧。”
谢荣璟依言走到他身边,坐在床上,伸手抚摸他肌肤。梁鸿满意地哼了一声,将头发拨到一侧,露出大半个胸膛来,搂住了谢荣璟。谢荣璟细细亲吻他脖颈胸膛,梁鸿见他深情眼神,心里微微暖了一暖。
梁鸿挺起胸膛迎合着谢荣璟,道:“你要知道,从前你对我百般算计,伤了我的心。如今我见你做事还算勤力,对我还算本分,没有耍什么花招,所以奖你一次。说一次,便只有一次。希望你不要得寸进尺,逼得我们之间没了退路。”
谢荣璟低声应了。从前三年每次两人欢好,梁鸿都要说上这一番话,谢荣璟也顺从他,每次只做一次便歇了。其实梁鸿也知道,谢荣璟必知道自己在讹他,但梁鸿赌的就是谢荣璟对之前玩弄权柄逼迫自己就范这件事的愧疚。
梁鸿见谢荣璟姿态,知道今日事又成了,便懒洋洋靠在榻上,并不伺候谢荣璟,只等谢荣璟卖力讨好他。
谢荣璟伸出舌头舔舐他柔韧腰肢,梁鸿颤抖一下,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一切都温柔而缱绻,与往日并无不同。
谢荣璟在梁鸿腰肢处又舔又咬,就是不顾及别处,手也只是托着梁鸿的腰,并无动作。梁鸿觉得腰肢被谢荣璟弄得又酥又软,旁的地方却空虚得紧,不满地抬起腿来在谢荣璟身上蹬了一脚,斥道:“快些,做什么。”
谢荣璟应了一声,两根指头在梁鸿腰眼处按揉。他是有武功傍身的人,此刻带上了内力,梁鸿只觉腰眼处一片热烫,然后全身登时热了起来,阳物直直站起,渗出大量透明汁液。
腰眼处乃是肾脏要穴,从前两人欢好,谢荣璟只做小伏低,顺着梁鸿意思,做些水磨工夫。哪有如此玩弄他的时候呢?
梁鸿心中也升起些不祥预感,竭力挣扎,道:“把我放开,忘了以前的事么?”
谢荣璟低低笑了一声,从梁鸿身上抬起头来,目光亮得骇人,梁鸿想挣扎,也已挣不开了。
他只努力撑出盛气凌人模样,骂道:“你又要用计来逼我。”
谢荣璟从怀里抽出牧民赶马的马鞭来,这马鞭并非玩物,而是真真正正的用具,柄是乌木嵌珊瑚的,鞭身又韧又硬。谢荣璟慢条斯理地将梁鸿胳膊按死了,两只手用马鞭绑到一起,推到头顶处,拴在了床边的支撑蒙古包的木架上。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叹道:“位置正合适。”
梁鸿双手被绑在头顶,全身便被拉伸开来,显出了优美的身体轮廓。肩宽腰细,双腿白皙修长,是个玉一样的美人。谢荣璟看了,满足地在梁鸿屁股上拍了两把,道:“这三年没白忍。”
梁鸿觉得十分羞耻,把头偏过去不看他,狠狠说道:“谢荣璟,你今日违背誓言,这样对我,休怪我无情无义。”
谢荣璟在梁鸿身体上方撑起手臂,将他整个人笼在自己身下,嗤笑了一声,伸出舌头舔舐梁鸿脖颈,道:“阿奴,我知从前对不起你,因此过去三年,一直任你哄骗。如今也到时候了。”
说罢,他拿出腰间酒壶来,捏住梁鸿下巴,迫使他将嘴张开,将壶中的酒灌了进去。这酒是草原上牧民喝的壮阳酒,泡过驴鞭,催情助兴之效十分强劲。梁鸿竭力偏头,一壶酒洒了大半,弄得他脖颈上身湿淋淋的,尽是酒香。
谢荣璟看得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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