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喝的,你瞎凑什么热闹?”
乔羽商淡淡说:“阿宝邀我来喝的。”
阿宝正巧出来了,一边核账一边劝徐大夫:“老徐你跟阿乔还讲究什么?都是一家人。”
徐大夫“切”了一声,特别不满,却不再找茬,跟被摸顺了毛的大猫似的熄了怒气,老老实实给病人看诊。
阿宝凑过来:“阿乔,上次给你的药膏可还好用?应该不会留疤的。”
乔羽商含糊地点点头,不甚在意的样子。
阿宝留乔羽商到了晚饭,要不是徐大夫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乔羽商思忖着自己还能厚脸皮留宿一晚。
为了报答晚饭之恩,乔羽商跟阿宝告密了徐大夫藏匿小黄书的地方,阿宝找见之后,红着脸卷着书抽打徐大夫,总算让乔羽商百无聊赖的心情得到了一丝慰藉。
观赏好友鸡飞狗跳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停职第七日,乔羽商忍无可忍,而莫离似乎也摸透了他的心思似的,掐着他抓狂的边缘出现在这件破旧的小木屋里。
“乔,最近吃睡可好?”莫离瘫坐在榻上,长手长脚的显得乔羽商的床更窄了。
乔羽商点点头,耐着性子问他:“我何时可以复职?”
莫离叹了口气:“你明知道是惹了我生气才被惩罚的,怎么不知道来哄我?”
乔羽商实事求是:“我找不到你。”
莫离的语气跟大爷似的:“那我现在来了,哄我吧。”
乔羽商还真被他难住了。别说他压根没哄过人,就算真哄过,像莫离这种心思诡谲的变态,他可真不知道如何去哄。保不准一哄还哄差了,到时又不知道该被怎么欺负。
于是他就老实回答:“我不会哄人。”
莫离有意刁难道:“那若是王爷生气了呢?你如何哄?”
乔羽商头头是道的分析:“王爷又不认识我,如何会生我的气?就算他生气了,也会坦荡告知原因,我改正便是。”
莫离突然闪到乔羽商面前,一把捏住他下巴:“你是说我不坦荡不讲理?”
乔羽商不说话,满眼却都在说没错,简直老实得让莫离又气又爱,最后笑道:“那我也坦荡一回好了。我就是要你逗我开心,做不到的话,你就别想给王爷值班了。”
这话说得幼稚又任性,一点都没有堂堂大护法的自觉。
乔羽商倒是一如既往的从善如流,即刻问道:“如何才能哄你开心?”
莫离突然四周望了望,随后拖着调子道:“这屋子你也该住腻了吧?明日起,就到我那儿住一段时间吧,顺便照顾一下我的起居。”
闹半天,竟是要他住到他家去?他想干什么?
乔羽商摸不着头脑,第二天却不得不大清早起来搬家。
倒不是他有多么积极,而是莫离像打了鸡血似的,天未亮就让人送来了小条子,叮嘱他赶紧搬东西。
衣物自然是必须带的,常用的药也得装上,小条子上说,莫离家中有不少草药和藏书,这些便无须拿了。
乔羽商收拾清楚也不过是两个包袱的东西,他提上肩便踏进了清晨的绵绵细雨里。
莫离坐在厅里等着,笑意被遮掩在红色面具之后,却从明亮的眼睛里传了出来。
春雨总是太轻柔,像某个闷不吭声的家伙,默默的出现,又默默的沾了一身,挥之不去的湿了你的心绪。
莫离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仿佛闻到了土香,雨香,还有衣香。
乔羽商已然站在他身前。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中了毒一般,越陷越深。
莫离双手撑着下巴,说:“乔,我一会儿就要去干活了。你在家替我整理一下书房和药园,晚上回来我要检查的。”
乔羽商点点头。
莫离家里只有一对有些呆傻的兄弟,不爱说话,只知道打扫干活。他们让乔羽商将行李放在了客房,便带他去了书房。
莫离的书房并不宽敞,高大深厚的书架立满了三面墙,连个窗户的位置都没留,看起来很是压抑,和嘉恒窗明几净的大书房无法相提并论。
桌子倒是整洁宽大,上头铺了一张字,应该是莫离无聊时的习作,字体狂狷潦草,和他的人一样肆意妄为,不比嘉恒的俊秀灵动。
乔羽商刚开始还无尽吐槽莫离毫无品味的书房,收拾着却渐渐有了些乐趣。
莫离的藏书丰富,涉猎也十分广泛,且都是让乔羽商有些兴趣的领域,从草药病理到调息功法,从自然地理到政论哲思,乔羽商越看越觉得自己以前还是低估了护法肚子里的墨水。
能被老棋王挑选出来的人,怎么也不可能空有一身武艺而无半点才学。
只是,书房一向是个极隐私的地方。暴露了书房,相当于暴露了一个人的思想品行,莫离一向谨慎,为何突然像是中了邪似的将自己裸露出来。
莫非他是想试试自己对组织的忠诚度?
不像啊。莫离明知他对王爷情根深种,怕是赶也赶不走的吧。
他边思考着边翻阅莫离的藏书,看看捡捡,竟一下子就过了一天,待莫离回到家,已是傍晚,他也没有好好整理清楚这些杂乱堆放的书籍。
莫离似乎并不介意,笑着将乔羽商圈在手臂和书架之间:“乔,我的书房你可还喜欢?”
乔羽商说:“就是有些小。”
莫离凑到他颈间:“我饿了。”
乔羽商无辜的说:“我不会做饭的。”
莫离扯了乔羽商的腰带扎住他的眼睛:“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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