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拉他,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低声说:“依然,我爸妈离婚了……”
谢依然惊讶的回头,然后只是没有说话,慢慢的走回了他身边。那是谢依然第一次旷课。
第5章 从我床上滚下去!
关于陆珩父母离婚的事,陆珩没说什么,谢依然也不会去问。
高中时,陆珩和谢依然又在一个高中,于是陆珩又开始了新一季的穷追猛打,锲而不舍。
到了高中这个圈子里,陆珩似乎比谢依然更吃香,陆珩善于交际,行事果断,爱笑又开朗加有混血俊朗的外表,英文说的溜,整个一个阳光大帅哥。身边到处皆是美女追慕。
陆珩常对谢依然说:“依然,我追你这么些年了,你要是再不依我,我可就跟人跑了?到时候你追我都要劈开一大帮美女才行呢!”
谢依然也听惯了他这些话,已经懒于理会。
虽然陆珩学习不积极,但是歌唱的绝对好,当真是一曲歌喉赢得多少少女心?其实后来谢依然渐渐发现,陆珩平时说起话来的声音也是很好听的,带着阳光的热量,和青春的响朗,属于不锐不粗,低沉清朗适中的那种。
高二的时候,陆珩是篮球社社长,又报了吉他社。谢依然是书画社社长。
后来,同在书画社的那个校花对谢依然倾慕,公然追求。人人都传校草和校花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一时间从来都低调的谢依然都成了“风云人物”。
再后来,陆珩也报了书画社,绝对是怕谢依然跟人跑了。
在填入社申请表的时候,别人严严实实数百字,而陆珩,他在入社理由里只填了三个字:监督你。
别人看不懂,谢依然岂会不知他的意,陆珩被校草社长隔在社外。
再后来,陆珩常见校草和校花一路,校草给校花改笔记,辅导习题,还和校花吃饭。
陆珩醋意和危机感积重,但又不敢把谢依然这样,只有把第三者怎样,要这第三者是个男人,绝对要被陆珩灭掉!
但对方是女人,陆珩不会打女人。
那是个国庆假期,陆珩没回家,晚上躺在床上,他心里想,自己现在是除了死,无论如何都闭不上眼。最后睡不着,终于直接出了宿舍去找到谢依然宿舍。
敲了两声门,谢依然立刻就问了是谁?大概是小时候父母遇害的原因,对于有人敲门这种事,谢依然一定要问了来人后才会开门,即使是在校宿舍。
听见外面是陆珩的回答,谢依然就没打算开门。
陆珩隔着门道:“你不开门,我就去大叔那儿借钥匙,最多也就是登记留个姓名什么的,反正我平时显摆,进进出出他认识我。不过要是等我开了门,我可是要收拾你的。”
记得初三毕业前一天,陆珩第十六次向谢依然表白失败,陆珩说他太不给自己面子,就把谢依然关在体育器材室里说要收拾他。谢依然以为自己最多被打一顿,就宁死不屈的等着,结果陆珩用手将他眼一捂,按在墙上狠狠的亲了他一口。然后说:“谢依然,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不给我面子,我......就咬死你。”
但是很显然,陆珩现在都没这胆儿......
门咔嚓从里打开,谢依然一脸冷色:“你从来都是这样,不计后果的?”这话不是问句,只是纯粹的斥责句,鄙视句。
国庆长假,大家多数都回了家,因为谢依然的姑姑一家要去旅游,自从父母去世后,谢依然一向不喜欢家庭旅行,尽管受了姑姑家的邀请,但还是以社团另有旅游计划的理由推辞了,本来打算明天去看看爷爷,所以现在宿舍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现在是11:00多,宿舍的熄灯制度是11:00。看着他书书桌上开着一盏台灯,估计也是没睡着,所以一直在看书。
陆珩拿起来看:“《鱼丽之宴》?”
谢依然把书夺过来:“你要是来看我在翻什么书的,你看到了。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我才不回去,我有问题要问你。”陆珩在左边下铺坐下来,他知道,那是谢依然的床铺,他的床铺很整齐,喜欢蓝色床帘。
“你起来。”
“你干嘛老是跟那笑话(校花)来来往往?”陆珩没起来,声音懒洋洋,躺在谢依然床上面还挺享受的样子。
“我和谁来往不是由你管的。”谢依然把书放在桌上,语气疏淡。
“怎么不由我管?”陆珩坐起来:“我从四年级开始喜欢你,初一追你到现在,历经五年,那个笑话算什么,排队还得在我后面呢,这跟买票是一个道理,等我弃权了才轮到她。要靠近你的售票口,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没听过有人把感情比作售票的!谢依然哽了着不知道拿什么话去击他,哽了半天,只无语道:“我这儿,不售你的票。”
陆珩听出他被自己哽住了,噗嗤一笑,又躺回去,双臂枕着头:“哎呀~那我就要一直排在最前面,谁敢插队我灭谁。”
“你......”谢依然气道:“你从我床上下去。”
“你干嘛帮那笑话改笔记,辅导习题?”陆珩纹风不动,继续问着。
“同学之间的帮助,你管太宽了。”
“那笑话有那么笨么?怎么就不见你来辅导一下我?而且你还陪她吃饭?”
“我帮她辅导,她非要请我的,你想太多了。”
“笨蛋,什么我想太多,她就是想倒追你。”
谢依然忍了忍:“起来。”
“就不起。”陆珩把自己掉了个头,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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