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样,和他谈话交流多好。
他很可惜地想,何秋白还不会笑。明明都已经能够说一点简单的话了。但是何秋白不会笑。
那么久了,即使是他日日陪在何秋白的身边,都也没有见过何秋白笑。
最初,他是没有想过要这么多的。听到何秋白念出他的名字的欣喜,他到现在还记得。
他忍不住再亲了一口何秋白。
这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习惯。仿佛就是一夜之间,他和何秋白无处安放的亲昵使他做出了这个举动。然后就像是上瘾了一样,他忍不住在私地下,一直亲何秋白。
他虽然没有问过别人,但是本能地知道,这和搂抱不太一样,这是更加深层次的亲昵。但是他喜欢,他享受着和何秋白独一无二的亲密。
所以,他就这样做了。
然后清风就来了。他甚至也换了一身衣服,精神了不少。
看到水鉴先生的时候,许谨修还是那身装束。他生来就好,所以,也没有学起上京的风气,傅粉什么的,就是这样清清爽爽的。那是水鉴看见他眼睛就是一亮,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
“谢家玉树,秀拔出群!知州这是养出一个好儿子啊!”
水鉴先生说话直接,没有任何顾虑地就夸了一通许谨修。
许谨修闻言,微微一笑,拱手行礼。
“先生谬赞,小子不敢当。”
主客交谈甚欢。水鉴先生大笑离开。
第二日便传出许谨修的名号。
许谨修还没有字,不方便称呼,便唤作许家公子。
未几日,许家便收到了焕旸书院的帖子。这焕旸书院也是很有名气的书院,北方的状元不是上京学子监就是焕旸书院。焕旸因此被称为北旸。而这样名头大的书院,自然有名师。天下三位大儒,其中一位就在焕旸。并且,这焕旸书院是不接受学子上门求学的,除非是寒门学子,而如许府这样的,焕旸都是发帖子来请。
因此,许父和许母对于这一次邀请水鉴先生的结果都很满意。
他们应下了焕旸书院。
而许谨修也知道了这件事,他觉得挺好的。至少能听到水鉴先生对他毫不掩饰的满意赞赏让他意气风发。
而他自己,对于焕旸书院也是毫不掩饰的向往。
许谨修从小被严格要求,他的父亲总是在他的耳边说壮大门楣,他一直都不敢忘。而这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他给许家带来的名气。他能看到许多的帖子被送到府上,好像父亲的笑容也多了。
许家一直都是喜气洋洋的。
于是,许谨修忽然想到了何秋白。这么高兴的时候,为什么他还是不会笑?
会不会是何秋白不会笑?就好像他学说话一样,虽然一般人都是生而会哭,但是何秋白可能不一样呢?
也许,他教一教何秋白,何秋白就会笑了呢?
许谨修没有办法停下自己游走的思绪,他的每一个念头都在鼓舞着他,让他忍不住走近何秋白。
让他笑!教他笑!
他听到自己心底无法掩饰欢喜的声音。
☆、 年
何他摸上何秋白,这肌肤雪白柔和。
何秋白抬头看他,眼里清清亮亮。他笑开,握着何秋白的手摸他的唇,然后笑着说:“何秋白,你笑一个给我看吧。”
何秋白自然没有回许谨修的话。
许谨修依旧微笑,他接着说:“这是笑。”
“笑?”何秋白问,眼里有些疑惑。
他对许谨修的话似懂非懂。
“笑。”他说,看着何秋白明亮的眼睛里都是他就特别愉快,他笑得更加大。这下犹如骄阳灼灼、让人心里都是一片暖意。他直直看着何秋白,这有如骄阳一样的微笑也就是给何秋白的。
何秋白愣了愣,似乎依旧没有懂。
许谨修便拉了拉何秋白的唇角,拉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但是何秋白眼里还是没有笑意,那不像是笑脸。于是他放下来,放弃这个方法。
“笑。”许谨修接着说。他笑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收起来,眼里都是融融的暖意。
他伸手,把手指放在何秋白的唇上,细细描摹一个完美的弧度。
何秋白似乎是明白了一下,他的唇跟着许谨修的手指走。似乎是许谨修弄得太痒了。他啊呜一口含住了许谨修的手指。
许谨修一僵。抽了手指出来,拉出一根长长银线。用纸巾搽干净。他微笑接着教何秋白如何笑。
但是心跳跳乱了一拍。
许谨修就趁着现在还没有到焕旸开学的日子,一日日地对何秋白笑。清风有时候看着许谨修的笑容,觉得要是他们公子愿意对外笑一笑,那估计全城的姑娘都要过来提亲。
实在是让人脸红心热的好看。
而何秋白,好似也渐渐懂了他的意思。当许谨修说“笑”的时候,他就拉开嘴角的弧度。
不久之后,当许谨修说“笑”的时候,他也笑得有模有样了。而且凑近了看,似乎很许谨修笑得弧度都是一样的,要不是何秋白还没有张开,这笑容估计和许谨修很像。
像不像,何秋白是不知道,他只是跟着许谨修做而已。所以许谨修看着何秋白笑心里痒痒的,但是就是很清楚,何秋白的笑和他的笑、清风的笑、甚至是婴儿的笑,这些普通人的笑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的笑,是因为要表达心中的情绪,无论是喜悦还是开心。何秋白会哭,但是不会笑。
许谨修这么久了,就看到何秋白哭一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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