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对着监控显示器说:陈川,你是个疯子。
7
一年后。
屁股动了动,啊,居然是嘴唇。
全身忍不住战栗,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
热烫潮湿的舌尖伸进来了,居然伸进来了。
伏在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一声,语音婉转妩娆,哪里是不要,怎么听起来竟是极致诱惑和娇媚。
正在施与的主人笑了笑,在雪白高耸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将两团雪肉拍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立时现了几个红指印。
而雪肉中间的小孔却因为湿热的舌头离开,觉得有些凉,难受地吮了吮,菊花骤然开放,又骤然收了回去,粉色艳肉乍然一现,立刻消失在眼前。
满脸笑意的主人忍不住了,将一支手指伸了进去,立刻被用力地吸住。
指头卡在骨节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可。
“含得越来越紧了呢。”
素来要求极高的主人也忍不住发出赞叹,而床上的男人只是扭了扭腰。
如果抬起他的头,才会发现,男人早已为情欲所迷,眼神迷蒙纷乱,早已失去焦距,但天生的细长双眼半开半合,温柔得勾人摄魄。
主人的唇再次落在腰上,腰比以前细了不少,纤细得似乎双手就能合围握住,而正巧用力向后挺臀,腰简直弯成了一道半圆的弧形。
舌尖在后腰最敏感处慢慢舔弄,有如一只小蚁在爬,丝丝的痒意扰得人烦恼,但是却不够真切,也不知道他确切地舔在哪里,只有体内的骚痒仿佛被它勾了出来,登时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那丝不着痕迹的骚痒,情难自禁。
“嗯——”
发出喑哑模糊难辨的声音,却尽是不耐与渴望。
主人笑起来,再吻下去,却是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吮,沿着椎骨,一路向下,直至臀缝中。
肌肤在男人的唇下腾起片片红云,男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迷乱。
床上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情动,大力地摇摆起腰来。
后面的mì_xué早已调教得随时能容纳男人的粗大。
主人看了看自己身下,光是眼看着眼前的尤物,下身已经一柱擎天。
忍不住对他说:“马上就来满足你。”在他的耳旁轻诉,即使明知道他听不见。
昂然的硕大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色泽,随着主人的身体来到男人的双脚之间,变成双腿夹住之势。
主人在男人的大腿外侧轻轻地拍了拍,男人轻轻合拢双腿,夹住了主人的硕大。
主人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腰,男人以为主人终于要进来了,身体禁不主轻轻颤抖,却不料主人邪肆地笑了笑,竟在双脚间做起chōu_chā运动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插入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 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身体仿佛被劈开,有种心灵和灵魂都被人劈开的错觉。
不管经受过多少调教,肉壁仍然会传来闷闷的阵痛,但是酥麻骚痒终于落到了实处,不再是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到的烦人影雾,男人放任着疼痛和酥痒贯穿自己,仿佛在某一刻,感觉到快乐。
深深的捅入,浅浅地抽出。
男人再次耐不住地摇动屁股。
完美的s形曲线就在掌下,主人忍不住亲吻男人的背,背上还有平时留下的吻痕,殷紫色的斑斑痕迹就如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这是属于我的烙印,主人对自己说。
想到这具完美的身躯属于自己,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在自己的驱驰下如鲜花怒放,想到他眼底的不屈、愤怒、惊惶不安尽已拔除,现在的温畅柔顺……主人只觉得全身电力四窜。
于是再次用力,全然不顾地猛力chōu_chā起来。
被紧紧的夹弄着,仍然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
男人的肉壁颤抖着,仿佛羞涩,仿佛惧怕,仿佛欢迎,又仿佛痛楚,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时而夹紧,时而松驰,时而欲迎还惧,时而又情深意切的挽留。
看到男人的充血艳红的媚肉每一次被肉刃带出,再一次又一次被捅塞回去,男人的身体仿佛完全张开在肉刃之下,那样的依恋,那样的留连不舍。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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