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拖,拖到自己怀里,然后用双臂扣住他。
吴边的腰被人扣住,变成双手胡乱挥舞,两只腿胡乱踢打的局面,好几次踢到车窗玻璃上,好在司徒宇的车子是防弹玻璃,踢也踢不烂,只发出“咚咚”的闷响声,倒是司徒宇挨了小边几下,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司徒宇不明白。
小边究竟是怎么了?
他现在眼神迷乱,神情狂躁,哪有前一刻的平静安宁。
不久前他还在甜甜的笑,现在怎么会像疯掉了一样?
阿博也发觉了后座的异常,问了句:“少爷,怎么回事?”
司徒宇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跟发疯了一样?难道是中了什么毒发作了?”
“难道——”
阿博没有说下去,在后视镜里两个人对望了一眼。
难道陈川给小边注射了毒品?现在毒瘾发作?
司徒宇想把陈川碎尸万段。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恨过陈川。
两个人从懂事开始作对,什么都斗,真正加起来做敌人的时间不下二十年。
可是——今天,他居然伤害了小边。
最爱的人,明明抱在怀里,摸着他的骨肉,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受了什么伤害,这种恐惧如大堤上的小洞,慢慢地漏着水,但是不知道哪一刻,整个堤岸会全部崩溃。
小边,我的小边——
把脸贴近小边,贴在他的脸上。
小边的挣扎终于安宁一些。
但仍然不时挣动几下,仿佛要从司徒宇的怀中逃走。
司徒宇只能抱得更紧,甚至可以感觉到小边的心跳。
明知道小边都快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但是绝不放手。
在小边的耳边大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告诉我呀,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痛苦。”
司徒宇喊完,发现小边昏倒在自己怀中。
13
阿博被打发回去拿换洗衣服,和送吃的来。
司徒宇一个人守在加护病房外间的房间里等陈翰然拿检查结果报告来。
吴边已经醒了,被穿了精神病人穿的那种缚衣,卷在床上,滚来滚去。
司徒宇几乎贴到隔开两个房间的玻璃墙上去。
小边,小边,看看我,我就在这里。
可惜吴边根本不望他一眼,视线不停地在各种发出声音的医疗器械上来来去去。
陈翰然总算来了,见到司徒宇,差不多已经半疯,只能叹气。
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
什么也帮不上忙,包括里面的小边。
做了司徒宇家十几年家庭医生,从小边出现在司徒宇身边那一刻起就知道他的存在,也了解这两个人的感情。
但是下一刻,手里这份检查结果,不知道司徒宇听完之后会不会真的疯掉。
司徒宇和陈川的事情,小边失踪的事情,司徒家的人大部分都知道。
一直担心,一直担心,不要出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边的事情该怎么跟司徒宇说,该怎么处理,该怎么办?
陈翰然只能叹气。
想哭的心都有了。
真不应该是小边,那么可爱的会用眼睛笑的吴边。
为什么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陈翰然说:“小宇,哪一天你跟陈川把事情了解了吧。”不然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下一个小边。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司徒宇已经听到陈翰然的叹息声。
回过头来,也听到他说的话。
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小边的身上扯离,咬牙切齿地说:“这一次我一定会跟陈川把帐算清楚,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陈翰然叹息:“我只希望谁都不要死。你们既不要死,小边也不要有事。”
司徒宇坚定的目光里杂含着脆弱和凄然,只想大喊:“为什么是小边,我宁愿你陈川对付的是我。”
陈川,变成一个让人恨之入骨的名词。
“过来,听听小边的检查报告。”
陈翰然招手,把司徒宇叫到身旁,按进沙发里。
如果不用点强制手段,司徒宇只怕会变成玻璃墙上的贴纸。
司徒宇哪里有坐下的心思,但是手被陈翰然拉住,陈翰然算是他的半个长辈,总不能完全不听话。
只好问:“现在情况怎么样?小边是不是毒瘾发作,还是中了什么毒?”
陈翰然好心安慰,然后跟他解释情况:“各项检查都做了,你放心,小边既没有毒瘾,也没有中什么毒。血液检查很正常,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器官也都很健康,但是——”
司徒宇刚放下的心被陈翰然一句但是又吊起来。
“但是什么?”
“你送他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注意到是不是?”
司徒宇脸上一阵阵发青,沉默地点点头。
“有性虐的痕迹,软组织挫伤,被虐打。”
司徒宇身上的血仿佛瞬间被抽干,然后就是恨自己。
为什么会让小边被陈川抓走?为什么不早一点把他救出来,为什么会用了一年这么长的时间……
陈翰然叹气,“别太自责,现在最主要的是治好小边,自责于事无补。”
司徒宇沉默地点点头,拧头去看屋里的小边,发现他正凝视着自己,眼神专注。
“还有——精神科的检查报告说:小边被人洗过脑,还被人调教过,意识里被人植入了许多性奴隶的潜规则,所以平时小边如果行为有些异常你们要习惯,但不是自愿的。”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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