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知道小边想做什么,配合地躺平,双肘支着床,任小边施为。
小边灵巧的唇齿,很快把宇身上的障碍物弄来。
吓了一跳,已经开始充血泛红。
半憎半怨地瞪宇一眼,见他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小边只觉得更羞。
自己真是不要脸呀。
淫 靡的羞辱感在全身泛滥,但是也伴着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速剥下。
转眼间变成赤裎相对。
早已领教过小边高超的口 交技巧,只见小边将直立起来的阳 具温柔地含进嘴里。
因为小边的两只手也支在床上,所以这一次只有唇和舌。
阳 具很快进入了一块湿地,潮湿,温暖,不时咽部有呼出的热烫气息喷在上面,让它忍不住颤抖,而小边的舌头,不时妖媚地翻卷 ……
宇向下看过去,见到小边的头顶,平坦的后背,如两只小小翅膀收起来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线,和陡然高耸上去雪色双丘,收回目光,还有包裹着yù_wàng依依不舍的唇舌。
越来越红的嘴唇,套弄着自己的yù_wàng,卷出来的粉红靡舌,在给yù_wàng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晶亮的色泽。
完全被人乎略掉的阿霜还呆在卧室里。
离开?继续扮演家俱?
还是——替主人服务?
小边高举的臀部动情地摇摆不停。
阿霜想了想,觉得还是讨主人欢心比较好。
爬过去,伸手掰开两团雪肉,伸出舌尖,找到嘟起的粉红色菊洞,精心地侍弄。
小边怔了怔。
有人在后面弄自己。
是——阿霜。
舌头,带着点点粗砺,四处磨擦搅玩,先是在菊门外打圈,接下来竟然探进里面。
“嗯——”忍不住逸出呻吟,酥麻泛遍全身。
要停下来叫阿霜停止么?
被宇以外的其它人玩弄呀!
好羞耻——
这具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谁玩都有快感呢。
敏感到极点的肉壁,被舌头上的蕾磨擦到,竟然不肯抗拒,反而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小边的心情酸涩屈辱。
但是司徒宇却没有发现。
因为电视上恰好出现了陈川的访谈。
司徒宇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想,他回到欧洲了么?
查觉到小边停了下来,yù_wàng前一刻还被人小心地侍奉着,突然停止了动作,男性的本能让他难耐地动了动,给了小边一个催促的信号。
粗大还在小边嘴里,闪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似乎宇比自己更重要一点啊。
忍一忍吧。
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
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
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套弄,让宇的yù_wàng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穴也被人无情地挑逗。
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 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
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穴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
宇听到小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
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
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
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yù_wàng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yù_wàng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chōu_chā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ài_yè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 具放到口唇里浅浅chōu_chā,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
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shī_jìn了——
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
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
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司徒宇在高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
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22
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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