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毅然去了隔壁寡妇屯求助。
年轻的李寡妇心灵手巧,貌美如花。她热情的招待了我,并无私地给予了我技术支持。
我在李寡妇的香闺里呆了一个上午,除了文胸,李寡妇还附赠了我一条只有前面有一小片布料的情趣小内内。
“先生的娘子可,啊~嗯~可真是好福气。”李寡妇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却还不忘了赞美他人。
我吻了吻她的鬓角,“李姐姐真会说话。”
穿好衣服,我发誓道,“等我有钱了,一定接姐姐回家过好日子。”
李寡妇感动地点了点头。
我从身上摸出一片薄刃,“这是我给姐姐的信物。姐姐若愿意等我,就把它收着,若是不愿等我,卖了它也能换不少钱的。”
男人我喜欢雏儿,女人嘛……啧啧啧啧。
从李寡妇家出来,我看到寡妇屯里黄瓜长势喜人,不由摘了三根,一根粗两根细。一粗一细踹进怀里,剩下那根细的在溪里涮了两下,嘎吱咬着吃掉了。
回到家,阿洛正在院子里练拳。
我把细黄瓜丢给阿洛,“今天天气不错,娘子也该晒晒太阳。”
阿洛点点头,叼着黄瓜去屋里搬了竹椅出来。
我进屋解开死士身上绳索,让他活动了一下四肢。
死士趴在地上,缓慢地蠕动着。
他那身健壮的肌肉已经有退化的趋势。
“娘子把竹筒拔出来吧,为夫给你带了好吃的黄瓜。”我将粗黄瓜丢在地上。
死士迷茫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蹬着他的屁股拔出了竹筒。
“嗯。”死士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我喂他吃的春药有个副作用——后面不插东西就没法思考。
不过这也是这药的精华所在。
死士媚叫起来,夹着腿去摸黄瓜。
“别急。”我抱起死士,给他穿上文胸,又套上漂亮的小内内,最后才插上黄瓜。
死士恢复了神智。
他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沟壑,瞪大了眼睛,神色既痛苦又迷茫,“先生……”
“是夫君。”我纠正他,顺便吻了吻他的侧脸,“出去晒太阳。”
我将死士搬出屋子,门户大开双手背后地捆在竹椅上。
黄瓜直插到底,死士闷哼一声。
黑色胸衣包裹下的两只白兔跟着一抖。
“还是小了点儿。”我自语。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阿洛为我端来治脑子的汤药。
我接过汤药,把阿洛赶进屋子,喝了两口放在一边。
“娘子。”伸手摸了摸死士平坦的小腹,拉开小内内那片黑色布料。伤口愈合得很好,日后不会留疤,“等过两日你康复完全了,为夫便亲自给你kāi_bāo。”
死士沉默不语。
他那副三贞九烈的模样看得我心花怒放。
“宝贝儿,说你等不及了。”我抚摸着死士丰盈的shuāng_rǔ,“不然……我就在你下面再开一个洞。”
死士动了动干涩的唇,抬起眼睛看我,“先生如果真的想开,应该早就已经动手了。”
薄刃在我指尖转了一圈,又被收回袖中。我从背后搂着死士,亲昵地笑,“的确。娘子下面如果有两个洞的话,为夫怕自己会选择困难,不知道该插哪个好呢。”
死士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以为意,搬张小板凳在他脚边坐下,端起剩下半碗汤药正准备干了,却蓦地瞥见远处人影。
放下木碗,微微眯起眼睛。
顾眸?
他飞奔而来,脚下千层底鞋磨得通透。
“娘子,我也想要那种鞋。你给我纳一双好不好?”我把脸贴在死士膝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死士避开我的视线,声音轻缓,“有什幺是先生得不到的。”
我觉得他在讽刺我。
直起身子,我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木屐。硬邦邦的。
不开心。
“算了,反正你纳的鞋底也没有爱情的味道。”我拍拍衣服站起来,“我还是去找李姐姐好了。”
顾眸跑进我家院子。
他喘着粗气,瞧见死士身着比基尼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椅上的奔放模样,吓得接连退了几步。
以为自己进了淫窟?
“顾小哥有所不知。”我端起汤药,胡乱吹了吹,“拙荆头脑不好,这是在下新钻研出的行为主义疗法。说了你也不懂。”
说着我捏开死士下颚,把手里自己喝剩的那半碗药灌了下去。
死士呛得满脸通红。
顾眸更惊恐了。
阿洛听见声音,从屋里走出来。
“先生有客人?”
“嗯。”我点头。
顾眸看见穿戴齐全的阿洛,勉强放松了些。
“有何贵干?”我端着空碗进了屋。
顾眸跟进来,抬头就看见之前装死士的竹笼,血迹斑驳。
我觉得他快吓哭了。
“奥,那个。养猪的。”我随意道。
顾眸声音颤抖,“先生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我蹲在水缸前面舀了两瓢水涮碗,一回头顾眸已经脱得寸丝不挂。
我吞了口唾沫,条件反射地拿瓢护住裆部,“你想干嘛?”
顾眸“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求先生救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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