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边哭边哀求的。’”他的话,我反复的想着,成了我有限的经历中唯一宝贵的回忆,“那你现在还要我吗……”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愿意。我当然愿意要你!”他在那边说,“你站在那里,等着!”问清楚了地址,挂了电话。
我哭着,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其实在这么决定的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寻的是极乐,抑或是地狱了。
做为,其实和同性恋一样都是处于社会的边缘
他们的痛苦和被歧视的姿态又是如何?
如果说大家可以对同性恋采取宽容的态度,为什么不对也宽容一些
也不曾妨碍到任何人....
是正常的,是正常人.
而且在这篇文章中,我并没有把m放在一个贱字可以形容的地位
如果稍微了解中占优越地位和主导地位的反而是m
请您不要再那么说了,这是我的请求,谢谢
5
“我搬到武汉来了。”他这么说的时候正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狼狈地哭着。
虽然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然而社会让他成长起来,比我两年前看到他的时候,他更加成熟和稳重。
“怎么会?”我吃惊的看着他。
他用纸巾帮我擦掉残留的眼泪,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样真诱人……”
我甩开他的气息,看着他,嘴巴还是瘪着的:“你怎么从广州搬到武汉?广州条件多好?”
他耸耸肩膀:“我才刚来武汉,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
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
“怎么不换电话号码?”害我一拨就拨通了。
“因为我懒。”他说,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又挑挑眉毛:“主人让你走你就走,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自己说的才是废话吧。
“去哪儿?”我还没被他两句话搞混了,现在我又不是他m。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真是的。叫我来,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现在要去的地方当然是我家。以后我可不许你这么没大没小了。”
“你家在哪儿?”
“我家,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咧嘴在笑,阴森森的,“那可是我精心挑选装修的……”
果然是他精心挑选装修的。
玩再适合不过的房子
这个小区是靠着一个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最下面的一层是一个呈现梯子形的复式公寓。由水平面较高的地方开了门,从二楼的门进去,往下走,第一层是风雨室,第二层是卧室书房休闲室,最下面一层是餐厅和客厅,客厅靠湖的地方是个相当庞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湖水刚好打在阳台下面,在阳台的铁栏上开了扇门,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个地下储物室。
我跟着他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精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拢。
“这里是风雨厅。”他说,“如果我以后养一只狗,应该会在这里接我回家吧?”他的声音另有所指。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门前……我呸呸呸!
“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调教室。”他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性感。我开始咽口水。他这么说实在是、实在是很让人向往啊。
他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看着新闻,继续听他美丽动人的声音。”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sè_qíng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软化了。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他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他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就这么凑巧啊,让我找到了。你看这附近,因为地势的原因,几乎所有的住房都离我们很远,除非是用望远镜,是看不清楚的。至于价格嘛,是比较贵。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叫做‘房贷’的东西吧?”
“那、那你是签了多久的贷款?”
他比出四个手指。
“四年?”那还好,不算久。我松口气。
谁知他摇头:“是四十年。”
“什么???”我吓得差点掉进湖里去。“你神经病啊?四十年哪!你退休了都还不完?”
“没办法啊。”他说,“这下子你可欠我一辈子了。”然后很可恶的笑道:“所以你要负责,如果到时候我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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