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头去看他,看了一小会儿,亲了亲他的鼻尖,说:“嗯。”
岱樾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我的围巾怎么样了?”
呵。
还是准备好吃毛线吧。
再后来,我四妹被岱樾给薅回来了,找过我几次,谈了许多的东西,最后她写了两份详细的计划书,一份是关于如何整顿公司,一份是关于如何整顿纪家内部,把每个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基本向钟百花家的前制度靠齐,绝对一人中心制,其余人安心回家养老吃分红。
至于纪陈阳和大伯、前大伯妈、三姐四弟这些暂时收不上来的份额,我四妹的意思是直接收,收不回来也算了,就按他们现有限额分红,但人都从公司职位上滚出去,就凭他们手头那点弱j-i份额,加一起也打不过我手头的总额,有的是办法赶人。
四妹做事是真雷厉风行,尤其对上纪家更是犀利。但她挺有她的分寸,主动跟我说,她可以完全只当外聘ceo,作为我雇佣的人来处理运作纪氏,以免会和我的权力产生冲突。她对钱的兴趣并不大,这次答应岱樾的劝说回来,也只是回来证明她的能力,所以并不想惹出和我的矛盾。
私心当然也有,她最大的私心就是叮死我小舅和舅妈安排进公司的那位侄子及侄子方圆一里的亲朋好友。这是陈年旧仇,没得化解了。
我四妹也确实是想得太多,我并不会因此和她产生矛盾。但又必须承认她想得很周全,我是比较放心把纪氏交给她的。
如今在明面上不方便说,实际上我已经做好了计划,如今爷爷他们还在世,股权份额名义上还是他们的,那么四妹现在回纪氏,名义上也是代他们持有,与我无关。
当爷爷他们百年身后,遗嘱生效、份额归我后,我也会尽快做好安排,在保证纪家其他人会获得长期保障的前提下,将一切转交给四妹。
再往后,我就不会管了。
我说过不要了的东西,就不会再回头去要。
人总是要一直朝前看的,生命在于未来,而不在于过去,拿得起,我就放得下。
之后的许多年,各有各的活法。
一年之后,纪陈阳保留了股份分红,但离开了家和公司,说要出国去养父母那里重c,ao投行事业,但我和岱樾都知道他可能是又找到新的捞钱靠山了。
三年之后,高薇和钟百花的表弟结婚,邀请了王超参加婚宴,一杯酒泯去许多年恩怨情仇,再见仍然是老同学,也只是老同学,三人群再也加不回去。王超宴席后拉着我喝了大半夜的酒,主要是他喝。他和那瘦马也没成,还是他分的手,他发现他爱的还是高薇,只是高薇已经不在原地了。
五年之后,姥爷和n_ain_ai相继过世。向乃和林复失踪了。我四妹和钟百花那段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恋情,结束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原因上。
六年之后,纪帅作为少年犯,顶着马赛克上了电视讲述心路历程。
七年之后,纪陈阳c,ao作项目失误,终于在河边s-hi了脚,被捕,涉案数额巨大,且罪名繁多,判了终身。
十年之后,爷爷过世。小岱大学毕业,火速和他的小学早恋对象奉子结婚,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被我爸妈抢走了。小岱和他老婆只好努力工作,一个留校成为网红大学老师,一个在公务员道路上努力前行,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蜜里调油。
十三年后,姥姥过世,四位老人所有持股份额全部正式照我的计划稳妥过渡给四妹代持,完全确立她纪氏第二代掌门人的地位。
十四年后,我五弟和五妹完成大学学业,五弟作为我四妹的助手进入公司实习,从基层踏实做起。而我五妹则继续攻读研究生。照我四妹的规划,她亲妹、我五妹得读到博士后再进公司做事。祝五妹好运。
至于我和岱樾,没什么好说的。
他没用多少年就完完全全独当一面了,趁着钟家上市的时机,做了钟氏改制后的大股东,欧美线的一把手,三天两头和钟总上演真人pk。
我做完本省“世·界”,本想飞去找岱樾度蜜月,却又被曲黄河紧急调去别处做指导。
别处指导完,我本想好好学打毛衣,曲黄河又把我调回本省商盟。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把本省商盟安排得上下有序,正在办公室里研究怎么打毛衣,一纸调令,我调任s市国贸局分部,负责国际贸易实务,两年时间,硬生生点亮了三门新外语技能。
我正对外语学习颇有心得,上调回商盟驻京办,协助刚登基的曲黄河他徒弟。
大概我再熬走五十多岁的曲黄河他徒弟,就能登基了。
其实我不想干了,我想去旅游。
曲黄河他徒弟得知我的诉求,就把我调到国际新贸易考察团里面带队了。
我是不知道一个国际新贸易考察团的计划表里怎么会有南极和北极以及撒哈拉这种地方,难道要我从南极和北极挖冰运到撒哈拉去卖吗?
曲黄河他徒弟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我们未来要开拓的新领域,主要是留着给我这下一代开拓的新领域,所以我要努力啊,公费旅行完记得给他写心得报告。
我开始考虑提早篡他的权了。
人生可真是奋斗不息的一个过程啊。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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