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连忙慌张得起床穿衣。
匆匆忙忙出门,却早已经错过了晨练和早课,只好垂头丧气地去训诫房领藤条。
一顿藤条把两人打得咬了牙,从训诫房里出来时,却又忍不住相视而笑。
被打又算什么,再痛些也值得。
从这晚开始,两人白天功课照旧,顺便收拾行李准备回京,晚上却在贺衍房中私会。他们初尝滋味,欲火炽盛,几乎夜夜都要折腾到三更五更,如胶似漆。
这样的生活一连过了七八日,没有被别人发现,却把一个人给折磨坏了。
这个人就是莫清。
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都在做春梦。
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莫清的脑子空白了一下。
接下来几天晚上一睡觉,每一次的梦境就是自己坐在贺衍身上呻吟求饶的景象。
记忆那么清晰,莫清控制不住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随手一摸,胯下也是湿漉漉的。
紧接着,后穴出现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脑子里满满都是贺衍的容貌和声音。
莫清痛苦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还是个处男呢,这些都是他自己做过的事?
30
二更刚过,窗外的蛐蛐声就响了起来。
不等贺衍召唤,窗户被人打开,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跳进来:“将军。”
贺衍坐在床沿张开双臂,胸膛立刻被少年微硬的身体撞得生疼。他低头,热切的唇贴上去,舌尖着急地打开洛谦的牙关。
洛谦的腿顺势盘上来,身体跨坐在他身上,开他的衣衫暖着双手,嘴唇却沿着身体移下来,不老实地含住胸前的小红豆。
贺衍的喘息加重:“我去军营三天,你做什么了?”
“练武,练字贴。”
“练字帖?” 贺衍挑眉,慢慢褪下洛谦的裤子缓缓摸着,又松开自己的腰带。
洛谦被他勾得喘息不止,手指也探进他裤子里乱摸:“练了。”
贺衍把他的亵裤拉到脚踝,阳根缓慢地顶着xiǎo_xué,一下又一下地揉擦:“练了多少?等下我要检查。” 阳根轻轻顶开xiǎo_xué周围的柔软褶皱,埋进去半寸。
“是。” 洛谦有些迷乱地抬起屁股,一边吻着他,手指一边从背后抓着抵在后穴的硬热阳根,慢慢坐下去。
xiǎo_xué没有经过扩张,有点疼有点紧,两个人都有些轻微的不适。洛谦呲牙咧嘴地轻声抱怨:“三天没做,又紧了。”
贺衍没说话。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是不是也这么直白。
阳根缓缓滑进去,洛谦的喘息急促起来,抱着贺衍的脖子转动屁股:“想我了么?”
贺衍紧紧闭着眼不回答。
洛谦见他没有反应,提起真气,含着阳根的xiǎo_xué一上一下随着屁股吞吐着,手也探下去爱抚他的双丸:“将军,将军想我么?”
贺衍忍不住翻了翻眼睛,抱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固定住。
洛谦动也动不得,阳根却缓缓从xiǎo_xué里滑了出来,轻声呻吟:“轻点,轻——”
话未说完,阳根直挺挺地冲了进去,研磨着敏感的极乐点,一捅而到最深处。
洛谦呻吟扭动着抱住他。
贺衍的牙关紧了紧,狠狠又撞了一下。
用力地捅了十几下,xiǎo_xué里已经缓缓生出淫液来,随着撞击发出清晰的水声。洛谦每被他撞一下就叫一声,不多时就眼角带泪。
贺衍不晓得他这种勾人的本事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当即含着他的嘴巴:“别说话。”
洛谦哽咽地抱着他的脖子,下半身被粗大的阳根顶弄折磨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贺衍发现洛谦最近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刚刚做完之后互相拥着,贺衍随手摸了他的脸一把,手上却湿漉漉的全都是泪水。问他怎么了,却忽然意识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摸着,手底正是绿林山受重伤时留下的疤痕。
之后,每次只要做完爱,洛谦的手必定放在那伤疤上抚摸,有时候还会趁他睡着之后,低下头去轻轻亲吻。
绿林山中几欲崩溃,失而复得,自然珍爱之极。
小别胜新婚。
贺衍去了军营三日不得见面,这天两人难分难舍,足足在床上干了一个多时辰才平静下来。贺衍揽着他亲吻:“明天就要出发回京了,今晚早点睡。”
“好。” 洛谦躺下来,又有些奇怪地问道,“现在边关多事,民间动乱,大军不在各地平定镇压,回京做什么?”
贺衍沉了片刻,轻声道:“暂时不关你我的事,不必想太多。”
31
回京路上奔波劳累,洛谦骑着马跟随在贺衍身边,陪着他说笑聊天。晚上等兵士们建好军帐,洛谦打水、收拾床铺、准备衣物、服侍梳洗,一切都照顾得妥妥当当。
外人面前主仆有别,两人连碰个手都要小心翼翼,就怕被人发现。洛谦不敢睡在贺衍身边,铺张垫子仍旧躺在冰冷地面上。
忍了十几天,贺衍终于有点受不住了。
这天晚上洛谦在帐中服侍他梳洗完毕,贺衍轻声道:“听说朝南离这里半里远的地方有条小溪,水很干净。”
“是么?”
洛谦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洗澡,服侍贺衍躺下睡觉,趁夜深人静的时候骑着马去那条小溪。
当夜刚下了一阵朦胧细雨,月照水溪,柔光浮动。
洛谦痛快淋漓地洗了一半,身后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其声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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