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疆决干到兴起,猛地把他翻过身去,拉出床头秘柜,动静太大险些弄翻。从里面抄起一条软鞭,喘着粗气将自己整个挤进简明异身体里,又挥鞭抽向已经被玩得不堪入目的臀部。
简明异终于忍不住,低低哭叫了一声。秦疆决挥动手臂,又是清脆的一鞭,简明异觉得自己像匹不知羞耻的马,只能在他胯下承欢。
“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嗯?”秦疆决挥鞭不停,本来白如雪团的臀瓣已经被抽打得肿起一指高,像是雪堆顶一朵零落桃花,美丽到凄惨。
秦疆决只想抽散那片雪,他心头火起,恨不得干死简明异,看他哭着毫无廉耻毫无自尊地求自己,被自己chōu_chā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用了十成的力挥鞭,落下时ròu_tǐ击打的声音连屋外都听得见。
简明异被打得只能点头,呜呜嗯嗯不成语句,眼泪珠子般落下,胸前乳珠也被挥了几鞭,居然也可耻地红肿挺立起来。
那快感几乎是疼痛了,简明异受不住,玉环似是越来越紧。他极力地收缩后穴,浑身都麻了,却感受到秦疆决在他体内绷紧。
他的脸乱糟糟不成样子,头发被打湿粘在脸庞,企盼地看着秦疆决,下身磨蹭着床铺十分痛苦。秦疆决温柔地亲了亲他,而后突然拔出,接着像一柄金矛攻破城门般,按住他的腰死死钉了进去。
“啊——!”
简明异发出一声哀鸣,凄楚如啼血。秦疆决射在他身体里,如同熔浆爆发般滚烫浓稠,一波接一波仿佛没有尽头。
而同时,一枚钝头银簪滑入他的铃口。痛到他不管不顾挣扎起来,一下子便颓软下去。
秦疆决抱起他亲吻,“乖,别乱动,我不喜欢你随便射出来……听话,马上就不痛了……”
接着毫无信誉地将他的头按在下体上,鲁莽地顶进他口中,几个来回,又射了他一嘴,“喝下去,都喝光……听话。”
简明异痛得忍不住趴进秦疆决怀中,“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抱着你……”
大约是他声气太可怜,秦疆决愣了一下,倒也解开了他的手腕。简明异柔顺地努力咽下去了所有jīng_yè,还自觉地舔干净了秦疆决的yīn_jīng。
接着顺从地倒在他爱着的男人身下,满头满脸都是yín_luàn的白浊和汗水,神色却凄惶:“你可以……全射在我身上……射在哪里都无所谓……我都会喝下去的……灌满我也可以……”
秦疆决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简明异浑然不觉,急切地抓住他的肩:“不要……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秦疆决愣了一下,偏头,没有回答。
接着将他翻了个身,拿出匣子里最大号的玉势捅进去,“你这是被我干糊涂了……傻瓜。”
语气无限缱绻,却按着简明异的头,“既然你这么说,就先把床上舔干净。”
接着好整以暇握着玉势玩弄简明异,看他眼角眼泪无声无息一串串滑落,却仍是急切地舔舐着床上不堪痕迹。有几滴渗进了床褥之间,简明异舔不到,急得哭得更厉害。
秦疆决咬住他脖颈,将玉势抽出,自己又重新侵入,按着他不让动,神色晦涩难言。
后来秦疆决果然没有食言,先是射了他一头一脸,又在他体nèi_shè了多次。直到简明异不被绑起来就再没办法合拢腿为止,他红肿淫烂的穴肉都被那根ròu_bàng捅到外翻,小腹稍稍一挤按,不知餮足的肉穴便会汨汨溢出一股股白灼。
从始至终简明异都睁着眼,被按在墙上,被鞭子插入,被压在床边像狗一样操,他都睁着眼,想自己,真是可笑。
他最后昏了过去,没有听到秦疆决满怀恶意地将他从头浇射到尾,恶狠狠地说:“你只能被我这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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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雪初消,故人重扰
简明异被秦疆决做怕,喘过气来之后觉得就像死了一回。出发前一直躲着他,推了一堆事给锦漆,自己偷时间喘息。
锦漆苦着脸跟他抱怨:“城主真难伺候。”
他还困着,靠在椅背上昏昏倦倦,“为难你了?”
“那倒没有,就是懒得让人头大。”
“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简明异敷衍地说了一句,眼皮不自禁地下垂。
锦漆戳戳他,“小孩子……小孩子能把你弄成这样?”
简明异打开她的手,“别胡说。”
锦漆得意地看着他:“我都知道!你就是太宠城主了,要是他听你的还好,可是他还这么花心,你图他什么。”
简明异睁开眼睛:“我是万仞城三总管,你说我图城主什么?为了忠义嘛。”
锦漆不信,想了想又凑近他,“那……江道平呢?”
简明异被吓得险些从椅子里跳起来:“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说,看也看出来了!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江堂主不就一种眼神……”冷漠又镇定。
“才不是呢,他看你的时候,还有看账本的时候,眼神都是不一样的。昨天我去报账,他说你房里的炭火他来添。”
简明异笑着打发了锦漆,心里却一直觉得别扭。
江道平这是公平买卖,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但他不想要这份施舍,就像他做了什么交易一样。
次日简明异往江堂主午膳里狠狠撒了三大勺盐,骗人说这是仙粉,江堂主体虚,得多补补。人人听了都想到江道平那出了名的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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