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看见在女人折腾下“欲仙欲死”的男同胞奋起反抗的时候都特别有魅力。这会他就脑补费礼吊儿郎当斜着眼看沈泽的模样,心里痒痒的。
“我们复合吧,我还喜欢你。”
薛军虎躯一震。擦,剧本错了吧,薛军心想,她看来已经知道我俩一起了,现在是想干吗?
费礼显然更熟悉沈泽,他拖着长腔哦了一声,接着说:“怎么了?觉得我过的好你难受?”
接着再来一刀,“我就必须灰头鼠脸的,除了你没人要?”
“薛军是个男的!”
“我喜欢啊,关你什么事?”
“什么叫关我什么事,我还喜欢你所以才想把你拉回来……”
她话没说完,就看见费礼把咖啡砸到了桌子上,大厅里回荡着瓷器破碎的声音,服务员赶快走了过来收拾。这是发酒疯啊,薛军想:装的可真像。
费礼打断了沈泽的话后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
“你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啊小泽?”
“你喜欢我,喜欢的恨不得我死啊。”
“你闹腾的时候也是喜欢我,你打我的时候也是喜欢我,你跟纪委的人一起非要搞我的时候,也是喜欢我。”
“你的喜欢太可笑了吧,分手是你要分的,复合是你复的,我费礼哪点对不起你,你非得要搞我?”
“我和你一起的时候,没干对不起你的事吧?我没偷腥没欺负过你啊。你人都走了两年多了,凭什么现在还能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指手画脚?”
“沈泽,你以为你是谁?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说我说薛军?”
“你未免太让人恶心了,沈泽,我从没对你说过重话,但是这次,我真的不想忍了。”
“你的喜欢让我觉得恶心。”费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泽变的苍白的脸和那双充满了疯狂神色的眼睛。
费礼一字一句地说:“我们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只有这么点,”他往前探了探身子,鼻尖差点碰到沈泽的鼻尖,然后正了回来,“但是在我心里,我和你的距离早就是这样大,”他大大的展开了双臂,“像是天涯海角的距离。”
“我一点点都不想看见你,我每次看见你,都觉得我生活在地狱里,没有信任没有安慰没有明天。”
别用喜欢当作践人的借口,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知道我会难过,会伤心,会害怕。;
“你从来不知道这些,你只看得见你自己,你喜欢谁,谁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求求你放过我。”
话音刚落,沈泽就要撒泼,结果被身后冲出来的不认识的人拦腰抱住了。费礼扭头看了看,刚才饭局上几个关系不错的都在他身后站着呢。
那个油头粉面的小伙抱着沈泽一边后退一边道歉,沈泽嘴里还叫着不要脸死同性恋生不出儿子等等重复了很多次的话。
费礼一摊手一耸肩又一屁股坐下了 ,围观的群众感觉略微妙,这是要接见大臣的节奏,还是喝多了累了?
费礼见没人动弹,伸了伸头对着后面的卡座喊:“薛局给我杯水,我说话说的嗓子疼。”他声音响亮,毫不掩饰其中撒娇的口气。
几个大老爷们挤了挤坐了下来,跟众星环绕似的,看着薛军端着杯水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你说的太过了,她就是个小女唔唔唔……”一样没说完话,因为费礼跳起来扑上去啃住他的嘴。
又是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旁边还没走的服务员这会跑地飞快,哎呀呀两个男人还亲嘴呢,看了会长鸡眼的,赶快跑赶快跑。
薛军好不容易拉开费礼,把他按在沙发上,满脸都是口水的扭头看向对面沙发上那群朋友,他歪了一下头,清了下嗓子:“我和费礼在一起了,你们谁想走现在就走,以后咱还是熟人。现在不走,以后说闲话的,别怪兄弟我阴你。”
张老粗“呸”了一声说:“你真当你们那点事没人嚼舌头?”他又看了看费礼,格外认真的对薛军说:“你真是个色鬼,你看看黄丽丽,看看费礼,各个都是顶尖的俊,兄弟命真好啊。”
话音刚落,费礼就飞了一个媚眼过来,用称呼薛军专用的甜腻腻的语气叫了声张局长。一群人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果然美人得有命消受,自己可是受不了这样的尤物。
既然都没走,那就继续喝,最后不知道谁订了间蜜月套房给两人,酒店来接的时候,市侩地薛局长忙不迭的拖起费礼就走。
自打他俩“结婚”以后,还没过的那么奢侈过。
半认真半撒酒疯的在朋友面前出柜以后也没什么变化,就像老张说的,他们那点事不可能没人知道,薛姐夫能查的东西,沈泽和杨书记都能查到,至于后者为什么没动静。
大概是有新人上手了吧。
万事搞定后,两个人也没回家,就着京广线一路往南走,广州,海南,云南,西藏,北京,家。
到家后薛军神神秘秘的捧出来一个信封,献宝似的给费礼递过去。
费礼掂了掂没猜出来什么,打开一看不禁乐了,居然是结婚证啊卧槽!
据说为了这两本带着两人身份证号的结婚证,薛军扒拉了好几天的电线杆子,最后终于有一家愿意做了,交货的时候脸色扭曲的不行。别说做假证的还真是高科技,那钢印都丝毫不差。
结婚证和房产证就锁在保险箱里,费礼锁的时候就想,起初他和薛军的距离那么远,像天涯海角一般触不可及,现在在这本证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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