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直以来自己就是一个缺爱的人,就算嘴上再硬,行为上再表现出抗拒,深夜里,那个人轻轻的来,亲吻后又轻轻的走,他还是会咚咚的心悸个不停,慢慢抚上嘴唇,脸颊,属于那个人的气息似乎还在,热度也在,酥酥-麻麻的感觉萦绕在身体里久久的不能平息下来,这些,他都清清楚楚。
被人疼爱总是好的。
况且名义上,他还是那个人的妻子。
不知不觉中,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给自己找一条能说得通的出路。
也许不通,也是源于自己,毕竟在外人的眼里,他靳诚就是简慕的红纱帐内人。
青华有对他说过,岛主很爱夫人,两人青梅竹马,夫人想要任何一样东西,岛主都会尽全力的弄来讨好他,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能摘,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摘。
听到这里,靳诚还一度的嫉妒过,两个男人能好到哪儿去。
可后来他发现简慕的确如青华所说,哪怕是自己随口一说,不喜欢什么什么,那么马上这东西就会消失在他眼前;说不想同桌吃饭,那么就吩咐厨房做些他爱吃的叮嘱青华给端到卧房里;说不想同睡,那人就搬到偏厅的客房独守冰屋;说不喜欢单一的衣服颜色,就派人去各地搜罗各种颜色的绫罗绸缎,做着自己喜欢的修身式样;天热,有清凉膏,有冰丝被,不会让你感到任何不适,天凉,会默默的走进寝房,亲手为你掖好被角,抚去额前青丝……
这种种种种,他靳诚不是傻子,抑或也不是那冰冻之人,怎不感知,简慕就是典型的脸上冷,心里热的汉子,心细的不得了,有时雨天晴天换哪双鞋都要关照到,他又怎会不知。
所以,这种情,靳诚老早就有发觉。
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更不想相信。
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了,要怎么办。
所以,他抑制着自己,控制着自己不去向深渊走去。
更何况,人家到底认作他是谁,他还不确定。
第17章 吸-j-i,ng取毒
第17章
松焘老人是有名的毒仙,能制毒也能解毒,他是简慕和晴风师傅的师傅,现年百岁有余,但依然j-i,ng神矍铄,神态饱满。
晴风到地儿请他的时候,老人家正在河边钓鱼,听了来历,不慌不忙的收杆,拎着钓好的鱼,就像平常对他们那样的和善态度,“我就知道你今天要来,一会儿给你做鱼吃。”
“师祖……”晴风这里急的火上房,老人家仍旧不紧不慢。
“急什么,你就没你师兄稳重,着三火四的。”老人掸了掸外袍的褶皱,很面慈的继续说道:“他死不了,我心里有准儿。”
“可毒性已漫至腿根了,再不快些,恐怕师兄就……”
“就什么?我毒仙要救的人,怎能出现那种事,放心吧小子。”老人沉稳的捋了捋胡子,那样子安若泰山,似乎天塌下来都没事,晴风这里虽心里焦急,但师祖已经打保票的说了,也就不再催促,拎着鱼篓跟着飞回了慕心岛。
老人退隐江湖多年,从不过问江湖世事,以往就算有人跪破他的门坎,他都不会挑一下眼皮瞅瞅,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江湖之大,恩恩怨怨何时了,他岁数大了,不想c,ao心这利益之事,更不想当什么老好人给人家擦屁股。
可简慕是他同门徒儿,尽知他为人处事,也知事情端尾,所以这命他必救不可,就算晴风今日不来,他也会亲自上门解救。
虽这打打杀杀看惯了,但也不愿闻那血腥味,伤着谁都算不得是件好事,所以渐渐的也很少有人麻烦于他,如果这次不是形势所迫,晴风也不会去求救师祖,他深知师祖年事已高,经不起这样的路途和情感上的折腾,师傅走了,门内只有师祖最大,他不想让外人看笑话,掌门出了事,还要百岁老人出来相帮,丢人。
师兄是一教之主,不可因那歹人之毒而惶惶去也,如果那样岂不是更加的丢人。
一路师祖尽说些闲话,一句关于简慕伤事的话都没问。
师祖乃几代毒仙,他到,必有救,晴风心里多多少少托了底。
靳诚看晴风领回来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走时听他说去请师祖,估计就是眼前这位,弯腰深鞠一礼,“有劳老人家了。”
老人一愣,深看了他一眼没理会,赶忙探身床前看简慕情况,那黑毒已漫至肋骨,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几个时辰了?”老人问。
“大概快两个时辰了。”晴风答,“师祖,师兄他怎么样?”
老人把了把脉向,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从袖口里掏出银针,那针细如发丝,长如小指,轻轻在要扎的位置上点了两下,就分别扎向两个肘窝处和两处太阳x,ue。
“毒液已经阻滞住了,但体内的毒必须要逼出来才行。”
“要怎么办?”靳诚上前抓住老人的袖子焦急的问,眼里还含着泪花。
老人看了看他,又瞅了瞅晴风,“你先下去。”示意晴风。
“师祖…”晴风不明白这救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还要把他支开,他也担心师兄安危啊。
“风儿,你先去别室呆会儿,一会儿我去做鱼给你们吃。”老人像个老顽童一样摸了摸晴风的头,笑着说道。
“好…”晴风无奈,转身退下,留下靳诚,这时他有些明白过来,似乎施救的人---是他。
“老人家,您说吧。”靳诚已做好倾其所有去救简慕,别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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