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催眠了忘了这倒霉事,结果折腾了半天也没睡着,真的知道某领导总结出的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多么精辟了,脑袋想忘的事屁股不想忘,忘得了吗?
这一夜我睡得无比辛苦,每翻一次身都像遭到毒打一样的乱叫两下,痛感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子,戳了一下还不够,慢慢地在伤处拉来拉去的,真是让人想死的心都有。
所以一夜无眠的我终于在天明时分下定了决心,这种情况我是搞不定了,还是去医院来得保险。
“张扬?”不是吧,又遇到黑心大夫。
“是```我,您老还记得!”
“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呀,有些日子没来了.”
“…………”什么话,没事我来这瞎转悠呀,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你哪里不舒服呀?”
“那个……也没什么,就是……就……我屁股疼。”
“屁股疼!”那大夫的心真不是一般的黑,这仨字讲得分贝叫高呀,幸亏太平间是离得远,不然准得炸起好几个来。
就这动静也不小,门口呼啦啦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护士,全部两眼冒星星,拜托,就算屁股疼滑稽了点,也不用满脸花痴相吧。
黑心大夫上下打量着我若有所思,一脸同情:“年青人就是不知道节制,看,出问题了吧,虽然个人喜好我们做医生的也不能干预,但你们也要稍微控制一下自己呀……算了,你去肛肠科看一下吧。”
这说得什么跟什么呀,我怎么都接不上趟。
门口的那一群花痴女炸了锅了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我就知道是一小受,天底下哪有小攻会屁股疼的。”
“看样子肛裂是跑不了了,不知道要不要手术,我一定申请观摩。”
“可怜,看他那憔悴的样子,也没有小攻陪着,说不定是被用强了呢。”
………………
这是什么世道,我是受没错,但我屁股疼跟那个没关系好不好!!
“大夫,想哪里去了,我是在楼梯上摔了一跤,你不要胡乱猜啦。”比声音大谁不会,我对着你耳朵说,事半功倍。
“……我没乱想呀……再说,就算我刚才以为你是吃火锅吃多了上火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你,你,你……”
我怎么一到医院就吃鳖。
“好了,既然是摔的那就拍片子去吧。”
“又拍片子!”
“嗯,看你的样子疑似尾骨骨折。”
“不是吧,又骨折!”我自己也开始怀疑我的骨头是不是玻璃做的。
我拿着单子从那一群还没说够的护士边上挤出去熟门熟路地往放射科走,今天值班的不是那个毫无同情心的女大夫,而是一个熊一样的壮男,个子在190以上,肯定是个练家伙,胳膊上一疙瘩一疙瘩的肌肉比我大腿还粗,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白大褂被撑得几乎系不上扣子,看着就让人害怕。
他拿过我手里的单子扫了一眼向我确定:“盆骨?”
“噢……主要是尾巴骨。”
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径自去开放射室的门,见他把机器摆弄得差不多了我过主动过去等吩咐。
“躺。”他指着床。
我听话地躺了上去。
“脱。”他指着我的牛仔裤。
我虽心有不甘但还是解开裤子往下拉了拉。
“脱。”他开始皱眉头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裤子褪到大腿根。
可他明显还是不满,我正准备再往正脱的时候,他竟一把把我的裤子拽到了膝盖处。
“非礼呀!”我在心里狂喊,可是看看那紧闭的门,看看那硕大的拳头,没敢出声。
那大夫退后一步看了看又上前把我的t恤掀到胸部上边,两点都暴露在外。
这……这……这也太过分了吧,我是要拍x光片不是sè_qíng_tú_piàn,有必要把我弄成这种样子吗?
可那老兄还不去拍,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支着下巴打量着我。干嘛,我只剩下那个子弹头内裤了,你不是在打它的主意吧。
果然,那只毛茸茸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抓住了我内裤的边缘,吓得我急忙用双手拉住,坚定地说:“这件不脱!!”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眼光像是在问:“真的不脱?”
我立刻回答:“真的不脱!”
那老兄点了点头,然后——两只手伸过来……
“啊……………”
这回是叫出声了,可叫完之后我才发现理由不够充分,其实人家没怎么着我,他伸手跟本不是像我想的那样要强行拉下我的内裤,只是握着我的两边胯骨把我屁股摆正了些好对准机器而已。
看着那被我的惨叫吓了一跳的大块头,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疼……有点疼……”
可人家跟本就不理我,转身就走到隔壁屋拍片子去了。实际上直到片子拍完了他都没有再说话,还是我厚着脸皮问人家:“结果怎样?骨折了?”
“没。”
…………真是惜字如金的人。
我边向外面走边感慨着,这种人太少见了,现在的人都浮躁的要死,有几个能领会到沉默是金的道理。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传来:“乖呀,我我我我我我快下班了,你你你你你来接接接接我呀……不不不不不管,我我我我我等你……”
晕,扑倒在地。
事情的真象总是让人想吐血。
没什么大事让我的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片子拿给黑心大夫看了看,他例行公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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