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心头一动,听他继续讲下去:“不过有一句话,本来不该说,免得交浅言深。但你是她手下的人,想必这点气量还是有。可不要嫌老人家多管闲事。”
程颐连称不敢,马诚之一笑挥手:“虚礼就免了,我问问你,是不是经常下了戏精神疲惫,甚至严重点,感觉不是虚脱就是要崩溃?”
程颐点点头:“有,但我可能年轻,不是很明显。”
“年轻才危险,入戏是好事,但不要陷得太深。演戏太用力,就过了。”
马诚之点到即止,程颐却翻来覆去地思考。他不是科班出身,一开始情绪处理不到位,或演得尴尬,总是想尽方法求问学习。后来渐渐步入正轨,大多共事的人都称赞他很入戏。
但演得用力过度,便是不够收放自如。
这真是千古难题,怎样能做到上一秒咆哮得脸红脖子粗,下一秒悠闲饮茶?他们都有自己的方法,来脱离戏剧,定位生活中的自己。
但终究是年轻,不够精进。
程颐再次诚恳道谢,心知马诚之是因着华姐的面子,才肯指点自己。都风传他们曾是情侣,却各自要强,为事业劳燕分飞。虽然从未得当事人证实,但以两人条件,竟至今单身。
他回神,小青以为他是担心真人秀的安排:“不怕,你穿亮片紧身裙抹着烈焰红唇我也挺你!”
“我不担心,华姐的安排,我再放心不过。”程颐头大:“别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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