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sir急了:“请个假也不行吗?你肚子疼,生病了要看医生,要打针,也不行吗?”
袁明提高声音:“你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了,不行,不行,不行!”
江sir别过脸,不说话,袁明转头对w微笑:“他就这样。”
w再次轻笑:“嗯,我知道。”扭头不再跟袁明说话。
江sir扭头,背对着袁明,面对着w,抬起脸,红着眼眶忍着泪,咬着嘴唇逼回眼泪,抽动嘴角,练习了一下微笑,转身面对袁明,声音又是开心带点儿孩子气:“好好好,不行就不行,那先去办手续,不然w今天怎么办,对不对?”
袁明哼笑一声:“所以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很重要,县城不比市里,不安全,你敢让w一个女生一个人住一间?还是说你俩住一间?”
袁明深吸一口气:“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都不会想清楚,就不能考虑明白了再行动吗?到底有没有脑子!”
江sir停住脚步,握紧双手,忍了忍,又忍了忍,微微直起腰,开口:“袁明你有意思没?我这还带了个朋友你都这么对我,我要是一个人来,你是不是就这么把我扔在马路边儿不管我?”江sir转身从w肩膀接过背包,伸手勾住w的肩膀,揽进怀里:“我俩就住一间,怎么了?现在,你滚,别让我看见你。”
袁明抬头看了看江sir,又看了看w:“你俩住一间,那就走吧,办手续去。”
江sir抬高声音:“你每次都这样,你累不累啊?袁明,我累了,你走吧,,回你的学校去!”
袁明伸手拿走江sir手中的背包,连推带搡:“好了,不就说两句,你还来了气了,快走,坐了一中午的车,不累吗?走吧走吧!”
江sir看着袁明抱着书桌,,上拿回来,挂在自己的肩膀上,放松了肩背,半推半就的跟着袁明走了。
w悄无声息的跟在两人背后,不一会儿再次听到两人的争吵声。
江sir一生气,袁明就会退步,去让步、包容,然而江sir生气也是袁明各种挑刺刺激的。w停下脚步,看着两人的背影,高一点的背对着矮一点的,却依旧弯着腰身,矮一点的那个依旧理直气壮腰背笔挺,用怀里的床桌顶了顶江sir的腰,笑:“走不走了?快点儿,快点儿!”
江sir扭头,略带娇嗔的看了袁明一眼,跟着离开了。
w伸手扶额…那个阳光帅气,骚包的自信而且自我的没有世界的班长呢…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从车站到酒店,不过三百米,走走停停,吵吵合合,折腾了近半个小时。
w哭笑不得的坐在床边,翻出手机,眼角瞟了床的另一边坐着抽烟的袁明一眼:“他有点儿晕车,刚刚还撞到头了。”
袁明轻笑:“非要瞎折腾,来干嘛了!”
w放下手机:“来看你。”
袁明沉默,指尖的香烟慢慢燃尽,烟灰落地,袁明扭头:“我跟他,不是那样。”
w嗤笑一声:“你不用跟我说,如果不能对他好,就放了他,他…看起来人精一样,骨子里却透着傻气。”
袁明掐灭手中的烟蒂,口袋里摸索了一番,站起身,从江sir的背包里抽出一整条,打开,摸出一根,咬在唇间,拿出打火机,弹了两次,点燃香烟,整个过程张弛有度,行云流水,似乎两次点打火机,未燃的烟咬在唇间的时间和倾斜的角度,点燃香烟时候的表情,都是精确练习过的。随着那“嗤”的一声腾起的不仅仅是香烟的烟,还有蹙紧的眉头,轻轻忸怩在一起的鼻梁,还有由内而外的伤感,似乎抽烟人抽的不是烟,而是一种更加深刻的像是经历或者人生一样的东西。袁明整个人模糊在自己营造的烟雾中,香烟的氛围中晕染着哀伤和无奈,不得已和无辜,袁明唇间夹取香烟,双掌撑膝,别过头,背对着w轻轻的说:“你不懂,他…”
话语被呕吐完毕的江sir打断:“你们干什么呢?”
江sir靠近w伸手拉住w的胳膊,挤眉弄眼:“帅不帅,帅不帅?帅不帅?那么多男人,就他抽烟最帅,还有一点儿莫名其妙让人心疼的感觉,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话锋一转带些狡黠:“被电到了吧,呵呵,我老汉!”w看着江sir得意的笑脸,附和的笑:“帅,好帅!”江sir转身对着袁明笑骂:“袁明你混蛋,又不自觉释放荷尔蒙,还企图勾引w,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袁明在江sir出声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完全变了,斜眼瞥江sir:“江生你够了,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神叨叨的,有病!”江sir没有理睬袁明的变脸,继续对w说:“被我戳穿了,极力掩饰,却不知道根本没用,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哈哈哈哈,傻老汉,蠢的不得了,但是,又好可爱,对吧?”w看着江sir亮晶晶的眼睛,抽了抽嘴角,点头敷衍:“嗯,可爱。”
江sir挪动屁股,移动到袁明身边,靠近脸在对方身上嗅,肩膀,后背,脖子,四处嗅了个遍,最后拉起一条手臂,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深吸一口气,回头看w:“我跟你说哦,那么多男人抽烟,我都觉得很臭,而且脏,男人都脏,可是,我老汉不一样,身上淡淡的香烟气息,只让人觉得,好汉子,而且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闻或者臭,你试试?”
w摆手,往后退:“不,你喜欢就行,我…我对别人的东西不感兴趣。”
袁明抽回手:“滚。”
江sir重新靠回w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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