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了。我救你一命,之前的恩怨我们就一笔勾销吧!”
闻言,他满眼愕然,“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会打电话给严叙求他给你解药,虽然他之前说没有解药,但我想既然这药是出自他手,自然他也会有解药。现在他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而我又这样,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去招惹他,他会给我解药的,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制于我,我们就两清了……”
“你去求他?你凭什么去求他?你为什么要去求他?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你为什么要插手?”他暴躁的朝我吼道,手握得死紧。
他的情绪这样激动,我很怕他变回之前那极端的样子,于是伸手握住他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那时候他也很暴躁,因为身体被束缚住动不了,我怕他无处发泄会崩溃,就把手给他咬住泄气。后来久了,他也就养成这样的习惯。
果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咬,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他故意装乖,手臂上的伤口没有再增加,反而好全了,现下一下子咬下去,很快就出血了。
有点痛,但比起身上的痛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我看他满眼暴戾,柔声安抚道:“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别去找严叙。拿到解药,你就走的远远的,去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吧。以你的能力很快就会混出头来的……”
“你给我闭嘴!”他放开我的手,红着眼睛盯着我,“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这副身体你厌倦了,想要去找别人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甩开我这个包袱?”
“萧一鸣!不要侮辱你自己!也不要侮辱我的感情!”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曲解我的好意,我立马拉下脸来。
“哈哈哈……”他突然莫明其妙的大笑起来。
“把手机给我。”我冷冷的道,他笑得我心里难受,可最让我难受的是他的态度。
是时候把这份不清不楚的感情纠葛斩断了,这样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他也不会再这样痛苦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把手机丢给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我没出声,这时候我已身心疲惫得不想再去管他了。
我打了严景清的电话,向他说明一切。严景清是个明理的人,他知道要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
第二天早上,严景清和严叙都来了。严叙的态度不再像上次那样强势,似乎已经不打算追究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放下了,但这样最好不过,我恳求他把解药给我,他也没为难,只是让我想清楚再把解药交出去。
我笑了笑,趁此提出辞职的事,严叙见我意已决,也没挽留,说认识一场,以后有困难可以来找他。我笑着道谢。等我伤好了,我就离开这里,以后都不会再回来,我会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
等他们都离开后,萧一鸣才出现。他精神不太好,身上还穿着昨晚那套衣服。我这才想起他身无分文,又没有我家的钥匙,那昨晚他……
“去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再好好谈谈吧。”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他,可是他没接,而是直愣愣的看着我。我以为他是不想再回去那个把他囚住的房子,于是把钱包给他,“不想回去的话,去找间酒店住着先,换身衣服,吃顿饭什么的……”
他还是没说话,目光在钱包声看了会,却伸手拿了我家的钥匙。
难道他还要收拾东西?我有些疑惑,但没有问。
下午再见到他的时候,他脸色好了很多,穿着身黑西装,就和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样很有精英风范。
虽然好看,但只是谈谈,没必要这么严肃吧?我心里有些好笑,但面上不动声色,十分认真的和他谈起来。
我要他发誓不再去找严叙,才把解药给他,还给了他一笔钱。他的账户余额已经被萧家全部冻结,而他也已经被萧家除名,他是回不去萧家的。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有基本的资金,他很难东山再起。
他当然是不愿意要我的钱,还冷嘲热讽的说想要甩开他也不用给分手费什么的。我知道他性子倔,改口说是借给他做生意,告诉他我要离开h市另觅出路。这些钱算是投资,日后要连本带利还我,他这才肯接受。
该说的话都说了,我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他看我不出声,起身要走。
心里很舍不得,可终究不是走同一条路的人。我嗓子干涩得很,看他即将迈出门,讷讷的说了句:“保重!希望你以后过得幸福快乐……”
他脚步微顿,回头看来我一眼,“你离开h市要去哪里?”
我想他一定是不想在同一个城市见到我才会那么问,苦笑道:“我会去l市。”l市是我的老家,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
他了然,不再多说。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我无力的躺在床上。
再见了,我第一个爱上的也是最后一个爱上的,不属于我的爱人。
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是不敢也是不愿。爱人太累了……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原本要养好几个月的伤,在严氏秘书长带来的神奇的药丸的作用下飞快的好了。秘书长是代替严景清来的,算是问候,也是给我结算了薪水,还有一笔保险赔偿金。
知道是严景清的意思,我让秘书长替我谢谢他。心里有些感激,严景清是个不错的人,希望他能与严叙长长久久的。
我把所有东西打包收拾好就离开了市的地界,心里莫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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