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插了进去。
“唔!──”男人呜咽一声,臀部痉挛似的抖了抖。
“乖,放松,我不会伤害到你的。”张濡生摸到他胸前的凸起,两指捻住揉拧,插在他後穴里的手指开始转著圈搅动,偶尔前後chōu_chā。由於润滑剂倒的足够多,一旦插到底,就好像连里面都湿滑了起来,几乎可以毫不费力地进出,甚至还传出了细微的水声。
“呃──”沈沫文颤抖著弓起背,有点受不了前後的夹击,即使仍旧紧张,後面也跟著手指的进出收缩起来。
张濡生温柔地俯下身去舔他的後颈,插在他後穴中的手指却一点没停下地四处滑动按压,直到对方突然扑腾了一下,才停下摸索,改为细细地按压那一小块地方。
“濡、濡生!啊……那里很……唔!”沈沫文连连抽气,只觉得刚才还有些胀痛的後面现在突然变得舒服起来,尤其是被手指按到的地方,连带著前面都受了刺激地变硬了,快感一bō_bō地冲上尾椎,让他一阵阵地打颤。
张濡生往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湿,立刻了然地笑了,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沈沫文霎时脸红成一片。
他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知道被按摩前列腺能这麽爽。
张濡生趁著他失神的空档,第二根手指也借著穴口的蠕动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了进去,两指微张地扩张,然後握住他的性器一起chōu_chā套弄起来。
巨大的快感让沈沫文忽略了接连插进去的手指,只觉得鼠蹊酸胀到不行,连後面都恨不得让对方按压得再重一些。
“濡生……唔唔……不、不行了,不要,一起弄……好像又要射了……啊──”沈沫文眼前模糊得看不清东西,随手抓过什麽就塞进嘴里咬住,一只手拽住男人的手臂不让他再动。他的性器已经硬到深红,半挺在空中,只要稍微按压一下前列腺,就勃动著溢出一丝粘液。
张濡生眼神一黯,松开手,舔了一下被腺液沾湿的手指,随後吻住男人:“流了好多水,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沈沫文低低地“嗯”了一声,显然没听清他在讲什麽。
张濡生又搅动了几下後穴,将沈沫文翻了过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腰边,扶著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性器在他大开的股间滑动,被润滑剂沾染得一片水光的穴口收缩著,好两次半夹住他的顶端。张濡生一个劲地吸气,让自己不要失控,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将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地顶了进去,一边爱抚著对方的性器。“沫文,我要进来了。”
“啊……”沈沫文很轻地叫了一声,前面的刺激和後面逐渐清晰起来的痛觉让他表情有些扭曲,後穴下意识地缩紧。
张濡生闷哼了一声,又往下身挤了很多润滑剂,一边扩张一边俯下身去吻男人。
直到整根没入对方的身体内,他才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急促地呼吸著,被顶开的肠壁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硬物,不停地往里面吸,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这简直比看得到吃不著还要折磨人。
“沫文,你要不要紧?”他抹去男人汗湿的刘海,有点心疼。
沈沫文摇摇头,不适地动了动下身,立刻感觉到了身体里那根火热的硬棍,他的视线飘了几个来回,最终定格到张濡生脸上,仰头吻住他的嘴,几乎是无奈又宠溺地叹了一口气。
就算没有尾巴,张濡生此刻的样子大概也足以让人猜出他的心情了,他没比沈沫文好到哪里去,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健壮的肌肉紧绷起,昭示著肌肉下的力量。见对方的表情不再痛苦,他才慢慢地将性器抽出一点,然後再顶进去,几个回合下来,肠道适应了粗长的硬物,他才敢更大幅度地chōu_chā,就算是这样,也非常得缓慢,慢到能听见皮肤黏膜之间的摩擦声音。
“啊……啊……”每顶一下,沈沫文就控制不住地叫一声,即使捂住了嘴也如此,到後来索性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低低地叫著,“濡生……嗯!你……”
“嗯?我怎麽了?”两人紧紧地面对面抱在一起,在被子底下像是说著悄悄话的情人,时不时地偷一个吻。张濡生还是那麽慢的速度,但比刚才用力许多,每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地撞进去,发出清脆的ròu_tǐ撞击声,等身下的人受不了了小声求饶,才换成小幅度的chōu_chā,埋在里面搅动一下,或是只露一个guī_tóu在穴口处轻轻地戳刺著敏感的腺体,每到这个时候,对方就会发出压抑、失控的呜咽,让他得意地凑过去安慰。
“呜……稍微……稍微……啊!……”稍微快点这种话要沈沫文怎麽讲得出口啊,对方的温柔让他快要溺毙,可是却更加难耐,他只能紧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微微挺动腰索取更多。
像是感受到他的要求,张濡生气喘吁吁地抬高他的臀,几秒锺的停顿後是暴风雨一般狂猛地chōu_chā,每一次都顶过腺体插进最里面,然後飞快地抽离,不断地撞击著他的臀。
“唔──啊啊──!”沈沫文拼命地摇著头,因为巨大的快感而无力地随著对方耸动,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轻轻地低哼,最後演变成急促的低泣,性器在两人的腹部间摩擦,淫靡地留下一小滩液体。
“呼……没关系的,我让装修师傅做了隔音墙板,笑笑不会听见的……”张濡生被夹得头皮发麻,不得不深呼吸停下两秒才继续挺腰冲撞。
“你──唔啊!──”沈沫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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