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看些杂书,对于男女情交之事也略为通晓。察觉那泛着处子幽香的柔软身子贴了上来,心知那清丽少女动了情心。
思忖少主年少,清丽少女便红了一张脸,咬着牙将一双玉手伸入身旁小人儿裤裆中,颤悠悠地捏了小主子娇小光洁的事物轻轻搓弄,不多时便觉手中那物变得火烫坚硬起来,一抬眼便见一双绝丽黑眸正紧盯着自己,不由地红了一双白皙耳垂。
身子被清丽人儿的一双手撩拨的热辣难忍,也不由地红了一张无双的丽容。也学了清丽人儿的模样,把手伸至那清丽少女腿间,触着那成熟的私处,被那柔软的体毛扎得有些手痒,不由时暗道一声奇怪。他尚未成人,自然不知人若长成,不论男女兼有此物,便好奇地撩开了被子,拿看细看,只见那雪白臀儿,细细缝儿,乌黑柔软的浓密芳草柔顺地覆在腿间。好奇地拿手去捋。
无意的举动更加挑动了清丽少女的炽炽情火,只觉私处湿热,低头一瞧只见那处津液汩汩竟湿了臀下一片被褥。拿眼偷瞧身边人儿,见那粉白臀间的那物虽小却已灼灼抬头,便将小人儿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颤悠悠地将物含入体内。那物虽小但在她的揉弄之下也已坚硬无比,好似一根ròu_bàng槌,狠狠地戳进了她的花心之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当下疼得她珠泪滚滚,一口气险些岔了过去,白生生的身子险些压在小人儿身上。连忙深吸一口气,撑住身子,俯看身下那小人儿。
小人儿只觉那处有些紧窒夹得他那地方有些生疼,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臀,想要抽出自己的物什,但又觉清丽人儿里面火热,湿热湿润,又有些不舍,遂而又进了些许。那清丽少女却被这一动逗弄的情欲大炽,忍着些许破瓜之痛,便抬起臀儿裹着小主子那小小玉茎套弄了起来。两片雪臀上下抽动,不多时便将那小人儿逗得情火大炽,也不自地挺起丰臀顶着那温润所在。
顶了约摸五六百回,小人儿的身子便一阵痉挛,便将泄了初精在那火热体内。
清丽人儿见小人儿泄了,便急忙小心侧卧在小人儿身侧,将锦被为其盖好。小人儿那物一泄便软了下来,径自便滑出了她的体内,为了不惊动那小人儿,清丽人儿虽觉身上有些不适,但也强忍了下来,便粘着那小人儿睡了下去。
待得小人儿睡熟,清丽少女才偷偷下得床,穿好衣物自行回房收拾。收拾妥当,清丽少女才回到小人儿的房内,坐在床沿做些女红,并不时地为小人儿掖被免得小人儿因踢被而受寒。
待得小人儿醒了,清丽少女才服侍小人儿梳浩妥贴。
此后数月,一经入夜,小人儿便缠着清丽少女如此耍弄一番才跟入睡,只苦了清丽少女。却原来,那少女已有三月未行经期,偷偷出府看了大夫,竟然已有三月喜脉,思量时日竟是初次交欢便落了种。看完大夫,一路正自烦恼不知该将此孽种留下还是除去。哪知一回府中便被鬼府府主叫去问话,胆战心惊地进了议事大厅,却见府主面带喜色,而他身侧竟站定了为她诊治的大夫。
却原来那大夫乃是鬼府中人,认得这清丽少女是少主身边贴身丫头,一诊断是喜脉,心知此种定是少主所留,故而便急急地前来禀报鬼府府主。而那鬼府府主因其独子自幼体弱,早就有意为其择妻生子,又见清丽少女容颜秀丽,举止大方得体,也不追究其引诱少主之罪,竟招少女亲叔,取其生辰八字,择了良辰吉日将少女娶进了门。
少女亲叔无故攀上鬼府府主这门亲家,自然是喜出望外,满口同意。
故而少女也就成了鬼府的少夫人。自知身份卑微,少女不曾想到自己竟然做了那小人儿的正妻,心下自是欢喜异常。更加小心地服侍那小人儿。
一转眼到了来年十月,黄菊吐蕊,秋桂飘香,已然到了鬼府少夫人产子之时。
鬼府府主因其妻产子而故,便在儿媳怀孕之时命人前往各地采取仙草灵药,为其培本固元,以期壮儿媳之体。却不料弄巧反拙,灵药药力皆为腹中胎儿所吸收,使得胎儿发育过大,临产之际弄得那清丽少妇几番昏死过去。最终在产下一子之后香消玉殒。
这处鬼府少主白了一张绝丽姿容,握着那贴心人儿一双柔荑昏了过去,弄得阖府上下又是一阵忙乱。那处鬼府府主抱着刚刚临世的孙儿却发现那小娃儿甫一出世便具有浑厚无比的内力,一摸骨骼不由地老泪纵横,其孙骨骼清奇,竟然是个天生的练武奇才。独子年已十五,虽然天生聪明过人,但因天生心脉残缺而且无法习武,而他因爱妻亡故也不愿再续弦,故而他一直担忧鬼府后继无人,这也是他听闻独子身边丫头有喜而将其纳为儿媳的原因。
天可怜见,上天终于赐他一个继承之人,他不由地唏嘘感慨老泪纵横。可是欣喜之情一升起却又坠入谷底,原因仍是其孙那带出娘胎的浑厚内力,因其年岁过小,故而那内力便在其体内横冲十撞使得那小小娃儿几番面红耳赤失去知觉。
当下鬼府府主便交待贴身亲信了一番之后,就携着甫出世的孙儿出了鬼府寻一僻静之处好好地教养这鬼府继承人。
而那鬼府少主苏醒之后,却冷静异常,命人办理其妻后事。一日之间便似长大成人一般,稳重了许多。又因为他本聪明之人,只是因为年岁尚幼,还未显其锋芒。经此一变故,倒显出其才能来。
其父离开鬼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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