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几近癫狂的状态,钟连霁夺下钟子言依旧端着的碗,将另一只手也握在手心里,向着卧室拖去。
“你……小霁,你冷静一点。”此时的钟子言惊恐的睁大双眼,不知所措的任着钟连霁将他拖了进去。
“你……你冷静一点,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完全失去理性的钟连霁无疑是可怕的,钟子言几乎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小霁,你……你冷静一点,我们……我们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什么?”将钟子言摔在床上,随后欺身压上,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与害怕,却完全无视,故意暧昧的贴上钟子言耳边,轻轻的道,“不可以接吻?不可以□?如果,你想说这个,那我告诉你……可以的。”
腻人的唇舌缠上,顺着耳廓,绕上脸颊,从额头、眉眼一路向下。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一只手将钟子言的双手制住按在身下,一只手顺着喉结处的第一颗衬衫扣子开始剥起,动作不快,慢慢的,在胸前盘旋着。
钟子言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嘴里不停的说着,“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我。”眼神中透露出的恐慌是钟连霁从来没有见过的。
双唇啃上钟子言没有温度的唇,吮吸着,噬咬着,却始终得不到一丝回应。怒火越烧越旺,钟连霁狠狠地道,“你休想!今天,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霸道的吻落到颈项,再向下,来到胸前。似报复般用力咬上胸前一点。
“啊!”钟子言受不住疼痛尖叫出声,眼中渐渐蓄上泪水,只是不停的挣扎,不停的重复,“放开我,放开我!”
“我劝你最好别再乱动,如果你还不想死的太快的话。”褪去两人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钟连霁冷嘲道。这句话确实有作用,本来不停扭动的钟子言僵住了身子,不自然的停在那里。
炙热的手掌在光裸的身体上游移,湿滑的舌由上至下的□,淫靡的气氛充斥着满屋,耳边传来的除了那身体交缠的声音,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似乎还能听到小声地呜咽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放开我。”
天空已经全黑了,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还有乌鸦从窗前飞过,却不懂得屋内上演着这香艳的一幕背后,流下了多少噬心的泪水与疼痛。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是住在这小公寓里的。他才将我领回那几年,我们租住在靠近路边的一间带有一个小院的平房里。房子很老旧,离市区也不近。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他都四点多钟就起来准备早饭,等我起床吃完,在骑车送我去学校,路上就要用去半个小时。无论什么季节,他都如此,日复一日。冬天的时候,有时候下雪,他将雨披穿上,将坐在后座的我也蒙在里面,我就这样抱着他的腰,很温暖。路途并不好走,等赶到学校,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往往这个时候,他胸前雨披上都堆满了积雪,脸上也冻得泛青,连睫毛上都挂着细雪。也许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真心的接受他,他从此成为我生命里唯一特殊的存在。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从未被如此细心的对待,院长需要关爱的孩子太多,以致于几乎每一个孩子都不会得到最温暖,最极致的关爱。在我被领走以前,也有部分孩子陆陆续续的被带走,我那时候并不懂得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是看到那些年纪大些的孩子都用羡慕又嫉恨的眼神看着他们的时候,我就开始期待,有一天,他们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被谁领走,被谁细心的对待。
我不善长表达,当别的孩子三五成群一起嬉闹的时候,我往往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我知道,院长和其他的阿姨说过,担心我是一个自闭的孩子。不会有人喜欢自闭的孩子,不会有人愿意带走我。直到他的出现。
他喜欢安静的孩子,于是选中了我。被他带走之前,回头看着来送别的孩子们,那样的眼神让我感到骄傲。嘴角带笑,我乖乖地向他们道别,那是我第一次这样对院里的孩子说话。
可是跟他回去以后,看到那破旧的平房,那还不如孤儿院的装饰,有一瞬,我真的很讨厌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将我带走,给我的生活,却还没有在孤儿院里的好。最初的一个月,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自然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依旧安安静静,不搭不理。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有偶尔上班回来,捎上两个巧克力糖,才让我知道,他还没有忘记家里多了一个我。他做饭并不好吃,家务什么的就更是做不好,笨手笨脚让我越发嫌弃他。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将这些看在眼里的我,心里却慢慢变了味。
他送我去上学,从一年级开始读起。我们就这样,在这间小平房里过了七年。那一年初二,那个时候正是男孩子自尊心、虚荣心旺盛的时期。在班上,我虽然学习成绩优异,却依然会被别人嘲笑,没有母亲,父亲又不争气,住在那样破旧连别人家里一间房都比不上的瓦房里。这些我本来并不在意。
懵懂的时期,在遇到女孩子搭讪都会脸红的我,那一次鼓足勇气向同桌那个学习很好的女孩子表示了好感,是用纸条递给她的。上面我的字迹清晰,我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好不好。谁曾想,下课的时候,那张纸条几乎传阅了全班,每一个人都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有人当面对我说,就凭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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