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连滚带爬扑过去。
那人浑身冰凉,气息全无。
啪嗒一声,粉红色的脑核掉在了地上。
人工呼吸,捶胸口,手脚颤抖地做自己能想起来的一切急救方法,没用。
昏黄的烛光下,能看到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额头一片青紫,皮破血流,鼻孔嘴巴都渗出血来,胸前的衣服已经撕烂了,浓密的胸毛间可见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本来就丑陋的模样,此刻简直像是厉鬼。
天知道他死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王朗又想起了老头生前的话:极少极少数人有可能获得一种以上的变异属性,但极为危险,绝对不能尝试。
我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是不是潜意识也希望他能更强大?
“我死了,你吃粉色脑核,去找更强的人。”
言犹在耳。
王朗突然疯了一样,搬脑袋拉手臂推上身,大喊大叫,涕泪交流。
起来!
快起来!
起来干 我啊!
你不是最爱搞菊花吗?
我屁股都撅好了,怎么啦,你硬不起来了?
可他那点力气就像老鼠拖大象,那人怎么也起不来!
绝望的王朗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进食,加上刚才的暴走,体力正在飞快地流失,看也不看掉在一边的粉红色脑核,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身体伏到那冷硬的巨大躯体上,脑袋蹭在已经没有心跳的胸膛上,模模糊糊地想,不如,一起死算了。
“mī_mī,你没撅屁股。”一个哑到极点的声音慢吞吞在他头顶响起,“你骗人。”
王朗早已泪流满面,说不出话来。
不是激动的泪水……
不是感动的泪水……
也不是幸福的泪水,真的不是。
d撅了两三天屁股,腰都要撅折了,能不哭吗???
为了分担腰和菊花的“工作压力”,他能用的部位都用过了!
现在是嘴巴酸喉咙痛,一脸一下巴的口水混精丨 液,手肘磨破了,手指在发抖,一直大张着的腿也麻痹了,身上全是黏黏糊糊的液体……屁股?更不用说了,那个使用过度的洞早就麻木不仁,所谓“红肿之处艳若桃花”,而某不知疲倦的混蛋还在自己身上呼哧呼哧地做活塞运动。
“mī_mī……好乖……再撅高点……”
那人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加快了抽丨 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顶到内壁某个敏感的地方,软垂在柔软毛发中的性 器渐渐又半硬,立刻被一只大手上下撸了起来,粗糙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摩擦马 眼,逼得长腿美人连连发出不知是哭叫还是呻吟的声音,双手双脚在地上连蹬带抓地扑腾,但无论白皙的腰臀怎么扭动,都挣不脱对方的铁臂。
啪啪的ròu_tǐ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淫 靡水声,夹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求叫骂,在地下室回荡。
等到王朗又一次绷紧身体,高高弓起了腰,浑身颤抖,连脚趾头都蜷起来时,那人终于不知第几次很爽地射了出来。
刺激之下,王朗也达到了高 潮,但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抽搐。
都是脑核惹的祸啊……
昨天,呃,或许是前天,明明断气很久的铁塔突然嗷一声就诈尸了,醒过来后气力还是那样大,身体还是那样硬,模样还是那么丑,出去转了一圈,杀了几只丧尸,长途奔袭从郊区某个大院翻到一挂腊肉和缸底一把面粉,回来捣鼓着和王朗一起填饱了肚子,除了精力充沛,好像也没什么异样。
死去活来的,这罪不能白受了吧?
铁塔郁闷,王朗也郁闷,于是帮着出主意试验新功能:
隐形?不能。
隔空取物?做不到。
空间扫描?两眼一抹黑。
要么……喷火?铁塔憋了半天,喷出的口气秒杀王朗。
读心术或者思维控制?王朗脑内诅咒铁塔不举,然后问对方感应到什么,铁塔抓耳挠腮猜不着,问知答案后,直接将其推倒。
老天不公啊啊啊——老子都快肠穿孔了,你那铁杵怎么还没磨成绣花针?
□□余韵中瘫软的王朗有气无力地想:
那颗血红色脑核该不会就是增强性功能的吧?
王朗十分肯定,美爷爷没提起过有血红色的脑核。
估计那时候还是丧尸病毒爆发初期,这样的脑核根本没有变异出来,或者有但还没被人发现过,当然更无从研究功能。
可铁塔也只知道这是一只婴儿丧尸脑袋里长的。
那天,他干掉了一只肚子肿胀的母丧尸,丧尸大多浑身烂肉,有因为腐败头大如斗的,也有因为无限进食撑破肚皮的,所以一开始铁塔也没觉得那只丧尸有什么不正常。
但它死后,破裂的腹部掉落一个黑糊糊的腐肉团,铁塔好奇了一下,拿刀划开,里面居然是个蜷成一团的婴儿,看起来非常……白嫩新鲜,于是铁塔打算把它捡进背包。
没准拿到在黑市交易场还能换点食物。
黑市交易场,战士们经常聚集的地方,买卖消息、食水、脑核、武器、美人,总之一切你想象得到或者想象不到的东西都可以在这里交易,铁塔也是黑市常客,因为那是约定俗成的安全地带,任何人不得在市场里滋事,违者会被视为公敌。
不料,铁塔的手刚伸到婴儿跟前,那小小的东西突然睁眼、抬头,嘴“嘶”的一声张得比那小脑袋还大,里面满是细细密密狰狞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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