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见到别人。
明爵闭上眼睛苦笑,掏出钥匙打开门,出乎意料的一片漆黑,以为昀桑已经睡下了,打开玄关的灯,轻手轻脚的脱鞋,竟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却见那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怎么还不睡?”
“等你带吃的,饿了。”昀桑笑眯眯的扑进他怀里,明爵背脊一僵,害怕让他闻出什么来,偷偷看昀桑的脸色,似乎并无异样,一手提着宵夜一手搂着他朝客厅走去。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只有电视的荧光亮着,一眼看过去便是两个交叠在一处的ròu_tǐ,纵使音量调得极低,少年压抑着的□□还是断断续续的刺进耳朵里。
明爵被电视上播的一幕吓得连青筋都暴起,偏偏那人还搂着自己的腰,把脸埋在自己的胸膛不住的蹭。
半搂着怀里的人跌跌撞撞地朝屋里走,将宵夜放在桌上,顺手打开灯,可荧幕上少年白皙得仿佛镀着光晕的身体还是一样刺眼,更别谈那张正对着自己的,正沉沦于□□的熟悉面孔。
丝毫不加掩饰的放浪□□还在继续,明爵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住没吐血,几乎是咬着牙问:“什么时候录的……”
而罪魁祸首已经坐在桌前细细品尝他带回来的粥,闻言挑眉,“你是问这一卷什么时候录的,还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录的?”
明爵真的要吐血了,居然还不止一次?
昀桑笑道:“两周年礼物,迟到了一点,喜欢吗?”
明爵脱下外套摔在沙发上,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怒了,他食指点点桌面,沉着声道:“昀桑,我们得谈谈了。”
话音刚落,电视里头的两人正好攀上高峰,一声压抑着的尖叫惹得明爵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入眼便是那健壮的男人将自己的东西pēn_shè在那张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脸上,一点点沾在唇角的白浊甚至被那少年伸舌舔了进去,再吞了进肚,淫靡非常。
明爵呼吸有些不稳,昀桑的声音适时响起:“怎么了,哥哥?”
他特意将哥哥两个字说的特别清晰,仿佛在提醒他,他转过头来,呼吸一窒,看那人慢慢的往自己口中送着熬的稀烂的粥,一点点沾在了嘴角,白色的粥,殷红的唇,他看着他伸出舌尖,轻轻地将唇角的白粥舔进口中,就仿若那是……
“哥哥?”那人又唤他,眼中盛满无辜不解。
而彼时电视里的少年也张开了双臂向身上的男人索求拥抱,少年人清脆的嗓音带着欢愉过后的满足慵懒,还有从不掩饰的撒娇,“哥哥。”
明爵总算明白,这是对他的警告。
他并不是不知道他每次晚归的原因多半是借口,他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他到底荒唐到了什么地步,他知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这才真正让他害怕。
明爵看他慢条斯理的盖上外卖盒子,抽出纸巾擦拭嘴唇,甚至连这么正常的动作,如今看在眼里都仿佛是在警告自己做事情要瞒得滴水不漏,偷吃最要紧的是记得擦嘴。
明爵闭上眼,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昀桑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小声道:“没关系的,哥哥,我不生气。”
只要从今往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明爵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苦笑,迟疑着开口:“如果我说……”如果我说我宁愿你生气呢,如果我说这一切原本就是个错误,干脆一刀两断,大家落得干净呢?
昀桑笑眯眯的等着下文,他微不可察的叹了声气,将人往自己怀里压了压,“没什么。”
昀桑将额头抵在他肩膀处,笑意更深,“哥哥,我们是兄弟哦,我爱你哦。”
“……”
昀桑抬起头,吻上明爵的下巴,伸舌一路往下,舔过他的喉结、锁骨,慢慢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明爵蓦地攥住他的手,眯起眼睛看他,呼吸变粗,昀桑笑着吻上他的唇,献祭一般将自己送了上去。
他知道明爵失控了,像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两年来的第一次。他知道自己出血了,疼得厉害,却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男人还是会为他失去理智,他还爱他,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徐饶在凌晨三点接到明爵电话的时候咆哮着明天一起床就要杀了他,咬牙切齿的接通电话,一字一顿,“扈少爷,你最好有天大的急事。”
那边一句话便让他倒抽了一大口气,浑身冰凉如至冰窖。
明爵的声音很是平静,他说:“我想要杀了他。”
徐饶医术不行,办事效率倒是很快,第二天九点半明爵已经坐在了心理咨询室,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就不像心理医生的心理医生,旁边站着一脸沉痛的徐饶。
那医生自我介绍,姓薛名灵清,声调冷硬,面无表情,听名字适合当道士,听声音适合当法医,明爵侧过头看徐饶,意思很明显,你在逗爸爸吗?
徐饶瞪他一眼,转头对那医生笑得一脸狗腿,“师兄,这祸害就拜托你了。”
薛医生点点头,瞥一眼门,示意他可以滚了。
徐饶拍拍明爵的肩,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一时无话,明爵低着头,闭上眼睛补眠,觉得自己被徐饶坑了那么多次居然还听他的话来看心理医生真是傻逼回石器时代了。
薛灵清看着他,缓缓开口:“你不信任我。”
明爵抬头,笑笑,寻了个舒服的坐姿,“没有,我只是被徐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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