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动力和力气,他只是眼睛一闭、头一偏,感到一股热汁淋下,就让邪医尽数射在自己脸颊。
卷其二:握固凝思神微摆撼天柱
一阵吵嚷声中,一群青春健壮的少年赤裸着上身经过保健室,他们是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的新生,刚练完团正要从地下室上来洗手台冲洗;因为是周末校园没人,又是在校园偏内侧,所以团员都习惯直接光着身子上来,这样也才不会弄脏衣服,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情景让在保健室的“蛊师”饱了好几个多月的眼福。
本来是奉命伪装成校医,到这一带来暗中调查事务的,“蛊师”对于每周末这项员工福利感到很欣喜,但他并未就此满足,他早想对这一条条结棍似地少年男体下手;他先自费在保健室旁装设了一台贩卖机,便宜地提供运动饮料和矿泉水,再趁夜晚偷偷地用针把精心炼制的淫蛊加入其中,接着,就等无知的少年们一个个自动送上门了,尤其是那个叫益凯的新生,他注意他很久了。
张益凯十七岁172/56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员,从小父母离异和哥哥住在独居的伯父家,自国中起随哥哥拜国术名家谢逸夫为师,他哥学的是金钟罩一类的硬气功,他学的则是锻练筋脉的易筋经和伏魔拳。
虽是同门习武,但级数、路数不同,不同修练,反而是和自己同年的赵廷威也差不多时候拜师学习“仙武术”,两人不分先后,一同练功,也一起考取南华高中,随后自己也拉廷威进热舞社加入地板团。因为两人习武,筋骨较开、肌肉发达,许多动作一练就会,反而让不少学长暗地里觉得麻烦,认为他们很难驾驭,也因此加重了对他们的训练。
这几天,他有时总觉得身体酸痛,本来自己锻练过的肌肉是很有耐力的才对,他觉得不舒服,就在中午练习完后,趁午休跑了趟保健室。其实益凯不知道他的不适是来自平日喝运动饮料中的蛊,因为这种蛊是一种微生物、不是毒素,若无故意以仙术净身是不会被功力所查察,加上益凯功力尚浅、又无防人之心,才没发觉,同校中不少人早己因蛊发而落入蛊师之掌握。
“报告!”益凯进了保健室,看到校医在办公桌前,便坐了下来向他说自己的症状,原想是开了点药就没事,但校医说最近有流感也会引发肌肉酸痛所以要深入诊查。
“哇,你一身汗,擦一擦吧”校医(蛊师)看了益凯一眼,进布帘进拿了条湿毛巾给益凯;他不禁佩服自己的耐心,打从一抬头看到走进来的竟然就是自己朝思暮想要得到的、拥有发达的臂肌、紧绷的胸肌、结实的腹肌的少年益凯,蛊师的心简直兴奋地要跳了出来。
益凯道了声谢用毛巾擦拭了手臂、脸颈和胸口(他穿无袖背心),在问诊的过程中,他逐渐感到晕热不适;他的不适被校医所察(应该说本来就是蛊师的计划),就向他问了声,说是要确是是筋骨的问题还是得了流感,提出进一步触诊的要求。
原来那蛊并非凡品,进入人身体之后,会潜伏在皮下,分泌脂肪酸让肌肉酸痛,并无大碍,中者也不会察觉,但每天分泌出某种物质在皮下、毛孔间积累。
中国人自古就从用药和进食的学问中发现有所谓“阴阳毒”,意指分开摄入某些成分对人体并无害处,但假若让某些成分合在一起就会伤人。这种被分泌的物质就是办演阴药的角色,先下在对象身上,那毛巾则是浸泡了阳毒的成分,两者相合立有反应会合成类似人体内分泌中“动情激素”的成分,因为也不算毒物,并不会被排斥,中人立醉、性欲大发。
益凯听校医的话撩起了背心脱了下来,也许是激素作用,他此时已有点心猿意马,没有质疑为何触诊要脱衣服,但这还是他经年练武意志较坚,换作一般人早就乱性发狂脱得一丝不挂了;这也让蛊师发现他似乎是个练家子。
蛊师伸出沾无色满阴药的手,用手指按了按益凯充满弹性的腹肌,因为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即使是坐着没出力,六块腹肌依然结实分明,“这里会酸吗?”蛊师故意问着,因为手指上的阴药催醒了蛊物,让益凯登时觉得酸软便点了点头。
蛊师又伸手抓着他的窄腰;“哎~”酸软感和发情激素的作用下,益凯不禁扭了一下,蛊师看着他往内一缩,平时练舞常用的侧腹肌就鼓了起来,不禁心神荡漾,口里说着“有觉得心跳不稳吗”一把又抓向益凯诱人的胸大肌用力一按。
益凯一声“有”才到嘴边,随即一抖。蛊师故意站起,假装用手在医师袍上擦拭汗渍说着“你还是先把全身汗擦干吧”;益凯这时早己半迷半醒,听着就抓起桌上毛巾擦着自已的腹、腰、背;他没发现自己心里正希望擦干净后校医可以赶快再帮自己触诊。但校医只是要他站起来,顿了一会就要他在这等,自行走进布幕后说要查些资料。
蛊师走进布幕后,偷偷透过布幕间空隙欣赏好戏,果不一会,益凯开始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他觉得不适,但医生又还没回来不能离开或坐下,戴着护肘和护腕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和脖子,在四下无人的环境下,更难抗拒地把左手伸向下半身,解开了牛仔裤头,让本来就没系腰带的裤子落在屁股上,露出了三角裤的上半;也许是怕医生随时回来,很难过地挣扎着不让自己的左手达阵,不停地在腰际游移。
蛊师偷窥着这一切,看着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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