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豫没见过陈楼人来疯,想象了一下那画面……硬了。
但也怂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这里毕竟是办公场所,更何况万一让人听到陈楼的什么动静,他可就亏大发了。
陈楼的手轻轻抓了抓,笑的十分挑衅。关豫邪火上头却顾忌颇多,只能咬牙道:“草,看我晚上……”刚说两句,就见陈楼有恃无恐的伸手摸到了他的皮带,顿时一顿,又着急阻止道:“别别别,我办公室里没衣服。”
陈楼这个弄法他肯定把持不住,下午还要跟人见面,关豫总不能湿着内裤或者西装裤子去见人。真那样的话别说见人了,他连办公室的门都出不去。关豫这下不敢耍狠,连忙捂着裆往后跳了一下,再抬头,就见陈楼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都没了。
这天跟人约谈的关豫耳朵和脖子一直没白回去,小助理的工作总结上写道:今天上午的关总是黑色的,中午的关总是红色的,下班的时候关总是粉色的……哎不对,老总不能是粉色的,太娘了,粉色划掉划掉!
——
陈楼回来了,但是商场的家具节活动也结束了。
关豫几次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陈楼说新房子的事情。毕竟那原本是他精心策划的一次惊喜,只是时间错过了,后面没什么特殊的时机,说出来总感觉有些浪费。
这个周末正好陈楼调休在家,前一天晚上俩人折腾的有些厉害,晚饭没吃就在厨房里你一下我一下地闹了起来。后来辗转战场,关豫又把陈楼压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沙发太小,陈楼不得已曲腿跪着,双手扶着椅背,一时担心关豫动作太狠这沙发再掀翻过去,一会儿又怕俩人的动静太大楼下的上来抗议,他精力分散又要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偏偏身后的人变本加厉的捣弄他,最后只能哀叫求饶。
他是求关豫换地方,到床上关上门俩人爱怎么做怎么做,毕竟卧室里有安全感,他平时在那里也放得开。却没想到他少有的咬着嘴唇眼眶含水,被撞的一颤一颤又可怜巴巴回头看关豫的样子简直比春药都猛……最后沙发差点就干翻了,关豫看他越求饶动作便越大,最后把他折腾出一脸泪一身汗,又意犹未尽的给扔到了床上。
陈楼最后被做的腰都要断了,前后两世第一次在床上哭出来喊不要。他后来也说不上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总之第二天早上,眼还没睁开,他的牙就咬了起来,恨不得先从关豫身上咬下两块肉才能解恨。
只是关豫却没了人影,床头只有手机一亮一亮的闪着。
陈楼把手机捞过来看了看,却是姜游的电话和短信,电话大概是一个小时之前的,手机被设置成了静音,陈楼没接到,那边便又发了短信过来,说是今天他们一家入住新房子,请陈楼过去温锅。
高老师开春的时候已经回家休养了,据说恢复的不错。陈楼在拒绝姜游之后便很少去他们家里,也就是老师出院的时候过去送了点东西,也是挑了姜游不在的时间。
这种事情说起来不是不尴尬,当初陈楼并没想到自己会和关豫重新走在一块,后来从青市回去,心里上便始终对姜游有些亏欠,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太厚道。但是感情的事情没办法讲理,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姜游并不是多做纠缠的人,找了他两次看他拒绝的干脆,后来渐渐也就不怎么联系了。再到后面偶尔一两次电话,也多是陈楼给高老师打电话的时候被他误接。
其实陈楼有预感,姜游对他和关豫的关系是知情的。只是这样的感觉没什么凭靠和依据,陈楼又不想让关豫的隐私暴露,只能一直装傻。
这次的邀请是高老师提出来的,陈楼犹豫不决,在回复之前把信息转发给了关豫。
一分钟后关豫来电,开口就说:“好事啊!去呗!”
陈楼诧异了一下,又听他笑着讲:“我上次给我爸买的象棋多了一套,你一块拿过去吧,老师退休了得有点东西玩……再买点他老人家喜欢的茶啊酒啊……哦对了,你来得及去买吗?要不然你说想要什么我现在去买?然后给你送过去?”
“……”陈楼让他的态度给惊到了,忍不住问:“我说我要过去了吗?”
关豫惊讶道:“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去啊!你今天不是休班吗?”
“……可是姜游说的是晚上,”陈楼退出界面看了眼短信,又确认道:“而且他这意思……好像没有外人,就我们几个,你就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
“你不是亚洲醋王吗?”陈楼啧了一声,“你连白大褂的醋都能吃一壶。这次可别死要面子,早上让我去,等我晚上回来一看,完了,老公在醋缸子里淹死了。”
他说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忘了要算账的事情了。
关豫难得不在乎他的挤兑,又被那声老公给取悦了一下,哼了一声十分骄傲地说:“吃醋是情趣,但本质上我对你是无条件信任的。我相信你,亲爱的么么哒,我也相信姜经理,好同事么么哒……”
“……”
陈楼一直磨蹭到中午才起床,腰酸背痛,屁股也不舒服。好在家里有现成的礼物,他下午才把自己收拾齐整,又打电话跟关豫确认了一下,于是傍晚就坐上“好同事”的车去新房了。
姜游却有些紧张,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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