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
“棣,不要说什么求不求的话了。要不是我从小练武吃药,体质异与常人,十个八个都死绝了!到那时,你再求谁也没用了。这可是最后一次,要是你再敢不经我允许就动手,我马上死过去,再也不要活回来了!”
“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了!我会乖乖听你的,音。”
“那你去安慰一下皇后,好好端端的喜事搅成这样,她还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呢?”
“明天去好不好?今天我只想守着你。”
“随你吧,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十二
有人说过,心里的阴暗,是随着年龄的增大而一条条添上去的。年纪越大,阴暗就越多。当阴暗把心全部盖满后,就随着ròu_tǐ统统都带进黑沉沉的棺材里,埋入黄土中。
有的人却为了眼前的利益和浮云般的虚名早早地给自己的心添上阴暗。
皇后,多尊贵的称呼。
李玉婉为了这个称号,自私的她,冒名顶替了双胞胎姐姐李清燕,成了德宗的皇后。
进了宫后她才知道,什么叫黄柏木做棒槌,外面体面里面苦。
成亲时李玉婉人还小又害羞,不懂男欢女爱的真谛。
当时德宗点卯似的破了她的身,随便应付了二下,落了点红在白绸上交差。就去忙遗音的事,再也没有来御幸过她。就这样把她扔置一边,好像宫中没她这个人似的,再也没到过昭阳宫。
二年多过去了,李玉婉长大了,也懂男女之事了,宫中的实权她也多多少少开始掌握。
虽然说是一国之母,可是不和皇帝在一起,怎么也不可能会怀上皇子。也可是皇上好象把她忘了,就像从来没有过皇后。
一年中,皇后只有在新年祭祀那天才可以远远地看得到德宗一眼。
德宗已与往日少年大不相同,成为英俊帅气的年轻君主。
这样出色的君主,却日日陪在一个出身平寒的小宫女,长住储月宫。每每想到这李玉婉就怒火难平,多次想冲到储月宫发一下雌威,好让她见识一下谁才是这后宫的主人。
遗音从来不露面出宫,就连必要参加的祭祀都托说身体不好不参加。德宗偏偏是天天住在储月宫那边,与小宫女是朝夕相处,自己是狗咬刺猬没处下嘴。不甘心的她只好让人天天打听情况好找机会下手
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有消息传来:德宗昨日去郊外军营犒军,最快也要明天回来。
李玉婉决定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定要去储月宫好好地教训教训小宫女,让她乖乖交出德宗。要是敢不听话就毁了她的容,看她还有什么脸来迷惑皇帝。
一大清早,李玉婉就带着自己的一大帮宫人直扑储月宫。
滚开!
别挡皇后娘娘的道!!
一早正在路上打扫清洁的太监被人推倒在地。
这些人好凶呀!小太监揉着跌伤。
那是皇后娘娘呐!不好,今天可要出大事了。年纪略大的太监深知轻重,拖了小太监直奔敬事房。
总管!总管!出大事了!皇后娘娘去储月宫了!
天哪!睡得迷糊地总管只觉得后脖颈凉凉的。
衣帽都来不及整理,胡乱套了件袍子,在二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架扶下,后面跟着一群太监,跌跌撞撞地也往储月宫跑。
“谁这么不懂事呀!都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拦着?明摆着让皇后送死,我们送命吗?!”
总管边喘粗气边跑边骂身边的太监们。
“昭阳宫的人一向仗着娘娘正宫出身,平时都给惯坏了。储月宫本不多事,没人敢出风头,总管您可比谁都清楚呀!您要是早点点拨点拨他们,今天也不会出事。”副总管话里有话的说。
一番话气得总管差一点没背过气去,直朝他拱手。
“算我的不是行吗?过了今天,还能活着,我给你们长钱成不?祖宗。”
“现在是说钱的时候吗?您辈份大,世面见得多,还是给咱们弄个脱身之计吧?”
“世面见得多有个屁用,肩膀上还不是一颗头,咱们的主子火起来,十个都不够砍!回头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挑的事,我一层层剥了他的皮!”
总管一边骂骂咧咧地总算来到了储月宫。总以为会闹成一片,却静得怕人。急昏了头的他也没有细想为什么,带着一大帮人径直往里冲。
嘴里直喊:“娘娘!娘娘!万事好商量,千万别动手,都是主子的心上人,伤了谁都不好看的!”
“谁说都是主子的心上人?!啊”
一道阴沉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上他。
冷冷的声音威严逼人,总管顿时清醒了,浑身上下打起哆嗦来。
“皇上!”
他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皇上。”后面跟着哗啦啦跪下一大片人。
皇上不是外出犒军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好神出鬼没呀!
此时棣已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登基十年来,自以为能掌握一切全局,到头来仍是陷在世间的泥淖里不能自拔。
棣是聪明的,如果以前的遗音是天上的云彩,看得到,捉不牢。现在的遗音象握在手中的沙子,有感觉,但顺着手缝一粒粒的在失落,早晚会全部消失,他不得不更紧紧地看住守牢。
棣的感觉是正确的,经过死而复生折腾的遗音,发现自己被药封住的脉络,好像有点松动,于是开始重新修炼内功。因为要瞒着朝夕相处的棣,恢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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