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
王明阳抬头对他笑了一下,“就是假设一下嘛,云桥那么好,你也会中意他吗?”
景万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嘴唇抿了抿,半天才开口道,“不,不会的。我没有中意云桥。”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强调越显得心虚,“我知道你中意他,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我们,我们是朋友啊。”
王明阳拎起袋子,“好啦,我走了,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忙吧。”说完他拎着袋子就出了门。景万里看他出了门,才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砸在了椅子上,他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居然都冒出了一点细汗。
王明阳出了景万里的办公室就一路狂奔,甚至等不及电梯,徒步下了20多层楼,直到出了黑漆漆的楼道,看到外面的灯火,才又清醒过来。
坐到车里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拎着景万里吃完的餐盒。他又下了车,把垃圾用力摔进垃圾箱里。王明阳喘着粗气,也不管脏不脏就把身体靠在旁边的墙上。脑子不停地飞转。
一会儿是史云桥脆弱伤感的脸,一会儿是景万里紧紧抿起的唇。一会儿又是史云桥泫然欲泣的嗓音,“没事的,我只是没想到。”景万里干涩发紧的声带又磨着他的耳鼓,“不,不会的。我知道你中意他,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最后是张家生,他上楼之前跟张家生的通话。
“最近是怎么了?人人都来指责我?”
“我从没想过要跟万里再在一起。”
“我早就从怡园搬出去了。”
“我只是向万里求助,我当时确实是毫无办法,但是我真的没想过要跟他再旧情复燃。”
“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吧,你跟万里是朋友,你总了解他的想法。”
“我是真的不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万里中意的是那位史先生。”
“你可以问万里,或者那位史先生。”
“万里亲口对我说,他中意他。不是一次了。”
“我怎么会知他们二人到底为什么这样,我真的不知,你不要再问我了。我只知道万里是真的很中意他,以前我同锦琛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的。”
王明阳用力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万一人家喜欢我,明仔要在家里哭鼻子。”“你不可以。”
“都是景总吩咐的。”
“给王少热上,不知他几时才醒。”
“我们,我们是朋友啊。”
王明阳抬头望着天,口里喃喃道,“万里,你真是我万里无一的好友。”
二十二、相爱
史云桥早上还未睡醒,就接到王明阳的电话,“晚上一起吃饭?”
“又吃饭?”史云桥笑了一下,“自从认识你们,总是在吃饭。”
王明阳也笑了,“你又不喜欢玩,除了吃饭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
史云桥答应了,王明阳说了一声晚上我去接你,就挂了电话。
“你的手,到底什么时候好。”
“快了,再两天就能拆石膏了,本来就不厉害。”两个人说着话进了包间。
史云桥打开门楞在那里,景万里从位置上站起来。
王明阳轻推了史云桥一把,“怎么不进去?站着做什么?”
史云桥紧挨着门边的椅子坐下,“彦山呢?”
王明阳大手一挥,“他在家呢,大人的场合,带个孩子不合适。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坐这儿。”
史云桥又再起来,只好在那边坐下,景万里,王明阳,史云桥,三个人一人隔着一个空位,挨排坐下了。
景万里道,“你今天又有什么名堂。”
王明阳指着他对史云桥抱怨,“你看他这个人,实在太不会说话。我好心喊你们吃饭,他说我搞名堂。”
史云桥望了一眼景万里,两个人同时把眼神调转开。
王明阳落在眼里,只笑着对景万里道,“对了,我前几日遇到了张家生。”
景万里回了神,晃了一下才答道,“哦,他怎么样了。”
“看上去挺好,没了前一段日子愁眉苦脸的样子。”
哐当一声,是史云桥把碟子弄到地上摔碎了。
景万里刚要起身,又强摁着自己坐下去,“没事吧。”
“没,没事,”史云桥弯下身要捡,王明阳拦住他,“别捡了,你左手不方便,让服务生收拾就好。你别坐这了,换到那边去吧。小心割到你。”
“不用了,”史云桥摆摆手,“我小心点,没事的。”
王明阳站起来,拉他的手,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又不是没有地方坐,今日就我们三个。”
史云桥在景万里身旁坐下,服务生就进来起菜了。王明阳道,“帮我们把酒开好,拿上来。”
景万里不赞成道,“云桥还有伤,喝酒做什么。”
王明阳啧了一声,“他不喝,我们两人喝就是。”
酒上上来,是上次史云桥请王明阳时候的白干,王明阳端详着酒瓶子,“上次我都没能仔细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都让云桥一个人喝了。这次,万里,我们俩一起好好试试。”
王明阳帮二人满上,史云桥举着酒杯子,“给我也来一点吧。”
“那你可得问万里,不然他要骂我。”
史云桥没看景万里,只固执地举着杯。景万里也眼观鼻,鼻观心。
王明阳笑着给他倒了一点,“这可不要怪我了。”
几个人喝了几巡,景万里还算有节制,王明阳跟史云桥两个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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