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榜才落魄到教书的地步,还很凶呐!又不是状元。”
这群孩子…“不要以偏概全,恩师虽是有些严厉,可也没到你们想的那个地步。等你们了解了,就不会这样认为。”
“夫子,能不能不找那个老先生来代替你啊?”
“这个是必然的。我想,以后就是一直让他来授课的。”
“为什么?夫子,你不教我们了吗!”
这群学生今天倒是格外的热情了。苏沧政对他们的耐心一向足够,“不是不教你们,我有些家事要处理。会耽误很长时间,不得已才找了恩师。”
“老头子,今天又不上课,你还拿着书做什么?”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任何事情都要持之以恒。正所谓三日不练手生,三日不唱口生。我得时时--”
“好了好了!老头子,我知道我知道!”
听完话,拿起书本又摇头晃脑的念起来。
一旁的老妇人无奈地摇摇头,“都说让你别看了!”抢走圣贤书,晃晃手里的锅勺。“吃饭了!你还吃不吃了?”
“真是妇人之见!”抢回书本仔细爱护在怀里,“我吃饭也能看的,你别这么粗鲁。当心弄坏了我的书!”
“那你还吃不吃饭了?不吃,我就拿去喂狗!”
“我--”
砰砰,“请问有人在家吗?”砰砰。
难得意见一致地看向大门口,篱笆小院外是一个年轻人。像是有些熟悉,“老婆子,你去看看谁来了?”
刚迈出一步,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农家装扮有些土气。把锅勺藏在身后,一手抹抹脸拍拍补丁衣裙。
“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一把年纪还爱美。别让人家等久了!快去开门吧。”
“知道了!”确认身上没什么脏东西后,到门口。打开一扇篱笆,“请问是找谁?”还真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儿!
“是--是师母吗?学生是苏沧政。”
“苏沧政--”想不起来。让开位置,“总之你先进来。”
“学生谢过师母。”
看见有人进了院子,仰高的头转回视线。看着书本念念有词,像是才听到脚步声。“谁来了?”
上前行礼,“恩师,学生是苏沧政。您还记得吗?”
自己最得意的学生,怎能不记得!“咳咳--”清清嗓音,把书本放进怀里。“是你啊。沧政,我们许久不见了。”
“恩师,学生日日在私塾中不得空。今日抽出时间才来拜访,还请恩师恕罪!”递上一个木盒,“恩师,这是学生的一点心意。还请恩师笑纳。”
“你的心意,我就不客气了。”眼神示意老婆子收下。
“这盒子里面装的什么一股子清香味儿!”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能做出这等失礼的事情?竟然擅自动了人家送的东西--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
“恩师请息怒。师母她是无心的。”
忍不住追问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回师母的话,这是恩师最喜欢喝的碧螺春。”
没等人家再发话,就打断道:“你还不去准备饭菜!”瞪走了不甘心的老妇人,看向还站着的苏沧政。“快坐吧。”
“多谢恩师。”苏沧政心想,明明是这么慈祥的老人,那群孩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沧政,上次你来时半年前的事情了。虽说之前你都没什么事,不过我记得你该在年底来的。”
“恩师--学生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想求您。”
没有意外的表情,反倒是期待着。“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是我能帮到你的,我义不容辞。”
先前也不确定结果,就擅自向学生们夸下海口。现在,硬着头皮也要说出来。“恩师,学生想请您去苏甲私塾授课!”
“那不是你自家的私塾吗,而且还是你亲自管理,怎么突然要让我去?况且,我那个小学堂也只有我一个人。”
“恩师,还请您不要推辞!学生家里出了些事情,不得不及时处理。可是私塾我不能丢下不管,我知道恩师的小学堂。您大可以让您的学生们也去苏甲私塾!”
“你家的私事,我是没理由过问。只是我那些个学生都是五六岁的孩童,和你那群十二三的大孩子可不同!”
“恩师,学生明白。苏甲私塾里有多个房间,您可以把他们分开来授课!您放心,工钱学生是不会亏待您的!”
长叹一口气,“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不答应都显得我不懂情理了。不过我那个小学堂--”
苏沧政自信地说出一早考虑好的事情,“恩师,您的小学堂可以租给别人不是吗?这样也胜过空着养蜘蛛。”
“这样也好!你始终事事都想的全面。再说,那个小学堂你当初也是资助了我不少。你的事,我是义不容辞的。”
“恩师,学生对您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刚好赶在饭点,你就陪老头子我用顿午饭吧。只是这粗茶淡饭的,可比不得你府上的山珍海味了。”
“恩师哪里的话!学生是受之有愧了…”
☆、旧事重提
虽说昨天才落下这座桥,可那完全是意外!沈念大着胆子坐在桥边的护栏上,河水偶尔荡漾,低低的桥面时不时溅上水。
中午不回来…一吃了饭就跑来等着。远处的天都和那片红墙一个颜色了,还不回来。
说是有事,有什么事啊?还以前认识的,难道是去见他以前的心上人!
“哈欠!哈欠!”揉揉鼻头,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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