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两人终于算是和林建设分开了。受打击太大,林建设也没有邀请他们两个回家,两人自然是也不去的,找了酒店,吃了饭,就直奔林跃的那个房子。
在路上,林跃还买了拖把、扫帚、抹布之类的东西——三年没住人的房子,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在过去,林跃总把自己的房子挂在嘴边,什么位置在市中心啊,什么怎么怎么好啊,他也没吹牛,那房子也的确是在市中心,不过是在一条背街上。一个小院里,两个住家户。
林跃家的房子,是院子里面套院子。
虽然已经过了三年,林跃却始终带着钥匙,只是在开门的时候,他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不该啊,就算是锈了,我也该能插进去啊。”
林跃在尝试了五分钟之后,终于决定跳墙,他把钥匙抛给凯撒:“乐乐,你帮我看着点,我从里面给你开门。”
凯撒看了一眼两人高的院墙:“还是我来吧。”
“我来,这地方我熟,你不知道,当年我经常跳的。”
就在两人争论着谁去跳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
“二少?”
“林跃?”
……
两人大眼瞪小眼。
张智功先开口:“我想着,你对这房子挺在意的,所以就不时的来帮你看看,哦对了,前面这一户搬走了,所以我就把前面院子的锁换了,我没想到……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
林跃啊啊的应着,然后就跟着张智功走了进去,一进去他就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不是说里面变成了什么样子,而是一点也没变!
三年不住人的房子,没有灰尘,没有腐蚀,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一片光滑,比林跃在这里住的时候还干净,然后,在墙角处,林跃发现了抹布和水桶,再看看地面,还有些水渍,显然,是刚抹过的。
林跃说不出话了,他就算再抽,眼前这个样子,他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凯撒的脸色不变,心中却扭结了起来。
对于林跃来说,苦肉计比什么都有用,张智功这一种更具有杀伤,默默的付出,却连说都不说,林跃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
一时间,凯撒立刻想的复杂起来了,几个月前张智功说放手是真的放手?今天的相遇是真的巧合?
还是,他就是在等今天这个机会?
其实,这真冤枉了张二少。这几年,他时不时的来这个房子里看看,顺带做点打扫卫生的工作,当时也的确存着,若是将来林跃回来,见了会怎么怎么样之类的想法。
但是今天,却真是意外。
几天前,他知道林跃要和凯撒结婚,也就彻底死心了,今天过来,不过是做一次最后的道别。
至于为什么是在今天,原因也很简单,作为初次躺到下面的二少同学,前几天都是趴在床上度过的。
今天好不容易腰不酸了屁股不疼了,哪知道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林跃和凯撒。
不过这种事,张二少同学是绝对不会说的,他不说,林跃也难得的没有啰嗦,倒是凯撒说了几句泛泛之语,然后,就又无话了。
过了一会儿,林跃道:“二少,我本来还想着要好好收拾一番,现在看来挺干净的,倒可以直接住人了。”
“厨房还没收拾。”
张智功说着,就拎着水桶要去,林跃连忙道,我来我来,最后是两人一起收拾的厨房,凯撒也想帮忙的,但第一,那个不到三平方的小厨房实在挤不下三个大男人,第二,大帝英明神武,精通四国语言,通杀所有牌局,运动几乎全能,但就对做家务这一项……
当然,像把饭菜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把盘子堆一堆这种事大帝还是会的,但其他的嘛……我们也不能要求人太完美了不是。
本来张二少是也不会的,但人家锻炼了三年,那是驾轻就熟,林跃从十三岁就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是手到擒来。于是两个人你抹上面,我擦下面,那配合的叫一个默契。
就剩下凯撒在后面看着两人几乎相交的身影泛酸。
第四天,他一个人在飞机上独坐两个人的位置;
第五天,在北京的酒店,林跃跑去陪他老爸睡了;
这第六天一回来,就碰到了张智功……
凯撒虽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不时的还陪林跃擦擦汗递杯水什么的,但那目光是一直盯着张二少的。
二少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但他想着是最后一次了,总要有始有终,而且是和林跃一起打扫,也算是圆了一个梦,因此,顶着凯撒阴冷的目光,他干的分外卖力。
终于把所有该打扫的都打扫了,林跃又邀请张智功吃饭,张二少本想同意,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显示器,他的脸色就变了,接了电话之后更是指恩恩啊啊的应着。
接完电话他道:“今天是不行了,不过你既然过来了,以后也有的是机会吃饭,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吧。”
“好啊。”林跃欢快的送他出门,又突然叫住他,“二少,等等,我给你剪串葡萄。”
其实现在的葡萄并没有熟,不过勉强的话,也能吃了。林跃爬到房上,翻来翻去,找了串大的,给张二少剪了。
张二少谢着接了。
“谢什么,这还是你的功劳,要没有你照顾,它说不定也活不了了。”
“没有,我连水都没浇过,你家的这块地好,我记得你说过下面是井,我只是……”说到这里,他看了眼凯撒,终于不打住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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