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能站起来,就被张总给拉住了:“岑宵,我很有诚意的,你再考虑考虑吧,”他的酒气呵在她的脸上,她皱着眉头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觉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脑子里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沉沉的压着,间接的导致喘不过气来,她要推开男人的手臂,却被人握的更紧:“张总,我不要考虑……我得要回家了。”
“喝了酒回什么家,我送你,我送你好不好?”张总被她绵软的身子弄得心猿意马,与一边的方正新交换了个眼色:“我送你回家,现在就回。”
罗岑宵虽然意识不清,但好歹还没完全丧失判断能力,她知道这个张总不怀好意,恐怕刚才喝进去的酒里也有问题,她的手摸索着包里的电话,她需要帮助……否则可能真的会被这两个渣子给吃的骨头都不剩。
但张总也不是吃素的,看到她要挣扎着去摸包包,就钳制住了她的双臂,干脆将她贴紧了自己的身体:“想干嘛呢小美人?别乱动,咱们这就回家。”
药劲上来了,她的手腕都像是被人割断了经脉,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说的话也像是在低喃,根本无人在意。
就这样,她在方正新和张总的搀扶下,经过酒店正堂走出大门,来到一处黑暗的角落,被人送上了汽车,方正新无耻的道:“好了,我祝张总今晚用餐愉快,我就先走了。”
张总笑的露出黄色大牙,在罗岑宵身边深深嗅了一口:“你个老小子,快滚吧,记着你的好了。”
方正新扬长而去,而张总又抱着罗岑宵想要亲她一口,却被她偏头躲了过去,罗岑宵用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求他:“张总,你放我走吧,求你了……我真不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张总兴致勃勃的看她楚楚可怜的脸蛋:“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小美人,身段真软,今晚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你享受就行,啧,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不枉我想了这么久。”
他将她塞进副驾的位置,自己走了两步正要打开车门进去,只等一脚油门回家享硕果的时候,却忽然被人绊了一脚,仰头栽倒在地上,而车窗上方被一只大手紧紧掌控着,夜色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矗立着,眸色深沉的仿佛最暴风雨降临时的天空,他薄唇微掀,“张临海——”
浓浓的威胁,随后,张临海便觉得肚子上一阵剧痛,原来是对方用尖头的皮鞋踢在自己身上,一下,两下……如雨点般毫不留情,踢得他连连讨饶,但没有用,喝了酒,年纪和身手都不是对方的对手,他便是从头到尾没能站起来过,“黎总,黎总别打了!饶了我吧,哎哟!”
黎今的力气一下比一下更狠,几乎将人踹的断了气,才听到身边又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别踹了,再踹人就死了。”
他这才收住了,侧过头,男人穿着薄呢子大衣,铁灰色的牛仔裤,英俊不凡,气质过人,不是霍诵承又是谁呢?
最后,霍诵承负责将半死不活的张临海扔回了他的车上,而黎今则带着在睡梦中呢喃挣扎的小女人走了。
霍诵承看着他们车子绝尘而去,心里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得了,他似乎总是迟人一步。
不管是遇见她,还是遇见她的劫难。
他呼了口气,在夜色中立着,就像是一座雕像,良久,才自行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黎大大和随便花见面了~~~
第er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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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达老总张临海深夜酒驾从车上摔下来导致肝脏破裂并引发中风的事情第二天就上了新闻,又被悄无声息的压了下来。
大众本身就对这样的圈外人没什么好奇心,又加上他是醉酒驾驶,新闻被秒撤也没有获得任何关注。
罗岑宵就是那些错过这个消息的人之一。
那天的后来,她睡足了醒过来,浑身仿佛被集装卡车碾压过似的,而黎今还守在她的床边,可能是太累了,半个身子趴在胳膊上,就着她的床边一角睡了过去。
她动了动胳膊,想起了发生的事情。
她喝下了搁了药的酒,被张临海和方正新两个畜生架着出了酒店,她怎么请求他们都没用,那粘腻的目光让她觉得好似被人涂上了胶水,不能挣脱,差点就要被张临海带回家了……
再后来,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股清冽的带有薄荷气息的味道,她安心了很多。
可是,她想要好好睡一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身上滚烫,难缠的痒挠着骨头,牙根都被她咬的溢出了血丝,每一步都好像走在被滚油淋过的刀尖上,她靠着身边微凉的一处,缠住他,就是没过多久,冰凉的水从沐浴喷头里喷涌而出,浇在她的头顶,水被调到最大,水柱湍急,将她整个人都浇透了。
罗岑宵觉得天灵盖都被人切开灌了凉水,如果说唯一一点还让人觉得舒服的就是,那点恶心的痒终于从胸口散去,渐渐消失了。
疼,总比痒好。
她觉得踏实了,才又不快的哼哼起来,再后来,水流渐渐变成了温的,她似乎是洗了个热水澡,又似乎没有,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和带起的风让她觉得回到母亲的子宫里头,耳边有人在轻声唤她的名字,宵宵,宵宵……
是宵宵吗?
她是宵宵吗?
她是啊,她就是罗岑宵。
这才彻底睡着了。
不得不说,她其实心里早就明白是黎今来救了她。
也许正因为是这样,她才能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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