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树近期的人气也是船高水涨,不像许多刚出道就被埋没在众人面前的小艺人,他身后有叶总这颗大树,有桹叶娱乐公司的专业团队为他制定最佳的方案,让木小树一直活跃在人们的眼球之前,他在原创作曲与歌唱这方面的才华在选秀上已经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而第一张专辑的宣传也备受瞩目。
谁都知道,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这回木小树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毫无遮掩地在机场送叶栢楼,他等在车里,心里像有一只爪子在挠,挠到叶栢楼钻进后排和他坐在一起,反而挠得更厉害了。
行动代替了言语,车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木小树把叶栢楼用深吻压倒在了后座上,叶栢楼先是被他着难得猛浪的行为唬地愣了愣,他也是个没脸没皮的,反应过来后立马反客为主地抱住木小树的背脊吻了回去。
前排的司机目不斜视地拉上小窗,任由两人在后座上黏糊成一块。
他们在车上除了没真枪实弹地干一次以外几乎把所有的事都一次性腻歪完了,叶栢楼气喘吁吁地搂着木小树,他忍不住发问:“宝贝儿,不是说等我回来了就告诉我你的愿望,恩?”
木小树凑过去舔吻对方柔软的耳垂,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想了想,还是先留着,等以后在兑现。”
“学坏了不少呢,这都和谁学的。”叶栢楼被他亲得发痒,忍不住呼噜了一把木小树的头发:“来说说看,以后是什么时候?”
“是......合适的时候。”木小树继续打着哑谜,他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叶哥,我身边糟糕的大人可只有一个,你说是谁教的。”
“唷,还学会拐弯抹角地骂我了,带会让你可别哭着求饶。”
“叶哥要是喜欢,那我求饶多少句都成,但要你陪我一块。”
“小兔崽子。”叶栢楼笑骂道。
那天,两人在玄关就双双滚落到地上纠缠在一起,从玄关再到客厅,再滚到餐厅,最后终于来到卧室,两个都是禁欲一段时间的成年男人,他们宛如发情的野兽的xìng_ài是危机四伏,激昂荡漾,场面宏大,充满曲折的。
或许他们都求饶了,或许谁也没有,但没人在意这件事,似乎只有不间断的xìng_jiāo才能填补这一段时间的寂寞。
他们从床垫上又滚到地上,木小树把叶栢楼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凶狠地操,叶栢楼则负责吃掉对方性感的嘴唇,他们动作幅度太大,摔碎了价格不菲的旁边的花瓶,于是转移阵地,又扯下了墙壁上的挂画。
他们这次的小别胜新婚堪比拆房,碰倒了床头柜,床垫移了位,台灯上的灯泡掉了,玻璃制品几乎全部体无完肤,地毯皱皱巴巴,就连作为装饰的沙发椅也因为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人宛如战争一般的xìng_ài而断了一条腿。
他们汗如雨下,挑战了各种姿势,木小树把叶栢楼的rǔ_tóu吸吮得肿胀,叶栢楼也毫不客气地把木小树性感的胸肌和腰肢揉捏得布满自己的手指印。
激情中,他们甚至扯下了洁白的窗帘,叶栢楼沾着木小树的jīng_yè在他的胸口上画爱心,随后扯着窗帘布把两人包起来,再抄起在这场战役里竟然还完好无损的拍立得给两人拍了一张。
“宝贝儿,这是最棒的结婚照。”
“但是我们还缺了一个戒指。”木小树微笑,他拉着叶栢楼的右手,把无名指塞进口中在根部咬了一口,又如法炮制地在自己的无名指上也咬了一圈:“现在好了。”
他们再次干上,至于第二天如何面对这一片残肢断骸?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十章
叶栢楼第二天裹着被子爬起来看着满地狼藉,第一想法是自个不亏是虎狼之年,而木小树却执意把这一室废墟当作自己的服务过错,说什么也不肯让叶栢楼掏腰包。
然而光被他们压垮的沙发椅都要二三十万,更别提那些名贵花瓶挂画的价值,木小树泪眼汪汪地上交了自己的工资卡外加这次选秀比赛赢得的奖金,还仔细地把剩下不足的部分打上欠条,拿自个当抵押,原本就热乎得不行的服务态度又上涨了好几个档次。
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积蓄的木小树又变得一穷二白了。
一穷二白倒挺好,叶栢楼想,小金毛嘴甜人俏要求少,器大又活好,让他再养个十几年估计都不会腻。
有叶栢楼在背后操作,木小树的星途省去了不少麻烦,圈子里基本没人会去挡叶总的财路,他为了自己的首张专辑就差没睡在录音室,即使发展势头正佳,他依然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亲和态度,无论是在记者中还是公司捏口碑都极佳。
他的第一张专辑引起了热议,无论是木小树清澈优美的嗓音,悦耳而充满灵动的旋律,朗朗上口的歌词,还是俊美精致的容貌,都把他成功推上了最佳新人榜。
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随着木小树的崭露头角,叶栢楼见证着他一步步经历了获奖,参加综艺,拥有属于自己的粉丝团,成为娱记追逐的对象之一,通告多得需要姜璐为他精挑细选,再也不是那个无人问津的三十线小明星。
他用了半年让自己彻底展现在人们的面前,又用半年让自己创作的歌曲变得耳熟能详。
仅仅一年,木小树从此具备了不会再别埋没足以登顶的资质与条件。
他打下的欠条已经还完,但那份对叶栢楼的热乎劲儿仍在持续燃烧,几乎十年如一日地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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