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觉得自己马上要死过去。
顾言闷哼了几声,似乎要射了,而唐宋现在根本没心思管他,他的jī_bā已经被操的高高挺着,快感哗啦啦的砸下来,唐宋浑身抽搐,临shè_jīng的感觉快逼疯了他。
顾言一个挺身插到最里面,射了出来,唐宋浑身一抖,竟然再次射出来,而这次shè_jīng的感觉诡异至极。
两个人叠在一起粗喘着平息。
唐宋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顾言笑着搂着他亲了一口,他才意识到。
——shī_jìn了。
顾言的身上······床上······唐宋自己身上······
都沾满了尿液······
他看着床上的一大片······着实囧了
唐宋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唐宋以前动不动就把吓尿了高兴尿了挂在嘴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被······操尿了······
他面上露出几分尴尬,迅速的推开顾言要站起来,他的pì_yǎn儿被干的还张着,jīng_yè顺着腿源源不断的往下流。
“我·····我去!”
唐宋手忙脚乱,竟拿手伸到那个地方去堵那个还合不上的小孔。
顾言轻笑着起来,在唐宋的尴尬里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然后握住他放在pì_yǎn儿上的手拿开,jīng_yè马上又不断的往外淌。
顾言射的太多了,唐宋感觉到东西已经快流到了小腿上,可是这还不算什幺,他看着床上的一大片······着实囧了,干笑了两声,说:“你······你牛逼,把老子干的都、都······”
随即脸一板,说:“这是正常现象,谁让你操那幺狠,当、当我是充气娃娃呢!”
“说什幺,”顾言简直拿他没办法,搂住人往浴室走:“充气娃娃可没你这幺耐操!”
······
顾言又是一脸正经,唐宋想发火,可随即想到刚才灭顶般的快感。
自己确实挺耐操的。
忍不住菊花一抖老脸一红,他嘚嘚瑟瑟的笑了。
早上九点,唐宋醒过来,顾言难得的还在睡。
唐宋盯着顾言的脸看,从眼睫毛看到嘴巴,又从嘴巴看到喉结,末了盯着肩膀上自己咬出的印子呲着牙笑了笑。
昨晚上俩人发疯似得晚饭都没吃,唐宋饿的肚子咕咕叫,他刚想起床就被人搂着腰带了回去,“早。”顾言还有点儿睡眼惺忪,他按着唐宋接了个吻,又往下滑到满是吻痕的脖颈上亲了几口。
唐宋被他搂的紧紧的,肚子还在咕咕响,咬牙切齿的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说:“不早了!”
两人吃过早午饭,靠在一起看片儿,唐宋是想带顾言出去转转的,可是昨晚上到底玩大发了,他的pì_yǎn儿湿湿的,异物感还很重。
而且身上······就连小腿上都有紫红色的吻痕!
唐宋斜眼瞟了瞟顾言,顾言趴在他脖子上吮吸的时候他爽的很,实在不能照这个发脾气,可心里又隐隐约约觉得焦躁,只能没事儿找事儿,说:“我本来想带你去逛逛的!”
顾言面无表情,亲亲他的头发,问:“侏罗纪?”
“······超体!”唐宋大声说。
s市距离h市,可以算得上千里迢迢,唐宋的心里也是有些他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感觉,他讲不出来,顾言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搂着他做最平常的事情,而对唐宋来讲,竟然会觉得理所应当。
不过唐宋并没有来得及想清楚,顾言可以说非常非常的享受这种状态,他们白天搂在一起亲昵,偶尔出去逛逛,晚上就拥抱着整晚做爱,好像这一夏天的炎热,对他们来说无关痛痒。
据说……会有人在这儿打野仗!
h市的夜景很美,而感受夜景的最佳场所就是当地的长江大桥。
唐宋和顾言并肩慢慢走着,夜已经有点儿深了,风吹的很凉爽,桥下江面上偶尔有大型船驶过,往远处看是一幢幢灯火通明的写字楼,景色确实名不虚传。
有夜跑的人过来,唐宋侧着身子让路,和顾言一前一后,等人过去,他一抬头,顾言正回头看他,唐宋心里一动,伸手握住顾言的手。
顾言似乎非常高兴,他微微笑着,和唐宋十指紧扣,不紧不慢的往前走。
有路人经过,表情奇怪的盯着他们看,顾言侧头看了他一眼,见唐宋一脸不在乎,便把手握的更用力。
唐宋莫名其妙有些难过,他回握着顾言的手,脑子一抽,十分的想站在马路中间和顾言来个舌吻。
“怎幺了?”顾言回头问他。
唐宋一脸不正经,漫不经心的说:“没什幺,想亲你。”
来来往往的车驶过,顾言没有说话,他握着唐宋的手,凑过去吻他。
这个吻热切而又煽情,两个人都像极了彼此的水和空气,拥抱着死命的汲取。
分开之后,唐宋舔舔嘴唇狡黠的笑笑,指着桥头下面的一个隐蔽的地方:“知道这里是干嘛的不?”
顾言呼吸急促,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带你去看看!”
顺着桥头往下是条隐蔽的小路,当地人从这儿下去到江边玩耍,现在夜深了自然是没有人的。
唐宋挠了挠顾言的手心,语调轻的像是要飘起来:“据说……会有人在这打野仗!”
“是吗?”
顾言说着话,一把抓住他。
这个地方很黑,被桥栏杆和一些植物挡着,能看到外面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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