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示弱倾诉。
难受的抱头揉自己的头发,恍惚间能听到一丝哽咽。
即使是这样,薛成也不能忽视他不安分的手。
“你累就睡觉!不要折腾我!”薛成一只手拽着衣服一只手去推军阀,明明表现的那么伤心,骨子里还是这一幅德性!
“你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孙长鸿一边接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问。薛成简直怀疑他是真被酒精糊了脑子还是故意的。早就知道自己力气敌不过他,那人不费多大劲就把薛成下半身的裤子给扒光了,手直接碰触到腿间软趴趴的一团。
草草撸动几下,孙长鸿又急吼吼地拽自己的衣服,很快也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他下体那话儿不知何时已经硬了,直愣愣的挺着,二人的性器接触,一个灼热一个微凉,孙长鸿用手简单握住两根不同的ròu_bàng,浅浅撸动,两个玩意儿互相蹭着。薛成经过这么多事反抗也不大,但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总觉得别扭难受想要躲开,快感却不容置疑,冲到他的脑内,他呼吸有些粗重。
薛成的ròu_bàng比孙长鸿的略细些,毕竟是从没用过的东西,颜色也是浅浅的,包皮裹着怯生生的粉色guī_tóu,孙长鸿早就不是处子,马眼渗出点点清液染湿了手指,他更加照顾薛成缓慢勃起的ròu_bàng,撸开包皮揉捏guī_tóu,在头部按摩挤压,一会儿就把小东西挑的颤巍巍地站立。
他突然握住薛成的手,把他拉向自己的ròu_bàng,“一直都是我帮你,你就不能照顾我吗?”
薛成羞耻,手指碰到了滚烫的阳物,触及以后就忍不住后退,孙长鸿也执意要让他难堪,两人相持不下。
他心一横,还是退让,就想着早结束早了事,握住孙长鸿的肉茎,开始撸动。
虽然他没什么技巧可言,心里也不怎么情愿,但孙长鸿感受着来自他的服务,心里还是窃喜。薛成干农活磨出的茧子,粗糙的抚摸着皮肤,让他更硬了点,薛成手里的东西仿佛又胀大了,他脸都红了,在夜幕中并不真切,“好了吧!”,于是便松手。
“没有润滑的东西啊。”孙长鸿有些失落似的。
什么叫没有润滑!薛成脸都要烧起来了,下身在那人时不时的揉搓下也完全勃起,孙长鸿的手不甘心的移向他的屁股,想要试探又没有什么行动。
仿佛想起了点什么,孙长鸿把手又移上来,把手指递到薛成嘴边。
“你舔一下吧。”
薛成怎么可能愿意!他能不挣扎的接受这一切都很不容易了,所以头一扭忽视脸边的手。
那人不依不饶硬是撬开他的嘴,两根手指戳进来,“不许咬!”男人警告,唉,咬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第十一章 酒后(2)
“好好舔,如果不够湿会受伤的。”状若关心的话,孙长鸿手却在薛成嘴里胡搅蛮缠,上下翻动,还恶劣的夹起他的舌头拉扯,唾液沾在两个指头上。
玩了一会儿,孙长鸿抽出手指,借着唾液的润滑打开xiǎo_xué,不管怎么样薛成肯定是不舒服的,他的手绞着床单,咬着牙,孙长鸿像哄小孩似的把薛成拉到自己怀里,一手脱了他上身的衣服,手在他的胸肌上游移,在后背轻轻拍打,“放松点,太疼了你和我说。”
薛成不开口,忍着那两根手指在体内辗转,沿着内壁的褶皱滑进滑出,粗糙地摩擦着肠壁,指甲还在抠挖,让炽热的肠肉一点点放松软化,直到再接纳一根手指的造访。
孙长鸿在薛成脖颈处细碎亲吻,留下一串红印,手在男人腰际徘徊,若有似无的触感让男人扭动躲避,体内的手还在反复进攻兴奋点,惹的ròu_bàng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薛成急促的喘息,显然是承受不了太多的触碰,当孙长鸿含住他的耳垂抵弄,终于低低地呻吟出声。
“你慢点…啊…”
“好。”
果真就慢了下来,每一次的插入都变成了撩拨,痒痒的拨弄着神经,薛成想埋怨他,可要求又是自己提的,只能承受着煎熬,手指抽出后穴,他竟然还有些高兴和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粗长的ròu_bàng挤在穴口,guī_tóu刚进入一点,就把周围的褶皱撑平了,括约肌紧绷着,xiǎo_xué张开红润的小口,一点点吞进这个硕大,润滑过也无法抹去进入时的不适和胀痛,薛成小声的惊呼,胳膊挡着脸。
觉察到这一切的孙长鸿就那么慢了下来,“疼吗?那我慢一点。”一步一顿,把进入的过程无限拖长放大,反而加深了薛成的痛苦,喝醉的男人实打实的变蠢了,明明是贴心,薛成真怀疑他是装的有意为之。
穴口绷的死死,都有些要撕裂的感觉,ròu_bàng就这么一步一步滑进温热的甬道。全部埋入的时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孙长鸿拿开薛成挡着脸的手臂,吻吻他的眉角,缓缓抽动,进行ròu_tǐ的交合。
醉鬼张嘴胡言乱语,“你今天好乖。”奖励般地舔上男人的乳首,翻卷啃咬。
乖不乖结局都是一样的。薛成无奈而痛苦的想,所以只能软弱一点,兴许过程还能好受些。而且今天的孙长鸿又特别…额…温柔?做习惯了的薛成也没有像前几次那么疼痛。
还有一个他不愿相信和承认的原因,他心还是很软,被男人三两语的悲惨经历轻易打动了。
“我好喜欢你。”在身上动作的男人说。
薛成的脸比之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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