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发呆。
徐欣容见状立刻装作拾树枝的样子,故意兜了一圈往周绵绵的方向走了过去。
周绵绵坐在岩石上,木然的看着来来去去的海水。徐欣容慢慢的坐到了周绵绵的旁边,轻轻咳了一下。
周绵绵吓了一跳,立刻回过神,但是看到身边坐的是谁时,眼中不由带了些稀奇。
“你?”周绵绵指了指徐欣容和自己,“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徐欣容压下心里的鄙夷,用着一副忧伤的面容,静静的注视着海面,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姓徐。我们从上学时就在一起了……”
徐欣容讲了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女生爱上穷小子的故事,女生付出了很多,最后穷小子却选择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大小姐的故事。
不管里面的细节是不是狗血的如同某些某言,也不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又多少,徐欣容的眼泪是不是瞪眼睛瞪出来的,但是却无疑让周绵绵感同身受。
促成女人之间友谊的方式有很多,比如相同的爱好,比如共同的敌人,又或者相似的经历……
徐欣容看到周绵绵脸上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黄雀在后
周绵绵走开后,魏杰就收起了那副温柔儒雅的模样,一张俊秀的脸上读不出任何表情,而有心灵之窗美誉的眼睛也藏进了厚厚的镜片后面。
他是个律师,所以永远不能让对手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什么。
杨芸站到了魏杰的旁边,斜靠着岩壁,两臂交叉抱在胸前,笑道:“魏律师钓女孩子还真是一把好手。”
魏杰抬眼看了一下杨芸,并不答话。
“我这里有一条和赵一博有关的消息,不知道魏律师有没有兴趣?”杨芸似乎很了解魏杰的性格,对于对方的沉默一点都不在意。
果不其然,她这话刚出,魏杰就伸手扶了扶眼睛框。
“你想知道什么?”魏杰问道。
“自然是你从周绵绵那里听到的。”杨芸挑了挑眉,“依着魏律师的手段,不会什么都没有套到吧。”
魏杰站起身,“杨记者把我魏某当成什么人了,我不过是瞧着周小姐有些可怜,安慰一下她罢了。”
不知道这句托辞哪里戳到了杨芸的g点,女人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切。”杨芸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先不说在坐上这艘倒霉的船之前,我就听说黄老板的死对头重金聘了魏律师,就周绵绵那样可怜?当真是笑死我了。当年黄勇钊傍上他们家那尊病殃殃的娘娘的时候,听说还是周小姐的手笔,可惜娘娘病了七八年就是没死。有些女人,就喜欢自己虐自己,满足自己那点畸形的圣母心理。说什么躲在角落里独自哭个昏天黑地,结果还要拿镜子看看自己哭得漂不漂亮。谎话说多了,还真当自个是个受尽委屈,为什么真爱忍辱负重的白莲花。”
杨芸放下手臂,接着不屑道:“套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说罢杨芸连自己开始来做什么都忘了,抬腿就走。留下魏杰竟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芸走后没多久就有些后悔了,她原本是想从魏杰那里套出些黄勇钊的把柄,以后用于自保也好,用于上位也好,都是有利无害,结果却因为想到以前的事情失控了,真是太大意了。
杨芸叹了口气,看来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杨芸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海面上一个突出的岩石后面有一抹橘黄,仔细望去,竟然是他们消失不见的救生艇。
杨芸立刻高声将其他人叫了过来。封祈立刻跳进海里游了过去把被划破已经漏气的救生艇拖了回来。
救生艇的侧边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划了好长一道裂口,已经完全不能用了。
人群又陷入了沉寂,每个人的眼中都带上了猜疑和防备。
无论这件事是谁做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中有一个人,不希望他们离开这个岛屿。
那么,不让他们离开的原因,就格外的耐人寻味了。
“会不会是赵一博做的?”周绵绵不由躲到了魏杰的背后,颤巍巍的问道。
“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他那样的人可没有舍身饲怪物的觉悟。”杨芸不客气的反驳。
“不过,那天晚上确实只有他醒了。”魏杰指出另外一个事实,“我们不是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昏迷了,他却一点事都没有,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所以被那个怪物杀了。”
杨芸听到后面,突然心中一紧,眼光不由自主的扫到了黄勇钊身上。
封祈沉思道:“不一定,毕竟我们不能确定是不是只有赵一博一个人醒过来。”
一时间岛上的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一个在他们之中的敌人,远比那个谁也没见过的怪物更为可怕。
突然一阵狂风吹过,差点将封祈手中的救生艇刮飞,这时大家才注意到,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柔和的海风也变成了一头震怒的野兽。
“先回岩洞。”封祈看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仿佛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逼近。
一行人顶着风快速的回到了洞里。外面的温度像是坐了电梯似的,瞬间降了下来。
沈月立刻把柴堆重新点燃,几人围着坐了下来。
只是还没等他们缓过来,一股奇怪的香味在洞里散了开来。
“我好像问道了烤肉的味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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