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去了,真不是他欺负了奴婢!奴婢,奴婢没事!”碧玺不管佳琴和栀子斗嘴,拉着金鎏在一旁铺着秋板鼠皮的交椅上坐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腰带,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
金鎏这倒是觉得奇怪了,端起佳琴递过来的淡茶喝了一口,才问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这样成天苦着一张脸我们看着也难受啊,你说出来我们听听,看看到底是怎么了,也好给你主持公道不是?”
“奴婢晓得娘娘和妹妹们都心疼奴婢,可是哪有什么公道要主持的……”碧玺说着抬头看了佳琴和栀子一眼,道:“你们往后也别总是姐夫姐夫的叫他了,他是你们哪门子的姐夫啊,我又没有嫁给他!”碧玺说着又想哭了,扯着帕子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金鎏和佳琴栀子对视了一眼,晓得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了,要不一向不爱哭的碧玺也不至于动不动就掉泪珠子,拉了她的手道:“碧玺,虽然你跟着我的时间没有栀子长,可是你跟我经历的事情是最多的,我晓得你的性子不是那等软弱的,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这样子,自我们问起眼泪都没有干过,你觉得我能放任你这样不管吗?”
“娘娘……”金鎏越是这样说,碧玺越是觉得自己委屈,就像个孩子一样,一个人受了伤还好能忍着,可是一看见大人在眼前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碧玺这么衣裤把不仅是金鎏,就连佳琴和栀子也着急了,她们之前还以为碧玺和夜鹰只不过是闹闹小脾气,虽然她们都还没有成亲,可是在府里待久了,这等子夫妻间的事她们多少还是晓得一点的,尤其是佳琴着急的直跺脚,连声音也高了两度,“哎呀碧玺姐姐你就别哭了,到底是这么回事啊,给你这一哭我的心都慌了,你瞧瞧娘娘现在正怀着孩子呢,还要为你操心,这不是你的不对吗?”
“是啊是啊!”栀子没有佳琴能说,只能在一旁附和,可是她那子脸也皱出了折子。
佳琴的话倒是提醒了碧玺,她在金鎏面前这样哭是越矩的,虽然金鎏对她们一向宽厚,可是她也一直可守本分,这样不顾尊卑的哭她还是头一回,忙收住了哭声跪在金鎏面前带着哭腔道:“奴婢错了,奴婢让娘娘担心了!其实……其实也没什么……”
“行了,我虽然没说,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我是真心把你们当奴才使唤的吗?跪着做什么还不起来!佳琴、栀子你们还在这站着做什么,快扶了碧玺起来!”金鎏没等碧玺自责完便招呼旁边的两人把她扶了起来,又让她们去搬了一张软凳过来,扶着碧玺在自己面前坐下,见她收了脸上的泪水,才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哭成这样,问题只怕不是出在夜鹰的身上,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再不说,我可真的不管了!”
金鎏是吓唬碧玺的,碧玺是最得她心的人,就算碧玺不说,她也会找人把找事情查出来,只是她希望碧玺亲口跟她说,说不管的话只不过是吓唬她一下罢了。
碧玺听金鎏这么一说也有些担心起来,她之前是不想让金鎏操心自己的事,可是这件事也困扰她好些日子了,若是真的不跟金鎏说,只怕她自己是解决不了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只能跟夜鹰分开了,一想到真的要和夜鹰分开,碧玺就觉得挖心挖肺一样的难受,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这才开口说道:“其实奴婢不是不想跟娘娘说,只是不想让娘娘为奴婢操心,既然娘娘问起,那奴婢便跟娘娘说了。”
“说吧说吧!娘娘一定会为姐姐做主的!”佳琴和栀子忙催促道,自动自发的坐在了金鎏脚边的脚凳上。
碧玺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变得暗淡低沉了起来,原来事情还是跟她和夜鹰的婚事有关,自从在富源县和夜鹰确定了二人之间的感情以后,二人都把对方当成了将来成亲的对象,偶尔情到浓时,自然也会做成年男女热恋时会做的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碧玺更是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夜鹰的身上,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可是事情就坏在夜鹰的母亲身上。
夜鹰还有个一生下来便有的名字,唤作罗恒,夜鹰不过是当暗卫时的代号罢了,夜隼是他的亲兄弟,也姓罗名慎,兄弟二人小的时候家里很穷,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父亲早逝,只有母亲一人拉扯他们,罗恒十岁那年老家遭遇大旱,一家人饿的都揭不开锅了,罗大娘就把他和罗慎卖进了村子里一个京城大官的庄子里,换了米粮才养活了另外两个小的,后来因为机缘巧合两兄弟在外面学了功夫又投到了秦之翦的门下。
或许是因为在此期间兄弟二人都吃了不少的苦,罗恒在和碧玺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总是轻描淡写,不愿意细说,碧玺怕碰触到他的伤口,便也没有问仔细,这其实都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罗恒和罗慎毕竟是有良心的,自己吃饱穿暖了不愿意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妹挨饿受冻,便在京城置办了一个小院,把他们接到了京城。
家里有了长辈,碧玺要和罗恒在一起,自然要去拜见长辈的,可是谁也没想到碧玺头一回去罗家,便被罗大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数落了一顿,甚至跟罗慎言明绝对不会让碧玺进门,要让碧玺进罗家门,除非她死。
罗大娘会这样的反对,碧玺是始料未及的,可是罗大娘死活不答应,她没有半点办法,夜鹰那边她也知道,好的歹的都跟罗大娘说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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