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两人上了床,加上酒精的作用,他便再也抵抗男人的蛮力,被剥光绑在床柱上。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还可以保持冷静,眼神也依旧锐利的如同一只鹰。但是里头还是隐隐透露出惊慌。
男领班不理他,自顾自的站起身褪去修身的衣物,矫健的身体上覆着强壮的肌肉,还有一道道无法磨灭的伤疤,却平添了男人的性感。
“干什么?你不是要和我上床吗?我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我他妈的是要上你!”
“你可真会说笑。”
第二天,当于修云从浴室的地板上醒来,浑身酸痛,满身狼藉。狠狠的用手打向一旁的白瓷砖,自从踏上商场以来,他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屈辱与难堪,心里的怒火熊熊的燃烧,如果手上有一把刀可以杀人于无形,他一定冲上去宰了他。
于修云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他一面冷静的洗掉身上的证据,离开天堂,一面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助理,让他用尽一切办法干掉那个男人,他不想再在这个世界
见到他一面!
“于总,这件事我无法完成。”
“为什么!”于修云尽量使自己平静。
“他叫杨健,是本市黑道老大青龙的儿子。天堂就是青龙开的。”
“青龙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好像是私生子,最近刚从国外回来认祖归宗,看样子青龙有意让他接任帮主之位。”
如果有人惹了青龙,那么他一定是不想在这里混了。于修云明白这个道理,挥挥手让助理出去。把门锁上后砸坏了半个办公室。他最近每天做的噩梦,就是被那个叫杨健的冷酷男子狠狠折磨折腾,如同那夜一样身体里被放进各种奇怪的东西,哭喊着却没人来拯救。
发泄过后于修云又开始像往常一样生活,但暗地里却与吴禄简的公司对着干。那晚上吴禄简离开时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笑得又贱又幸灾乐祸!但是他没有再去天堂找那个男人的麻烦,感性叫嚣着爆发,理性却让他选择忘记。
也许是快想要个人来忘记那个晚上噩梦般的记忆。
没几天,于修云又看中了一个人,是在酒吧里对上眼的,新来得服务生,叫小辉,二十三四岁的年龄,端酒来的时候白皙的脸庞会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头发微黄,柔顺的贴在耳畔。
看上了眼之后,于修云就在点酒的时候就不动声色的做出些调情的调调,他本是成熟稳重的男人,做出那样的动作并没有使他显得猥琐,反而平添了一丝fēng_liú。
小辉虽然也是圈子里的人,却是个难得的雏儿。对于修云这样的男人更是没办法拒绝。当晚就靠在了于修云的怀里。酒吧灯光暧昧,两人恰又在最昏暗的角落,当时就肆无忌惮的热吻起来。
于修云将酒钱压在杯下便要起身进行最后一项运动,就见对面的竹子上慵懒的靠着一个人,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淡漠,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于修云,里头的幽深与火热让他不由自主的恐惧起来。
“于总,最近好兴致啊。”
于修云堆砌假笑,客套的道:“比不上杨少主你。”
杨健瞥了眼一旁的小辉,走上前大方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于总最近的品味便差了,怎么,在享受了我的服务之后,还能找这样的货色?”
小辉被那一眼看得心惊,听到眼前这个狂野不羁的青年的话,更不可置信的在两者之间扫视,在他看来,杨健绝对不会是做下方的那个!
于修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抡起拳头打向那张欠扁的脸。
“杨少主,那天晚上是个误会,你也没损失什么,今后我和杨少主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于总记错了吧。虽然你的损失比我大,但是我也不是一点损失都没有。难道于总忘了,那天晚上我留在你身体里那么多东西,害得我好几天都不能在其他人那里尽兴。”杨健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小辉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转头看向身边男人的脸,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不可谓是五颜六色,反正是难看极了。他知情识趣的起身悄悄离开,心想自己大概以后是否还能遇见这么成熟的男人了,不禁涌起一阵失落。
“你他妈的到底想要干什么!”于修云手微微颤抖,真的,只要对面的男人再说一句“污言秽语”,他真的会可能一拳揍过去!
但是他又对自己的想法持有怀疑,自己真的会这么做吗?
“听说最近你在给吴禄简下绊子。”杨健突然转了个话题。
“吴禄简害我,我自是要还回去,与你何干?”
“关于吴禄简的事,就是我的事。”杨健眼神如刀锋一般的扫过于修云。
这个人和吴禄简难道有一腿?于修云当下心里就有这么一个定论。想到吴禄简那种男人竟也会被人压在身下,心里竟涌起了一阵快意。
“可惜吴禄简现在的心思都在别人身上,你分不到一杯羹……”于修云凉凉的开口。
杨健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姓吴的他心思在哪里管我鸟事。”
没等于修云细想,杨健又接着说,“不过你那点小心思我倒是在意得很。”
于修云想来想,抬头深吸一口气说,“杨少主,我不会找吴禄简的麻烦。那天晚上也算是我的不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杨健笑了笑,“大家都说你是商场里的一只狐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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