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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值得庆幸的是,事情还不算糟糕透顶。至少,他碰到了一个,值得他尊敬一生的青年。
昨夜,男孩被青年被送到医院时,早就是半昏迷状态。
而他的左肩,只是简单地用衣物包裹住,血液依旧止不住地淌了出来,浸湿了青年的衣服。
青年抱着这个幼小的身躯,站在急救室门口的灯光下,阴暗的两张脸看起来有些渗人。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之前的战斗冲昏了他的脑袋,这也让看见他们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救人啊!”他摇了摇头,尽力地让自己清醒一些,透支的运动让他头昏脑涨!然后再大声吼道:“快点啊!他受伤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这时,离得最近的两个护士才反应过来——青年的动作着实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们两个赶紧把有些颠簸的救护床,拉到了青年面前。
男孩被轻柔地放了上去,但轻微地挤压,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的血液也在不经意间淌在了洁白的被单上。
当护士们看到这样的情景时,不敢多想,只能将他快点推到急诊室去。
但这样紧张的气氛中,却总有人喜欢添乱。
“凭什么?我先到的!你们却不管”医院门口的救护车上,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坐在救护床上,不停地叫喧着。
这里的护士,都认识他,他可是这里的“贵客”,三天两头都要来着坐坐。
两个护士推着救护床,无暇顾及他。
其中一个胖护士,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就回头叫道:“别捣乱!”
但他依旧是旁若无人的咒骂着:“什么毛线?老子我”不过,在紧张和焦虑的气氛中,也没有人会去顾忌他。
护士们利索地把男孩推进了急诊室,并快速给他安装上了一些医疗器械。
然后,其中一个护士给男孩的肩膀重新包扎。
她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揭开肩膀上的包裹时,还是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
“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算是最凶恶的歹徒,也不会留下那么血腥的伤口吧!
但事不宜迟,她麻利地给男孩包扎着。
这时,她发现男孩肩膀上,竟然还扎着一颗紫色的水晶,看起来很特殊。
她惊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是我的”青年尴尬地回答,接过水晶。他还以为这东西,落在了穆家村呢!
过了一小会儿,胖护士终于把医生给叫来了。
医生一进门,就把目光停留在了青年的身上。
“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医生有些紧张地问,他听说孩子的伤势有些严重。
“他的肩膀中弹了子弹!”青年答道,他怕耽误时间,就重复了一遍。
“什么?子弹?!”医生被吓了一跳,“子弹,还在他的体内吗?”
“我并没有看见子弹,但是我想也许是留在里面了。”青年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懊悔,毕竟男孩的伤和他脱不开干系。
“额,好吧。我我们会尽全力去救他的。你们稍等一下。”医生变得更加地紧张,额头上冒出不少的汗珠。
他转而背向这里的人,打起电话。
“嘟嘟嘟”电话不一会儿就通了,医生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些喜色。
“老袁呐,”他的语气带有不少的敬意,“我需要你的帮助是的是的,我这儿有个男孩”
他们聊得很匆忙,但医生的神情有所好转,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是的,是的。我知道怎么做了!”医生答道。
果然在他回来时,脸上多了几分自信。
男孩被立刻送往了手术室,他现在依旧是昏迷不醒,头上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状况可能比之前还要更糟糕一些。
所以,青年也紧紧地跟在后面,深怕男孩出事。
“病人的家属,请在外面等待。”护士一把拦住了他。
男孩被推进了手术室,无影灯“唰”地一下打开了。
他的躯体,在无影灯之下,显得更加地黝黑,伤口看起来也更血腥了一些
主刀医生认真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说道:“啊看起来是全金属背甲弹,但是枪的威力不大,极有可能是黑枪。都打起精神来,这可不是小事!”
他的经验还算丰富,对枪械也有些了解,只是少了些实践罢了——在黑子统治的年代下,居然还有人敢非法持枪?
而在门外的青年,并没有闲下来,他先给手术垫付了医药费。
他不清楚男孩的名字,只知道应该姓“穆”。
所以青年也只好在手术单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方朔”。
忙完之后,方朔才抱着凝重的心情,坐在手术室门外。
这儿的场景和电视机里一模一样。
“手术中”三个字赫然亮起,手术室的大门紧闭着,这密不透风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窒息。
方朔现在可紧张地不得了,竟情不自禁地像想象起来:“也许这个男孩,他再也出不来了,现在他或许已经死了。”
毕竟那样的场景给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让方朔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还好吗?”护士关切地问道,及时阻断了他的思绪。
“哈我还好。”方朔摇了摇头,好似刚刚从坠入深渊的幻觉中惊醒过来。
“是吗?”
护士贴近了脸,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子方朔的状况,不过看起来并无大碍。
“那你需要再找医生,看看吗?”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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