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 】”林枝说的很轻松。
“轻功!妹子你学会以后是不是就能飞了!”林木很激动,“你什么时候学会,教教我呗。”
“什么功夫要把人教成这样,阿枝还是孩子,怎么能吃这些苦,这个功夫,我看不要学了。”樊氏护犊子的心一跑出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不学?林枝可不同意,“娘,我就是身上有些脏,这个不算的苦,中午师傅还给我吃兔肉呢。”
林老爹瞄了一眼林枝,这孩子为了吃肉真是拼了。
“咱家现在卖板栗糕有钱了,想吃肉就叫你爹去买。”樊氏心疼林枝,同样也以为她是因为想吃肉去学的。
“别胡说,阿枝是正经拜了师傅,收了人家信物的,哪能说不学就不学。”林老爹看孩子不同意,就说起了自家媳妇。
两人成亲六年,林杉很是顾家,家里建房欠了钱,是他拼命外出做工,才还了这些债,平日里也对她和孩子们很好,所以在樊氏的心里,还是很敬重自家男人,现在林杉开口了,樊氏也逐渐冷静下来。
樊氏烧了热水,把林杉和林木赶到灶房,在房里给林枝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阿枝,明天跟你师傅说说,先歇一天。”
林枝活了两世的人,当然知道练功得持之以恒,哪能受这点伤就休息的,再说,今天自己是第一次,还是徒手爬的,明天去自己就有经验了,而且手上还缠了布,肯定不会是今天这副凄惨样。
“娘,师傅说练功夫就是要吃苦的,而且我手上缠了布,明天爬树就不会伤到手了。就是衣服还是要弄脏。”林枝趴到樊氏的背上,商量道,“娘,要不我明天还是穿那件去,省得弄脏别的衣服。”
“衣服算什么事,等你爹明天去镇上,我让他买点布回来,给你做件新衣服。”樊氏底气很足,现在家里一天进账三百文,给女儿做身新衣裳算什么?
林枝很高兴,家里有进账,娘底气都足了。林枝哄着樊氏说学了功夫有什么好处,樊氏也不再说让她休息的事了。
樊氏心里知道,虽然孩子现在受苦,但学了本事防身,以后别人也不敢欺负她。而且她看了给林枝包手的汗巾,那是绢布,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
樊氏收拾了房里的衣服,开门让林老爹进来倒水。林木趁机跑进来,拖鞋爬到炕上,“妹子,跟哥说说轻功要咋练?”
林枝知道这样的功夫,必定要有经验的人在一边亲自教学,才能学成。而且是轻功,那是在高处飞跃的技巧,自家老哥要是听了自己的话去尝试的话,一个不小心就是残疾啊。
但是林木这样看着她,让她也不好意思逃避他的话题,于是说道:“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学,师傅也没跟我多说什么,就是让我爬树。”
确实是爬树,但却是负重爬树,最关键的地方林枝没说。
“爬树?爬树就能练轻功!”林木一脸震惊,感觉自己一直以来轻视了爬树,果然不能因为老爹两顿揍就放弃爬树。
林枝一看这个表情就知道完了,他果然是要去试。等明天见到师傅的时候,帮哥问问吧。
“小妹呢?”林枝转移话题,她从进门到现在都没看到小妹。
“二姐带着呢。大伯娘说要蒸鸡蛋羹,她一听就不肯回来了。”林木说到这里很郁闷,自己带到这么大的娃娃,居然为了一碗鸡蛋羹就不要他了。
“娘知道吗?”林枝问。
“娘知道,还给送鸡蛋过去了。”林木开始嘀咕,“说到底都是吃的自家鸡蛋,小没良心的。”
林枝忽然想到个事情,“哥,林谷他外婆回去没有?”
“没有。”提到这个人林木似乎很生气,“林谷的外婆和林谷一样是黑心的东西,她让二伯娘不要给二哥吃饭。”
就算没有林谷的外婆教,李氏也没少克扣二哥林雨的吃食,但林枝好奇自家哥哥怎么知道的,因为二哥可从来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
“我在后院菜地里听到的。”林木说,“那老妖婆说二哥只知道吃用家里的,不晓得出去赚钱。二哥才九岁,让他怎么去赚钱!老妖婆黑心的东西!”
林枝狐疑的看了一眼林木,他好好的去后院菜地里干什么?还好巧不巧就听到这段话。
“还有呢?”林枝问。
“老妖婆还说二哥没用,林谷被打的时候不知道上去挡着,心向外,养大了也是白眼狼。”林木越说越气愤。
“哎,哥,这些话,她是背地里说还是当着二哥的面说的?”林木继续问道。
林木气愤到极点拍了下炕桌,“当着二哥的面说的。”
林枝在心里叹气,二哥的心要寒成冰了。
“我们家要是把房子建起来了,就把二哥要过来,省的被二伯娘他们欺负。”
林木点头,一会儿后又摇头,“说到底都是二伯孬,连媳妇都管不好,让她这样欺负自己儿子。”
林枝心里清楚的东西,林木不清楚。对于二伯来说,他不止林雨这一个儿子,而且林雨的生母毕竟已经亡故,并且林雨娘是难产而死,两人从结亲到一人离世,恐怕还没有完全熟悉,哪里有现在的二伯母在他心里亲近?
更何况现在的媳妇还能给他带来好处,他就更加向着二伯母,自然对这个先妻的儿子不屑一顾了。
樊氏夫妻二人在隔壁灶房,隐约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樊氏看向自家男人,林杉也只是很无奈的摇头,“别想了,早点赚到钱,早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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