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xiǎo_xué异常饥渴,除了唾液还想要其他,其他实质性的东西来填满……
“啊啊……嗯哈……还要……更深……啊……再多点……”
“老婆,你又射了。”泪眼迷离中,一张俊美又带着邪气的笑脸蓦然在眼前放大,上面沾着几滴乳白液体。受蛊惑般,我乖乖地伸出舌头,舔去上面的白浊。
墨绿深瞳一暗,yù_wàng狰狞浮动,“老妖精!”下一秒更大更粗的火热ròu_bàng狠狠贯穿xiǎo_xué。
“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一时间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饥渴多时的xiǎo_xué终于得到满足。
“sāo_huò!操死你个sāo_huò!”李拓遥完全摒弃了优雅公子的教养,下流的话源源不断地自那张优美唇瓣吐出,下身更是一刻不停地插入抽出,如同打桩一样力道凶猛,简直把我往死里操干。
“啊啊……干我……嗯哈……好棒……”
“干死你……啊,老师的sāo_xué好舒服,真想操烂了它。”打桩机忽然断电停了下来,声音恶狠狠道:“老师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吗?”
“啊啊……别停……还要……”
“骚老婆,快叫老公!叫老公就给你干!”
“老公……快干我!”
“告诉我你老公是谁?”这家伙还真没完没了了!
“靠,你他妈要干快干,干不了就滚蛋!……啊啊啊啊——”
这一记太他妈凶狠了,老子半条命都快插没了。
“啊啊……射了……要射了!”
连续被插射了四次,我终于扛不住求饶,“啊啊……老公轻点……不行了……”
李拓遥这次没再鸟我,吭都不吭一声,只换了个姿势,抬起我的一条腿继续狠狠操干。
这家伙报复心果然很重!
娘的,再干下去老子非射尿不可,只能豁出去了,“啊啊……老公……遥遥老公……射我……快射给我……”
李拓遥忽然停了下来,伏在我上头,拨开汗湿的额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声音低沉悦耳:“老师,我说过要把你干射出尿——”
说完猛地一记插干。抽出三分,插入十分,下下撞击在前列腺点。
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真的太有感觉了,我连jīng_yè带尿全射了出来。
要死了要死了……脑海中只回荡着三个字,连李拓遥什么时候停下来都不知道。
这家伙满足地亲了亲我的眉毛,端着副温良如玉的模样,温柔提醒道:“老师,快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
啊啊啊啊!这个混蛋我咒他小jī_jī烂掉——
我把气憋在心里,觉得说什么话都是抬举他,只有把他一只耳朵咬下来才能解气。只是xiǎo_xué里满满的jīng_yè和依然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让我决定冷静再冷静。
看到这张脸就生气,我偏过头去。
暗淡的手电光芒下,一双黑玉般冰冷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里面的冷意如同看死物一样,下一秒,翻搅着铺天盖地的怒意像要把我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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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脑瞬间当机,整个人浑如被捉奸在床般一片悚悸,甚至怀疑下一秒宵白就会跳起来拍死我俩。
事实上,宵白比我想的要表现冷静许多,除了目光有些渗人以外。不由想起山上时他把我丢下车的冷漠劲儿,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打算和我撇清关系了吧,我心里头怨念从生,怀揣报复意味地双臂高举套住李拓遥的脖子,勾下来缠绵对吻。
这一举动显然正中李拓遥下怀,不过一个吻的功夫,股缝里刚偃息下来的旗帜又悄悄活络了起来。我顿感吃不消,满头黑线地急欲推开李拓遥。想不到在性器将分离的一瞬间,他十分之阴险地重重往前一挺,我一个惊呼,肉穴再次被ròu_bàng齐根进入,没有给我一丝喘息机会,李拓遥按住我的腰杆一阵疾风暴雨般挺进抽出。
在我的有意放纵、李拓遥的刻意煽动下,欲焰灼灼燃烧几乎席卷了两人的理智,陷入yù_wàng深渊的我很快忘了宵白的存在。
“……好棒……啊啊……死劲操我……”
“老师的骚屁股夹得我好舒服……啧啧,是不是被宵看着所以更有感觉?”
感觉你妹!我心里白了一眼,若非提醒老子早不记得边上还有人。反正这个时候老子想开了,被操就被操吧,伺候老子舒服就行,宵白不要我就不要了,老子也不是非他不可,李拓遥这备胎还不错可以升升级……
这么想着,越发享受起鱼水欢乐来,我缠着李拓遥扭扭屁股,挺腰拼命往销魂处撞去,又痒又疼的两只rǔ_jiān蹭着他的胸膛,快乐的哆嗦的吟叫。
“老公……啊……干我……嗯啊……他妈狠狠干……”
“小浪货发痒了吗……老公这就操烂你,给你止痒!”
话音未落,握住腰的手一紧,ròu_bàng凿壁一般又凶又猛杀将进来,一瞬间像要顶到喉咙。
我张合嘴巴,片刻失声,四肢痉挛,视野一片白光。
忽然头被用力偏向一边,下巴被一只手掌紧紧钳住,不得不张大嘴巴,下一秒,一根肉制棍物狠狠插进来!
我喉咙无意识地干呕几下,难受得控制不住掉几滴眼泪。
眼中渐渐清明,才看清楚原来是宵白这头狼崽终于发作了。
这厮一言不发,眼神凌冽,一手板着我下巴,胯下露出一根粗大得近乎狰狞若野兽般的阳物,半数已经插入我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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