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被塞了一舌头,两人你推我赶好一会,终于将徐全累瘫在床榻上。
赵宁用手指擦一下唇,拭去从徐全那儿掠夺的多余津液,说:“用饭。”
徐全憋红一张脸,气息不定,完全弄不懂赵宁是啥意思。
赵宁撩起帘子回头对无动于衷的徐全说:“出来用饭、难不成要我扛你出来。”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张嘴就将他吃进肚一般。
徐全吓得爬起来,走到磨坊用饭。
赵宁四周环顾一下,回赵家取了铁锤子和钉子,趁着徐全用饭的时候将摇摇摆摆的床重新固稳起来。
赵宁忙完活就走了,根本没想过要跟徐全交代些啥。
晚上用饭的时候,赵当家的问徐全身体好些没,徐全只能干点头,而坐在隔壁的赵宁面不改色地继续扒饭。
用了饭,徐全也不多留,脚步匆匆就回徐家去。夜色越暗,他便越不踏实;也不敢去赵家冲澡了,只在临睡前打了水简单擦擦身,然后把门栓锁得紧紧的,末了还将桌子堵上门,这才胆战心惊地回到床上。
可惜即便这样,也阻碍不了赵宁的脚步。
徐全本来就睡不稳,刚被扒了裤子就醒来了。他一把推开赵宁,翻身就下床要跑。赵宁一手就将他拦回来,腰胯啪一声撞击在徐全的臀部,徐全惊魂未定就让赵宁捆住腰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赵宁稳稳坐在床沿,下体炙热得烫着徐全的腿根儿。徐全恼羞成怒,用手肘戳着身后的人,那人挪挪让徐全微微起身,腰部稍挺进,徐全便觉得下体被异物侵入,虽然缓慢但还是一捅到底。
被赵宁戳进去后,徐全觉得腰都软了,受着赵宁起伏的举动,内腔磨蹭得都点发疼。
似乎昨夜里就把一切焦虑的情绪都撒泼清光,今夜里的赵宁很是耐心,慢条斯理地挑拨着徐全;唇齿在他肩头和背部又是吸吮又是啃咬,兴致来了就逗弄一下徐全腿间的器具,有一下没一下的,难耐得很。
徐全咽了咽喉,胶合的地方开始泛起湿意。他抓住赵宁的手臂撑住自己,感受着赵宁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耳际,徐全涨红脸,皱起眉,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摩擦间,徐全觉得越来越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就这样被赵宁带着动作,却觉得自己在七情六欲间滚了个来回,连自己射出来都没感知。
两人倒在床榻上,徐全侧躺着,伸手摸索到枕边。赵宁也侧身贴在徐全身后,腰部没停止过推送的举动,直把徐全那儿弄得浑浊不堪。
徐全在枕下摸出一把刀子,紧紧攥在手里;赵宁起身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压着他。徐全默念着是时候了,这才一手摸索着赵宁的脖子,一手将刀子抵上去。
殊不知这慢腾腾的举动早落入练武之人的眼中,赵宁任他把利刃搁在脖子处,下体还是把该捅的不停地捅着。
徐全见赵宁不为所动,用上力气割破赵宁的肌肤用以震吓对方。
赵宁说:“往左再过两指,戳进去,药石无灵。戳啊!”
徐全手震了震,没敢戳下去。
赵宁一边动作一边发狠说:“我告儿你徐全、有本事你就戳下去一了百了!不然、我便这般肏你、管你是哭是怕!”
说法
徐全醒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四周,慢慢爬起身。
才被固定过的床经过一夜混乱,又出现松动的迹象。徐全没力气去管它,埋头在被褥间,听着磨坊传来推磨的声音。良久,他才赤裸着身体爬下床,去撩起门前的帘子。
磨坊里头点了蜡烛,柔柔的亮光洒在这小小的空间。赵宁赤着上身,正认认真真推磨碾豆。背后的鞭伤还没好,上头被抓伤的地方也红肿着,他却视若无物地推着石磨;看见徐全裸着身子站在房门口,才停下擦擦汗。
“把衣裳穿上,甭着凉。”说完,赵宁又继续干活。
徐全没听,径自上前挡住他。精水从腿间蜿蜒而下,弄湿了他的足踝。徐全看看赵宁脖子上的结疤的伤口,伸手在赵宁汗湿的肩膀上写上一句话。
赵宁、你得给个说法。
赵宁斜睨着看他写完,侧侧脸,淡淡的神情在烛光中显得有那么一丝柔情。
“说法?”赵宁静静看着他,“你想要啥说法?”说着便伸手轻轻拭擦着他腿间未干的精水,徐全打个颤要后退,赵宁一把将他抓回来,紧紧锁在怀中。胸口紧贴着,心跳声慢慢重叠在一起,徐全要推他,没推开。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连呼吸都那么一致。
赵宁说:“你还想要什么说法、嗯?”
夏唯唯有句话说得对,没有人愿意随随便便等一个人那么多年。一旦恍悟、他便逃似得回来了。
江湖那么大,江湖那么小,就是没有一个徐全,他能怎么办。
床
徐全出摊了,摊子还是在猪肉摊的斜对面。赵当家的虽然还坐镇摊子,却把大多事务都交到赵宁手里。
赵宁很是满意地使着那把剁骨刀,才出摊几次就十足个屠夫架势。
徐全早早将豆腐卖光,收拾好就推着板车要走。临走前赵当家的叫住他,让赵宁切一条五花肉给徐全带回去。
赵宁用草绳系好五花肉,交给徐全。徐全垂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
中饭吃的就是那条五花肉,徐全恹恹地扒饭,倒是赵宁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后徐全回徐家磨豆,赵宁也跟过来帮忙。
两人没交流,活忙完了各走各的。倒是夜里赵宁还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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